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靠脸 - 分卷阅读178
心,下官定尽全力,护圣上周全。”
然而,薛太医此时也被楼馥云盯得紧,除了以往的汤剂,多出什么新花样都会被人查验。
中宫给的理由也充分。陛下医治这么久还没起色,可见已是药石无灵。万一喝了什么不对症的,加重了病情,谁也担待不起。所以还不如用参汤吊着,起码能保证有口气。
就为这个事儿,夏荣和紫霜几乎天天呛着。
对楼馥云来说,梁焓当病秧子可以,但死得太早可不是好事。
要做太后,自然还是自己的孩子登基最好,再不济也得选个亲近中宫的皇嗣。可梁睿那小子一看就是有主意的,而且明显和自己不对盘,若让太子上了位,别说垂帘听政了,她就是不被关冷宫都难。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东宫和坤宁宫也互相盯着,全像得了疑心病一样提防着彼此。
是以,当苏玉壶捧着梳妆盒出现在穹阊殿时,面对的是里里外外三层禁军。
“夏总管,紫姑姑,下官是来给皇上美容的。”
紫霜冷眼问道:“万岁爷又不是女人,还用这劳什子?”
“姑姑有所不知,万岁爷每个月都要保养两回。”苏玉壶道,“陛下最近缠病于身,脸色不好,一直叫下官给他准备些改善肤色的保养品。这不昨日刚配置出新款珍珠粉,赶紧给送来了。”
切,一个快死的男人还在乎容貌做什么......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念叨两句。紫霜让苏玉壶将梳妆盒打开,看到里面亮盈盈的粉末,好奇地道:“真亮,我都没见过这种珍珠粉......”
废话,因为这是龙珠粉。苏玉壶眯起桃花眼一笑:“这是提亮肤色用的,姑姑玉肌胜雪,容光焕发,倒是天生丽质,无需保养。”
“苏太医真会夸人。”紫霜捂了捂脸,娇然一笑,“不过这女人一上年纪,还是得注重保养。回头太医也帮我调个眼霜吧,最近眼纹都出来了。”
“好说,这是小事。”
作者有话要说: 紫霜心情一好,着人验过毒,见没什么问题,便将苏玉壶放了进去。
第二天,昏迷多日的皇帝终于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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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日比较稀罕粑粑,看过卧底就知道,他还为了粑粑揍过燕不离。
第88章 86.85.84
“万岁爷,您终于醒了!”夏荣在旁边激动地老泪纵横。
梁焓望着床顶, 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 无声地笑了起来。
燕重锦,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
听闻皇后暂时控制着穹阊殿, 梁焓眉头皱了皱,却也没说什么。
皇帝病危, 楼馥云作为掌凤印的国母,有主持大局的权力和稳住后宫的义务。不过她着实没必要谨防东宫, 太子虽然不是他的血脉, 却是他一手带大,感情比亲生父子还好, 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只怕还是皇后自己心里不安。
不知为何, 梁睿极其不喜亲近楼馥云, 就连到坤宁宫请安都和点卯似的, 来去匆匆。他现在读唇语很熟练,跟自己能聊上几个时辰, 却经常在皇后面前懂装不懂。哪怕楼馥云专门为了他学手语,两人也交流不起来,所以二人的关系一向疏冷。
梁焓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
睿儿性子随了二哥,如今年纪一长成, 心思就重了起来,有时看着比成年人还内敛深沉。太露骨的话,他作为父皇也不好多说,只希望这孩子能和皇后搞好关系。
虽说楼家现在扑腾不起水花, 但终究是百年世族,在西北仍是不容小觑的势力,能拉拢就没必要树敌。东宫目前还根基不稳,作为未来的储君,睿儿此时当真不宜和自己的母后对着干。
薛太医正在诊脉,见他又露出沉思的表情,连忙劝道:“万岁,您刚醒过来,可千万别思虑太多,容易伤神。”
“哦。”梁焓问道,“朕的病怎么样了?”
薛太医面露喜色:“龙珠的确是奇物,万岁的痼疾已经治愈。只不过,这些日以来,您久卧在床、重病缠身,元气亏损得厉害,龙体过于虚弱,得好生调理,将养一阵子才能恢复。”
梁焓点点头:“这些日子,辛苦爱卿们了,等着领赏吧。”
一众太医纷纷跪地谢恩,薛太医谦逊地道:“臣等职责所在,尽忠而已,也未能替皇上做什么。这回力挽狂澜的,还是寻回龙珠的安国公。”
梁焓勾起唇角:“他自然也有赏,朕亲自赏。”
安国公在刑部大牢里睡了几日,裴紫衣接到皇帝御笔亲批的赦令,将人放了出来。
正准备入宫谢恩,刚出牢门,就看到自己两个爹像门神一样堵在外面。
燕重锦寻回龙珠,救驾有功,梁焓不仅赏了安国公府,也赏了燕府。
接到谕旨,燕不离和池月才知道儿子为何抽风一样地出了海。
燕不离气得头疼。
儿子这两年一向安分,不仅没和皇帝见面,还同意迎娶宣抚司副使洛荣真的女儿,让他一度以为燕重锦回头是岸,已经和梁焓已经了断了。
万万没想到,对方竟会为了皇帝抢战舰出海,冒死去找龙珠,这小子知不知道寻龙珠有多凶险?!
池月也想不通,天下断袖那么多,儿子怎么就非吊死在一棵豆芽上了?!
他将燕重锦一路拖回燕府,扔进了祠堂。
“跪下!”
燕重锦熟稔地跪在蒲团上,望着香案上的一列檀木牌位,缄默不语。
“你长本事了是吧?招呼都不打就敢出海,是不是觉得自己死在外面也和我们没关系?!”
“父亲恕罪。当时陛下病情危重,事态紧急,儿子没来得及告知家里......”
池月冷笑一声:“就算皇帝驾崩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就这么着急?连自己的小命都不在乎了?重锦,你别忘了当初是怎么跟我们保证的!”
燕重锦咬了咬牙,拧声道:“就算我和他只是君臣,臣子为主君赴汤蹈火、出生入死,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可真是忠臣啊!”池月怒而举掌,被燕不离拦住了。
望着跪得笔直的儿子,燕不离恨声道:“粑粑,如果你和皇上只是君臣,会为他做这么多么?两年了,你还对那个人余情未尽,还为了他奋不顾身,置燕家于不顾!你这样,可对得起你死去的爷爷?!”
“没错,我对不起爷爷!对不起爹!对不起燕家!我对不起你们所有人!”燕重锦凝视着燕濯云的牌位,忍不住吼道,“儿子已经在努力忘却他了,可就是放不下,我能怎么样?!”
“你还敢顶嘴?”燕不离震怒地道,“池老魔,拿鸡毛掸子来!”
“鸡毛掸子有什么用?打一顿也不痛不痒。”燕重锦呵呵一笑,直接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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