上她的船(1V1,H) - τχτyцzんαǐщц.Ⓒοм 后入我(H)
“梁景明你混蛋!放开我!”
万姿叫得越凶,身后男人的动作反而慢条斯理起来。
耳充不闻般,他轻易抽掉她的腰带。黑色皮风衣散开,堪堪挂在肩头,仿佛粉糯菱角半剥去冷硬外皮,露出一抹凝脂来细白。
“放开我听见没有!你给我滚!”
汗水泅湿香腮,双手被缚在高处,腿再长再向后蹬也使不上力,万姿难得如此狼狈。
因为跪姿,她身材曼妙得近乎夸张。丰乳饱绽着坠出风衣门襟,勾引明明不是本意,却在摇曳生姿中迷离。腰肢是临风摧折般的细,又鼓胀出饱满圆臀。最隐秘的中央,藏着一点柔粉蕊心。
没人面对这般旖旎,挪得开眼睛。
她扭动挣扎着,宛如一匹在被风吹拂的缎带。皓白冲撞着皮革,仿佛月色织就的无垠起伏。
令人忍不住拾起,轻轻缠绕在掌心。
所以安抚一般,梁景明的双手覆了上去。并拢握住两团乳肉,抚慰那处隐秘。
怀抱着她,头搁在锁骨那一湾凹陷,慢慢舔吻她的肩颈。说得有种幽怨的委屈,藏不住眉眼笑意——
“谁叫你刚才要绑我?”
“放手!你他妈给我放手!”
万姿简直气得头晕,看来梁景明明明没生气,根本故意沉着一张脸,好骗她解开束缚。
驯兽不成,反被关入笼中。她并非不想做爱,只是情感主导者做惯了,接受不了这般被人反杀的溃败。
更该死的是,他又那么懂。
“梁景明……贱人……放手啊……”
没头没脑的谩骂出声,却一颤一颤的,在喉间碰撞出湿润呻吟,仿佛小野猫的娇嗔。fⓤωéωμ.мé(fuwenwu.me)
他的大手与她的凹陷怎么如此贴合,如同天造地设。手指出入耸动,搅得匿于腿心的软穴不堪一击,顶弄着那嫩豆腐般的腔壁,澎湃出淋漓水意。
“不、不要……”
比起被亵玩的销魂,万姿更受不了视觉刺激。
被高吊的双手无法遮掩,她垂眸便能看到自己一览无余——
实在太过羞耻,软乳被梁景明紧揉着,白皙胸肉就在他的指间溢漫,磨着他的结实掌心。摸索到两端蓓蕾,他夹住又拉扯着放开,樱红在燥热空气中兴奋凝立。
而他的另一只手更加过分,在她双腿间肆意流连,劈开窄窄一缝,令她情不自禁绞紧。男人指头粗长均匀,充实满足地抽插,就在她即将描摹出他纹理的那刻,又猝然收回停下。
“停……不要……”
完全不知心里所想,置身何处,万姿下意识地并拢腿,就是不让梁景明走。
仿佛互相较劲般,他们都肆无忌惮地施力。
掌心缝隙已被濡湿,润滑着叁根手指更加猛烈抠弄,几乎快成了幻影,发出红酒开瓶般的淫糜声音,应和着他的粗重闷哼。
“嗯……不……”
无论经意还是不经意,腔内那点被反复刺激触及,快感一步步积蓄而来,万姿只觉得周身渴得厉害——
“停下……停下……”
可怜与畅快只有一线之隔,实在被欺负惨了,眼看即将攀上顶峰,万姿叫得愈发无助。
“梁景明,我叫你停下……”
但如果手是灵活的,她只想容纳他,吸吮他,榨取他。
不疯魔不成活一般,嵌入他的皮肉,转身咬住他的唇,迎接他最毫无保留的体温——
然而,梁景明真停下了。
“……”
最后下了什么决定般,体内手指先是凝滞,然后慢慢抽离,取而代之空气,只留给她空虚。
后背仍被男人紧箍住,万姿没法回头看。
他还在剧烈喘息着,炙热物什抵着她后腰。留恋般用唇舌抚慰她,吻慢慢落在她肩胛。
轻得像丝丝雨滴。
上方传来窸窣的声音,紧接着腕间灌入丰盈间隙。
重回自由时,她听见他一声深重叹息——
“抱歉……我不该……”
“如果你不想的话。”
万姿愣住,怔怔地接住他的凝望。
梁景明全身赤裸,伸长腿坐在她身后。手里还捏着一枚安全套,银色包装已经拆开。
与胯下贲张的凶器不同,他看起来很后悔,很内疚,也很温柔。
“真的对不起。”
还以为她在迟疑,他小心翼翼去摸她的手腕。指腹触碰她的一圈圈红痕,丝毫不顾及他手上的痕迹更深。
仿佛小孩子道歉般,他夹住她的手指轻摇。
“原谅我,好吗。”
说不出话,万姿只觉得整颗心像丢掷入水的香橙味泡腾片,冒着小沫上下翻涌着,在全身各处沸腾乱窜。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等她知道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纵身扑进他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狂亲他的脸——
“叫你停你真就停了,你怎么这么乖。”
看他一脸难以置信,转瞬又浮起笑意。
抿着嘴眼睛微眯,每根长睫毛都闪着带羞涩的甜蜜。
可爱!实在太可爱了!
