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病弱反派的崽 - 怀了病弱反派的崽 第19节
想到什么,她又补了一句,“不会有危险。”
白落的确奉族长之命要来慰问一番,她怀里还揣着给鄞尘的问候礼,反正在此处等白琼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将礼送了,也比在这院子里待着要好些。
白落见她站那儿半不动,若换了从前,知道鄞尘在此处,还不像个狗皮膏药粘着。
白湫自打嫁到魔界来,的确是变了。
白落此次来魔界也是想见见游封,白湫不一同去的话也好。
她出门右拐,却不知想见的人正站在白湫旁边,垂眸深思着什么。
白落一走,剩下白湫与游封二人,气氛更尴尬了一些,尤其是他们方才还做了这么……刺激的事。
白湫为了缓解尴尬,主动问道:“你怎么变成黑鹰的模样?”
“懒得待在那儿。”游封回了一句,将脸又变了回来,一双桃花眼若有所思的看向白湫。
白湫没想别的,这的确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儿,只是这法子是他第一回 用,“那白落现在过去了,你要不要……”
没等她话说完,游封却忽然阔步走上前,揽着她的腰肢将人贴向自己,喉结滚了滚,道:“能亲吗?”
白湫喘气不匀,心脏跳得像是要蹦出来的样子,视线不由落在游封的薄唇上几秒后,兀自撇开脸,“你能不能正经些。”
游封追问,“不是你让我问的?可以亲吗?”
他手上不松劲,人倒是贴得更紧了。
又想起之前白湫对他的评价,于是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下,亲完后也不离开,就这么贴着她的耳边,道:“亲这儿也要问你吗?”
白湫一整个不会思考,薄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子向上耳后蔓延。
第22章
魔界的阳光并不暖,虽然散发着光亮,却会无端让人产生一种阴冷之感。
而此时放置在白湫腰间的手掌,却比往常还要温热。
白湫在游封碰到她耳朵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那股因亲吻而泛起的酥麻感卷土重来,叫她一瞬间气息都滚烫了许多。
“亲嘴巴要问,那亲耳朵呢?”
白湫觉得这样很不对劲,手上微微用了点力,却没能把人推开,“自然也是要问的,你能放开我了吗?”
“我若是不问的话,你会不高兴?”游封终于离她远了点儿,只是问题还没问完。
白湫得了些喘息的空间,顺势说:“自然会。”
游封似有不解,“可你睡|我的时候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为什么我亲你要经过你的同意?”
!什么虎狼之词
想被屏蔽么!
白湫被他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上去捂住这张老是冒出奇怪的话的嘴,“什么叫我睡|你……这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
游封从前向来没个人谈论这种事情,如今得了机会,自是得将一些话问清楚,“那你睡|我睡得高兴吗?应该是高兴的吧,毕竟你那样的声音平日我从来没听过,还流……”
“够了!”白湫一把捂住他的嘴,将后半段不堪入耳的话给堵了回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以前那个安静话少,懒得动弹的游封今儿个怎么不见了?!
救救!
游封将她的手拿下来,“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我碰你都得经过你同意?”
白湫又不是什么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女性,都已经和他发生过最亲密的事情了,而且两人现在还是领了婚书盖了戳的夫妻,她没想过一点儿不让游封碰。
只是除开新婚之夜的稀里糊涂之外,游封一直都表现得无欲无求,白湫自然也没那方面主动的心思,二人的相处下来就更像是朋友。
今天游封突然亲她,讲真,白湫到现在还有些难以消化。
“倒也……不是。”白湫从他怀里出来,斟酌用词,“这种事情是要看氛围的,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更好。”
游封抬起那双撩人的眼睛,“可是第一次,我们并不认识的时候,你也很快乐啊。”
白湫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让人误会的话来,赶紧结束了这段从一开始就显得奇奇怪怪的对话,“别管,总之你得经过我同意才行。”
也许是游封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伪装太好,白湫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把他当成武力值爆表的反派来看待。
他身上的反派光环正在一点点儿坍塌。
游封咽下还没说完的话,他记性很好,回忆起之前两次发生这事的时候,白湫的表情明明都很享受,怎么这会儿翻脸不认人来了。
“还有——”白湫停下来,转身似嗔似怪道:“以后白日里不许问,我是不会答应的。”
方才白落在这儿他还敢,叫人家听见了那还得了。
