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蜷了起来,黑发散落,将脸也紧紧埋了进去.
下身的指,愈发温柔逢迎,只是轻轻地滑动,不再做激烈的试探,抚慰娇躯的敏感,慢慢地退出战役.
意料之外的结果,对他来说却是足够了,至少她不讨厌被他取悦.
地上凉,抱你起来.他的心,只要月一点点的回应就会柔软,如现在,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她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经,却隐忍着自己,怕被她讨厌,嫌恶,忍不下心向她索求,更无法强硬.
她没有反应,仍然像初生儿般护着自己.
将臣用干燥的浴巾将她整个包起,放到大床上,再撤掉浴巾,用干毛巾仔细地擦去每一滴水珠,长发比较麻烦,他只能一缕一缕地清理,但是床单上还是瞬间宕开大朵大朵的水印.
处理完,他晃到沙发里,还是双腿交叠的习惯坐姿,优雅高贵.长指间明灭的火星散出了袅娜的烟,遮住了表情,但那蓝眸却分外的亮,如同荒原野兽暗夜饥渴的瞳,分明是在寻找猎物,锋利.
只是月似乎睡着了,墨发盖住了她的脸,蜷曲的身体,让她显得那样柔弱而不堪一击,感受不到将臣的渴求,亦无法承受更多的欲望.
半截残烟入了炉火,将臣调高了壁炉的温度,再转到她身边,放下蓝色的天鹅绒首饰盒,清洗干净的蝴蝶兰躺在里面,是他的,亦是她的.
铺散的发被撩起一缕,只听他低沉地唤着她的名:月!
门开启后关闭,只剩黑和静.
夜晚,伦敦郊外的私人庄园。
这片广漠的土地属于一个古老的家族,历史在它身上刻下了太多殊荣显赫,至今仍未散去.沉淀下来的精华,变得保守,却又是一眼就能分辨的高贵。
而如今,这里是私密的高级俱乐部,拥有者这样安排的目的,绝不是提供一个欢场那样简单,有太多暗地交易,在这坐奢华的凡尔赛建筑里秘密地进行,预示着拥有者不可小觑的野心实力。
美轮美奂的房间内,水晶灯投影下一片鲜艳的明黄,坐在高大梳妆台前的红衣女子,利索地整理着妆容.只是无暇的妆扮,也掩不去眉宇间的幽怨,粉刷经过额角时,竟然发现一丝皱痕
多少年了?年华总在等待中老去。
“雪?”助理没敲门就冒冒失失探进头来。
“敲门。”她转头一笑,仪态万千。
“我想告诉你,Michael来了,在二楼的小套间里。”助理极力压低声音,却仍显得激动。
西陵雪愣了一下,反问:“不可能!他不是说不来的?彬刚刚还说……那么都到齐了?”
助理看着平时八面玲珑的老板,也会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忍不住微笑:“是啊!已经派最好的过去了。”
“不!你不知道他的怪癖!”西陵雪利落地结束梳妆,站起来就往门边走。
“我交代过了,特殊尺码的dor,对吗 ”助理灵巧地问,捂嘴轻笑,用英文遮去了尴尬。
西陵雪给了她一记大白眼,不置可否地答:“管好你的工作,不属于工作范畴内的,不要管。”
助理一脸悻悻,老板对大老板这个超级大帅哥,总是那么紧张。
西陵雪快速下楼,高跟鞋踩在光泽可鉴的大理石地板上,清脆作响。
他为什么会改变计划?最磨人的谈判已经结束,毕竟他才是Argent Var家族正统的继承人,那老不死的家伙,仗着在集团内多年苦心经营的关系网,以为是太上皇,免死金牌一块.其实却不知,早就众叛亲离,如今无非是垂死挣扎而已!
如今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他却缺席四人帮的庆功宴,彬本来对此讳莫如深,可一向不走回头路的他,竟然又转回来,难道?是念着她吗?
想到这里,全身的细胞都快乐起来,几乎小跑着走进了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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