太过爱不释手,万姿他抱得更紧,一腔似水柔情无处发泄,顿时又起了坏心。
“喂,梁景明。”
下颔搁在他的宽肩,她故意掐起嗓子,抬眼眉尾挑起,一脸诚挚的无辜——
“你说,让其他男人后入我,也会说停就停吗?”
“比如你弟。”
“……你说什么?”
抚摸着梁景明的脊背,万姿感觉他整个人瞬间绷紧。
像是一只惊醒的猎豹般,一下子进入警觉状态。
“哦,你不知道吧?”她还假装浑然不觉,认真补充,“你去机场帮他拿行李,我跟他独处了一个多小时……”
“你弟比你外向多了,蛮有意思的,长得也很帅。”
“你觉得如果我先认识他,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啊!”
已猜到梁景明会爆发,但他彻底刺入时,万姿还是猝不及防,低声尖叫出来。
“你们做什么了?”
双手紧握成拳,他几乎毫不留情地贯穿她。
仿佛是场情欲交织占有欲的拷问,他揉捏着她,鞭挞着她,一下深过一下。
“能做什么啊哥哥……你怎么满脑子都想着做……”
花穴已足够湿润,供他又深又狠地捣弄进出。她也千吮万含着他,一波波汹涌地靠近极乐。
万姿被他钉入床铺,很快又被压在墙,摆出投降姿势,嘴上却一点也不认输。
“无非就是跟他回家呗……”
她的语焉不详,显然令他暴怒。
“啪”地一声,梁景明扇在万姿的屁股,臀肉带着余波震荡开去,酥麻与痛感一秒刺入神经。
不由自主收紧下体,她溢出难耐呻吟。自然不会说爱死这种被操控的感觉,她只是委屈得有了哭腔——
“回的也是你家,你生气什么呀……”
“害怕我们在你床上,干点什么吗?”
“那你可以回去检查,你的床是不是湿的嘛……”
啪,啪,啪,她自知臀肉已泛起绯红,屁股痛得已没有知觉,但她沉迷这种节奏。
好喜欢克制的他,即便情欲覆水难收,也会以为她不想要,勉强自己全身而退。
好喜欢失控的他,被妒意冲破常识,不准她跟异性接触过密,即便那人是他最疼的弟弟。
两个他都是他,都是梁景明。
“你不要吃醋……唔……”
万姿还持续火上浇油,但男女力量过于悬殊,她好像风中浮萍被翻转过来,瞬间被堵住嘴巴。
疯狂交缠她的唇舌,梁景明从正面入她。
把她的长腿悬在肩上,抵着她纵深到最热的地方。
刺穿她,榨干她,制服她。
消弭神经理智,一次又一次。
直至高潮在压抑中积蓄,最后放纵着冲锋到顶。
如此短暂,又如此漫长。
就像在做一场,没有尽头的绮梦。
可梦醒了,只怕是一场空。
“万姿。”
所以他很怕,怕到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搂住她。
微蹙起眉头,不开心得简直焦虑。也不管姿态流露介意,只想问得清清楚楚——
“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跟我弟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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