游封想彻彻底底得到小狐狸,所以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他都可以容忍,于是倒也没有反驳。
这一日,白湫没有等来白琼,而白落也没见到鄞尘。
一连搬了五天土的鄞尘浑身上下都是灰,整一个灰头土脸,导致他自个儿都受不了,早早做完今日的事,回住处洗浴去了。
白落去得不巧,正是鄞尘去洗浴的时候。
无法,只得明日再将东西送去。
白落不光没见到鄞尘,就连游封也没能看见,跑了个空趟。
不过,身为外来客的她打的申请被魔君和天帝批了下来,可以在魔界的客房中暂住一晚。
现今仙魔界签署休战协议,又有明面上的联姻来维系,关系还算缓和,是以给白落安排的住处离白湫他们不远,环境算得上清幽,且未看见有不长眼的魔族人前来晃荡。
白落这晚睡得比想象中要踏实。
***
而与白落的踏实相比,白湫可就难熬多了。
晚间,她与往常一样沐浴结束,正拿着块帕子擦头发。
法术固然可以将发丝瞬间弄干,但白湫这会儿也没别的事情可做,便权当打发时间了。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算不上亮,白湫便在灯下缓缓擦拭着半干的发丝,目光飘忽地盯着铜镜中自己的脸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刚沐浴结束,脖子上的水滴还没全干,游封眼尖,盯着她左边锁骨处的一滴水珠看。
灯下的白湫轮廓被衬得越发柔和,整个皮肤莹润到像是在发光。
游封撑着脑袋,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的妻子,目光停留在她的脸庞上。
白湫很美,这一点不管谁见了都得承认,五官柔且媚,小巧琼鼻,顶端翘起一个刚刚好的弧度,嘴唇如同晨露中的花瓣,不点而红。
她也很白,肌肤像是玉做的,透着淡淡的浅粉,乌发合拢在胸前,被她用帕子一下下吸着末端的水珠。
但总有这么几根发丝不听话,漏在一旁,将锁骨下方的布料打湿,染成深色。
看着白湫锁骨处的水滴逐渐凝聚,滑落,沿着洁白的肌肤一路往下,最终消失在浅黄色的衣裙当中。
不知怎的,游封忽然口干舌燥。
尤其是此时白湫将绞头发的帕子放到一边,有上床就寝的打算,随之一同而来的,是一阵浅浅的果香。
是专属于白湫的味道。
游封敛住眼眸,将眼神收回来,熄了烛火躺下。
屋里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游封翻了个身,不由自主地朝白湫靠近了些。
以往总是能很快入睡的白湫这会儿却没什么睡意,心跳很快,大约是白日里被游封那些话给弄得,这会儿俩人躺在一起就有种奇怪的尴尬在蔓延。
不知道是谁先翻了个身,两人就这般面对面侧卧着,漆黑的暗夜里,因为离得很近,白湫能够看见游封的脸,也能看见他睁开的眼眸。
游封在夜间视物没有丝毫障碍,他的目光从白湫那双杏眼滑落到她粉嫩的唇瓣上,知道对方没睡,于是开口,“能亲吗?现在是晚上。”
第23章
游封在夜间视物没有丝毫障碍,他的目光从白湫那双杏眼滑落到她粉嫩的唇瓣上,知道对方没睡,于是开口,“能亲吗?现在是晚上。”
他还记着白天白湫说的话。
也许这样的夜里,总是能够让人头脑一热,游封这张脸本就鲜少有人能抵抗,更不消说他还刻意用这种压低的声音来询问,勾得白湫也生出了几分念头,“那就亲一下。”
几乎是她刚说完,游封就吻了上来,唇瓣相贴的瞬间,白湫就软了身子,让他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
游封带着一股凶狠劲,捧着白湫的脸像是玩着什么好玩的游戏,将白湫亲得气息混乱,脑子也成了浆糊。
只是这一吻着实漫长,“你……呜怎么……还没好。”
等游封好不容易将人松开,白湫这才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说好亲一下的!”
游封声音暗哑,“是一下,你没说多长时间啊。我亲得不舒服吗?”
白湫无话可说,用被子裹好自己,翻身面对墙壁。
实在不好意思承认,舒服得她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你说还行,是因为我不会亲你吗?”游封凑到她耳边,“那我以后慢慢学。”
白天她说的那句“还行”让他耿耿于怀到现在。
白湫用被子将自己的头捂起来,自暴自弃,“我要睡觉了。”
她今天实在是有些奇怪,怎的会这么经不起诱惑!
说是要睡,实际上是翻来覆去到天快亮的时候,白湫才睡着了一小会儿。
本身在魔界就没有那么多规矩,游封这地方又偏僻安静,睡懒觉睡到午间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或者说闲话,况且游封也是个懒散之人,若不是被逼着要去监工,他一样能赖在床上一整天都不动,因此白湫睡得是相当安心。
这份舒坦,在她听见院落里头白琼的说话声时,一下子便没了。
她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
昨日等了白琼一整日也没见人来,白湫本身闷闷不乐,今日躲在被窝里的她听见白琼的声音,还当是在做梦,辨认了一番,确定白琼是真的过来了,这才赶忙爬起。
白湫开门出去的时只是随手穿了件衣服,因动作太过着急,镜子也没照,衣领也一块压在脖里,瞧着不怎么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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