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 - 422.第422章 他与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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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2章 他与她睡
    傅辞翊清冷开口:“我的事,你别管。”
    傅南窈一噎:“那我不管了,我去灶房帮忙。”
    这一日,傅家中午晚上皆设宴。
    傍晚时分,刘成文散学,拎着不少糕点与蜜饯过来。
    看到颜芙凝,便将吃食递给她:“哥哥我不知挑什么礼,还是吃的实在。”
    颜芙凝笑着收下:“谢谢成文哥。”
    晚上,众人喝酒吃饭,时间便久了些。
    在场的男子中,除了傅北墨与孟力不被允许饮酒之外,旁的皆喝了不少。
    刘松与猪肉余年长些,喝酒已有经验,一边喝,一边与自个媳妇还有婉娘闲话家常。
    影五到底是客人,不敢放开肚腹饮酒,但喝得也不少。
    傅辞翊与刘成文、李信恒则饮多了酒。
    待到深夜,这三人有不同程度的饮醉之态。
    刘松与禾氏一左一右地扶着儿子回去。
    颜芙凝请影五帮忙把李信恒扶去倒座房,影五应下照做。
    “小哥在家夜宿一晚,只是家中没有多余的床,不知小哥介不介意与李大哥亦或阿力同睡一屋?”
    影五道:“今夜我回公子在青山镇的宅院,等明日一早便启程回京。”
    “也好,那小哥注意安全。”
    送走影五,还有猪肉余与娄氏,饭厅内,傅辞翊仍在饮酒。
    颜芙凝斜他一眼,一把夺了他的酒杯。
    “北墨阿力,送他回房。”
    两少年称是,一边一条胳膊扶住傅辞翊,往主院行去。
    颜芙凝跟在他们身后,待到主院时,再度开口:“喝成这样,送他去书房的床上。”
    傅北墨道:“好。”
    看两少年将某人扶到床上,颜芙凝摇了摇头,转身出去。
    傅北墨见兄长的状态,不禁皱眉,到底还是给兄长盖了被子,而后与孟力一道急急跟上嫂嫂的脚步。
    颜芙凝进了灶房,煮醒酒汤。
    傅北墨一边烧火,一边吐槽:“今日分明是嫂嫂生辰,哥哥竟饮多了酒,还要嫂嫂照顾。”
    忒不像话!
    “随他。”颜芙凝淡淡道了一句。
    如今他与她分居而眠,随他怎么发酒疯。
    孟力与彩玉则来回饭厅与灶房,洗碗筷打扫卫生。
    醒酒汤煮得快,颜芙凝盛了三碗出来。
    一碗由孟力送去刘家,一碗由彩玉送去李信恒房间,余下一碗,颜芙凝亲自端去书房。
    望着某人因饮酒泛红的臭脸,她将醒酒汤往床头重重一放:“喝吧。”
    傅辞翊半阖着眼,睨她一眼,不予理会。
    颜芙凝砸吧嘴,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了书房,关了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整理好今日收到的生辰礼,洗漱完后,看了会话本。正要准备熄灯就寝时,房门被敲响。
    “谁啊?”
    “是我。”
    是某人的清冷嗓音。
    “酒醒了?”
    “还没怎么醒。”
    “睡吧,我也要睡了。”
    颜芙凝没有下床去开门的打算。
    却不想门外的某人道:“醒酒汤被我打翻,书房的床不能睡了。”
    “啊?”
    颜芙凝只好下床,披上外衫,开了门。
    眼前的他,已然恢复成一张清心寡欲的严肃脸庞。
    她提步去书房一瞧,床上的被褥湿了,一闻味道果然是醒酒汤,遂有怒地瞪向他。      傅辞翊垂眸:“大抵因醉酒,手不稳,汤水撒了大半出去。”
    “那我再去灶房帮你煮。”
    她说着往外走。
    男子拉住她:“不必了,剩下小半碗,我已喝掉。”
    “既然不用煮了,那我回房睡了。”
    颜芙凝轻轻挣脱他的手。
    竟听得男子委屈巴巴道:“适才我洗了个冷水澡,酒醒了一半,身上已无酒气,我可以去卧房睡么?”
    “傅辞翊……”
    颜芙凝黛眉蹙起,探究的目光深深看向他。
    不免让她怀疑,醒酒汤是不是他故意打翻的?
    但再次看到他白皙的面庞,早没了适才饮酒后的酡红。想来方才醉酒打翻了碗,也是情有可原。
    见她不想同意,傅辞翊拎起被子:“被子湿了,垫被亦湿,如今天寒地冻的,我脑袋有些发胀……”
    言外之意,如此饮酒后,大抵会风寒。
    颜芙凝黛眉蹙得更紧,娇软的嗓音含了爽利:“明知自己醉了酒,怎么还洗冷水澡?”
    醉酒洗冷水澡,很容易受凉,犯头疼头晕之症。
    遂抬高手臂去探他的额头。
    掌心贴到他的额头,见温度还算正常,放下心来。
    傅辞翊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我可以去卧房睡么?”
    颜芙凝这才看到他漂亮的手指上满是伤口,有些是新的,有些像是已有几日,忙反手抓住他的手。
    “怎么回事?”
    傅辞翊从枕头下摸出一枚印章:“给你雕刻的。”
    不管青山镇,还是凌县县城,全买不到令他满意的礼物,好在他有祖父留给他的印章玉石。
    这段时日,他一直在雕刻。
    而今日龙池安送她那么多礼物,显得他这枚印章很是寒酸。
    下午时分,他便想将印章刻得再完美些。
    哪知心绪不平静,竟多次伤到了手。
    颜芙凝缓缓接过印章,上头刻了她的名字,精巧之极。
    当即柔了芙蓉面,温温软软道谢:“谢谢你。”又温柔抓住他的手,“你等着,我去房间取药来给你抹。”
    傅辞翊趁机跟去卧房。
    颜芙凝听见身后跟着的脚步声,叹了口气:“坐下抹吧。”
    傅辞翊的唇角几不可察地上扬,怕被她瞧出端倪,乖觉地坐至床沿,半垂了脑袋。
    颜芙凝从床头柜的抽屉内取出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他的手指上。
    “你怎么这般不听话,这么好看的手缘何老受伤?”
    “我受伤,你心疼么?”
    她当下便剜他一眼:“我只心疼手,你是混蛋,我才不心疼。”
    “对,我是混蛋。”
    傅辞翊的唇角疯狂上扬。
    夜深了。
    待傅辞翊取来枕头,颜芙凝吹息灯火,两人一人一边躺平。
    黑暗中,男子挪到她身侧,凑在她耳边喊:“娘子。”
    “傅辞翊,你离我远些1颜芙凝伸手推他,“今夜留你在卧房睡,明日棉被与垫被晒一晒,你就回书房睡。”
    傅辞翊应下:“听娘子的。”
    语调可怜兮兮。
    洒了半碗醒酒汤的基础上,他又加了小半碗水,明日太阳再好,也晒不干。
    “娘子若不喜欢印章,我换个生辰礼给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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