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战当财阀:开局拯救法兰西 - 480.第474章 福煦的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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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4章 福煦的黑锅
    清晨,美美的睡了一觉的霞飞按时八点起床,用过早饭后,挺着便便大腹在指挥部旁的林间小道散步。
    (上图为霞飞元帅与随从的体形对比)
    只有霞飞一半体积的卡耐斯小心翼翼跟在身旁汇报昨晚的战况:
    “我们未能像预期那样夺回杜奥蒙堡。”
    “德国人做了充足的准备,他们投入一种新型毒气,这种毒气可以用炮弹发射打进我方阵地。”
    “这增加了夜战的困难和危险。”
    ……
    霞飞眼里闪过一丝不满,轻描淡写的回应着:
    “归根结底,是他们进攻的意志不够坚定。”
    “只要排除毒气的干扰,那点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们依旧能成功夺回杜奥蒙堡。”
    “只要他们能够前进,胜利就在他们眼前!”
    卡耐斯点头称是,接着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
    “昨晚牺牲了一万两千多人,将军。”
    “议会出现了些不和谐的声音。”
    “有议员质问政府:‘霞飞之名已不再是信心的代名词,甚至相反,我们还要将自己的命运与他绑在一起吗?’……”
    霞飞略带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卡耐斯识趣的收住了嘴。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头顶枝头上几只乌鸫跳来跳去叫唤着,瞪着一对眼珠,似乎在控诉霞飞的罪行。
    霞飞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他原本寄希望于昨晚的战斗能取得胜利为自己“解套”,但很不幸,战事并未像他想的那样发展。
    这些胆小鬼,霞飞在心里骂道,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勇敢的冲向敌人?!
    低头走了几步,霞飞忽然问:“福煦是不是看起来真的病了?”
    卡耐斯一脸懵,他从未听过福煦生病。
    但他马上醒悟过来,点头道:“您也这么想的?我以为只有卡斯泰尔诺将军的幕僚们才相信福煦病了。”
    霞飞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上图为卡斯泰尔诺将军,时任东方集团军群司令,他知人善用提拔了贝当,但与福煦不和,曾建议应该让福煦以健康问题辞去北方集团军群司令的职务。)
    ……
    福煦的指挥部搬到了布鲁塞尔。
    这是考虑到指挥的便利,这时期的电报不可靠,大多时候还要使用电话。
    而法兰西与比利时间的电话线路一向不多,德国占领比利时期间又有意将其与法兰西隔绝。
    如果在法兰西境内用电话遥控指挥北方集团军群,不仅容易被掐断也极可能被窃听。
    福煦没有过多关注凡尔登的战事,他一心想着怎么进攻鲁汶和纳木尔要塞扩大比利时战果。
    “如果我们能打到列日巩固比利时的优势,德国人的侧后就会暴露在我们面前。”福煦满怀信心的对参谋们说:“所以,我们才是最终决定胜负的方向。”
    然而,比利时这个小国却处处是堡垒,而法兰西又是缺炮的一方。确切的说不是缺炮,法兰西有数不清的75炮。
    但进攻堡垒及坚固工事更需要大口径、更远射程的火炮,就像德国人的“大贝尔莎”。
    没有这些火炮,意味着法兰西军队要在进攻的路上被德国人的要塞炮压着打。
    福煦不太愿意继续依靠夏尔,那会让他感觉自己在夏尔的庇护下战斗。
    “该怎么进攻呢?”福煦低声自语:“难道离开了夏尔,我们就无法作战?”
    这时,魏刚神色凝重的拿着一封电报上前,想递上去又缩回了手,欲言又止。
    正看着地图的福煦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疑惑的抬头问:“什么情况?”
    魏刚没说话,只是默默的递上电报。
    福煦瞄了一眼愣住了,电报是陆军部长梅西米发来的:“鉴于您的健康原因,我们决定让您卸任北方集团军群司令,改任‘军事研究中心主任’,请您交接完工作后到巴黎报道。感谢您为法兰西所做的一切,法兰西万岁!”
    福煦一脸茫然,他抬头看了看魏刚,又看了看电报,以为自己眼了:“健康原因?卸任?”
    魏刚轻叹一口气,轻声回答:“巴黎媒体传出对您不利的言论,他们认为凡尔登战役的错误决策是在您的支持下做出的。”
    福煦明白了,这是霞飞为了保住自己的“宝座”而甩到他头上的黑锅。
    他愤怒的站起身:
    “如果政府想撤我的职,那就撤吧!但不应该说我病了,这是一个谎言。”
    “更大的谎言是凡尔登的决策……”
    说到这福煦愣住了。
    他的确是霞飞的智囊,霞飞几乎每个决策都会发电报或打电话与他商议,凡尔登说是他的支持并非没有依据。
    问题是,福煦能得到的信息是霞飞加工过的,比如霞飞的判断是:有可靠的情报证明德国人真正要进攻的是贝尔福,凡尔登是佯攻,这点毫无疑问。
    福煦在这基础上支持霞飞的决定,福煦没什么错。
    然而,谁又会听他解释呢?
    “这个混蛋!”福煦恨恨的骂了声,腾地站起身走向电讯室给霞飞发电报质问。
    霞飞当然不会承认,他模棱两可的回答:“你被撤职了?我也应该被撤职,我们都应该被撤职,因为我们失败了!这就是战争,成王败寇!”
    福煦知道这已成定局,霞飞笃定了要拉他背黑锅了。
    他无力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愣,半晌才苦笑道:“当你想要杀你的狗时,伱会开始说它已经疯了,这是一条相当悠久的古老规则,几乎没有例外!”
    “可这不公平,将军。”魏刚有些激动:“您与凡尔登的错误无关,您甚至刚刚取得一次胜利。”
    接着魏刚建议道:“我们是否可以让夏尔说些话?毕竟我们刚刚配合他……”
    福煦轻轻摇头:“夏尔或许能打败德国人,但对这些人却无可奈何。”
    这是法兰西的政治,是盘根错结的人际关系,不是夏尔擅长的。
    (注:本章情节出自史实。网络上一语带过说福煦被政府解职是因为受霞飞牵连。《福煦元帅传》一书中较详细的记录了福煦被解职的过程,法兰西政府其实无意将福煦解职,霞飞给了福煦致命一击,霞飞说福煦之所以做出错误的判断,是因为健康和岁数问题“老糊涂”了,他希望以此转移公众的视线和舆论的指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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