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战当财阀:开局拯救法兰西 - 490.第484章 杜奥蒙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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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4章 杜奥蒙堡垒
    杜奥蒙堡垒是杜奥蒙防线上极为重要的支撑点,它的位置恰好位于战壕正中且附近方圆几里地势低平。
    只要占领了杜奥蒙堡垒,其中的火炮和机枪就能往东西两侧压制数公里范围内战壕的火力。
    谁占领了杜奥蒙堡垒,谁就拥有杜奥蒙防线。
    (上图土黄色线条为杜奥蒙防线)
    这也是德军占领杜奥蒙堡垒后,马上派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营进驻堡垒的原因。
    冯.格纳顿上校是堡垒的指挥官,他接手后第一时间命令炮兵将火炮拆解了运进堡垒防御。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你们这些笨蛋,150mm火炮应该放在侧翼而不是正面。”
    炮兵营长反对道:“可敌人在正面,上校!”
    “动动你的脑子。”格纳顿怒视炮兵营长:“敌人有什么能对我们构成威胁的?是步枪、机枪还是他们的75炮?”
    炮兵营长听着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炮兵营躲在堡垒内,77炮就足以压制正面法军的75炮,他们可以忽视一切来自敌人的攻击。
    射程更远的150mm火炮摆在侧翼,不但能为东西战壕各十余公里的友军提供掩护,一旦战壕失守,它们还能居高临下的轰炸抢进战壕内的敌人。
    “是,上校!”炮兵营长应声,赶忙下令将150mm火炮摆在侧翼。
    格纳顿上校对自己的布署很满意,他认为这道防线无懈可击。
    杜奥蒙堡垒是法军无法解开的结,他们没有大口径远射程巨炮,能做的只有排着密集的阵形冲锋,再被德军的机枪和火炮成片成片打倒!
    然而,这天夜里的情况却让格纳顿上校不安。
    这天,格纳顿正在站在堡垒外举着望远镜观察前方第七军的进攻,他感觉今晚的攻势不同寻常。
    之前,炮火早该往敌方纵深延伸了,现在却始终在进攻线附近闪着火光,没有往前推进一寸。
    是进攻不顺利?
    格纳顿上校心下疑惑。
    “上校!”这时通讯兵报告:“他们说前线退下来的伤兵太多了,需要将其中一部分运到堡垒来。”
    格纳顿不假思索的“嗯”了一声。
    堡垒外空间大、土地平整,还有充足的物资储备,是个临时安置伤兵的好地方。
    尤其这些伤兵还只是“一部分”,格纳顿没有拒绝的理由。
    然而,当这“一部分”伤兵被送上来时格纳顿上校顿时傻眼了。
    他们至少有五百多人,再加上抬担架以及医护人员,只眨眼工夫就把堡垒堵得水泄不通,而且后续还在源源不断的往上挤。
    “不不。”格纳顿上校拦着几个要把伤员抬进堡垒的士兵:“你们不能进去,这会给我们的防御造成麻烦。”
    但马上就有军医上来说:“他们是重伤员,上校,需要马上进行手术。您希望我们在外面的环境下打开手电切开伤员的伤口?”
    格纳顿上校愣了下,这的确不太合适,外面到处是烟尘,而且手电的亮光也会暴露目标。
    但是……
    见格纳顿上校还在犹豫,军医补了一句:“将来有一天,伱的部队也会有伤亡的,上校。”
    话中带了点威胁,似乎是在警告格纳顿上校:得罪谁也别得罪军医。格纳顿上校无奈的点了点头放他们进去,反正现在堡垒的防御需求不大,法兰西人距离这里还远。
    然而,这个口子一开就停不下了。
    所有需要手术的重伤员都被抬进堡垒,不久堡垒就变成临时医院,一个个伤员进去,又一个个被抬出来,只是进去时是活的,出来时大多已是一具具尸体。
    格纳顿上校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恢复正常。
    虽然他对伤兵有同理心,但伤员已严重影响了杜奥蒙堡垒的防御。
    堡垒内的炮兵甚至都被军医使唤着成了手术的助手,他们手里拿的不是炮弹,而是一桶桶从伤员身上截下来的残肢断臂。
    格纳顿上校几次通过电话向上级报告,得到的回复却是:“放心,上校,那只是临时安置点,他们很快就会转走的。”
    格纳顿上校希望这样,但他一点都没看到伤员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杂。
    其中有些抬担架的还背着勒贝尔步枪。
    等等,勒贝尔步枪?!
    格纳顿上校瞳孔放大,几步追上去用手电一照,没错,那就是法国人才有的勒贝尔步枪!
    “嘿,抓住他。”格纳顿上校大喊:“有敌人混进……”
    话音未落身后就传来一声枪响,格纳顿上校浑身一震,愣愣的看着胸前渗出的鲜血,接着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
    在格纳顿上校意识还清醒时,他听到堡垒内外枪声大作,德军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惊叫声和惨叫声。
    ……
    这是夏尔安排的突袭。
    他原本没想要拿下杜奥蒙堡垒,因为那不现实,能稳住法军的防线就不错了,还想拿下戒备森严又占据地利的杜奥蒙堡垒?
    就跟飞蛾扑火没什么区别。
    然而,当定向雷发挥作用给德军进攻部队造成大量伤亡后,它就成了可能。
    “儒勒少校。”夏尔扭头叫了声。
    儒勒少校正一边整理情报一边啃着面包,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他一直心存愧疚,觉得对不起德里昂上校对不起战友,第19步兵团伤亡率90%,只幸存了94人。
    如此残酷的战役,他居然在拉革登跟霞飞争吵,差点还没把情报成功传达。
    他是个可耻的逃兵,他应该上战场跟战友们死在一起。
    最好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否则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时听到夏尔的叫唤,他马上放下面包跑到夏尔面前:“是,将军。”
    “您是否熟悉杜奥蒙堡垒的地形?”夏尔问。
    “当然,将军。”儒勒少校很肯定的回答:“第19步兵团在那驻守快一年了,我们恨不得给那里的每块石头都取上名字。”
    “嗯。”夏尔点了点头,问:“给你一个步兵营,您能否把它拿回来?”
    儒勒少校愣了一会儿,泪水忽然夺眶而出,哽咽着回答:
    “能,将军,我保证!”
    “谢谢您,将军!非常感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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