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诱情:陆少,宠妻上瘾 - 第262章 老虎发威,这婚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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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文是第二天醒过来的。
    “老大!”宋白守了一夜,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到实处。
    “水。”
    “哦,你等等。”他用棉签沾水,一点点润湿唇瓣。
    宋青推门进来,手里提着温水瓶,“哥,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子文摇头。
    “姐,你不去上班?”
    “请过假了。”
    “妈呢?”
    “回家替哥收拾换洗的衣服。”
    庞佩珊到家的时候,老爷子、老太太已经等在客厅,宋禹接过她手上的包,“老大怎么样?”
    “刚才青青打电话说已经醒了。”
    “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子眉眼冷肃,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看大孙子,可他身份特殊,每一次出行都有警卫随同,且不止一个两个,所以只能坐在家里干等。
    “你别急,珊珊不是说已经醒了吗?”老太太替他顺气,朝儿媳使了个眼色。
    庞女士抿唇,微微颔首。
    宋禹劝道:“爸,这些事情我来处理,先让小郝送你去开会。”
    老太太点了点头,目光睿智:“家事国事天下事,你自己心里有数。”
    老爷子沉默一瞬,朝旁边满头大汗的警卫员招手,“走吧。”
    “是,首长!”天知道,他快急疯了。
    “小郝,开车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老夫人。”
    待人走后,一家人坐回沙发上。
    “说吧,来龙去脉交代清楚。”老太太正襟危坐,布满皱纹的脸上一派肃杀。
    宋禹低头吸烟,庞佩珊难得没有骂他,紧了紧唇瓣,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廖嘉文的事说出来,“妈,您别问了,我会处理的。”
    一个小小的廖嘉文确实不算什么,收拾她就跟砍白菜一样容易,可闹出这种丑闻,不仅儿子脸上无光,整个宋家都得跟着丢脸!
    她不确定老太太能不能承受住这样的打击,所以才再三犹豫,不知如何开口。
    “是嘉文那边出了问题吧?”
    “妈,你……”
    老太太摆手,“没什么好惊讶的,到底比你们多活了几十岁,这点都看不透,那不成和白活了?说吧,我受得住。”
    庞女士转眼看老公,宋禹点了点头。
    “昨天,我跟廖嘉文闹翻之后……”
    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听她说完,整个过程极其平静。
    “妈?”庞佩珊试探道,可别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
    “我没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庞佩珊目露凶光,“必须离婚!协议我已经让青青拟好,今天下午就让她来签字。”
    “这事还要问儿子的意见。”宋禹开口
    “没必要,不管他同不同意,这婚离定了!我是他妈,我说了算,即便他以后怨我怪我,那也认了!”将门虎女,说一不二。
    “妈,您的意思呢?”宋禹皱眉,看向老太太。
    “这事听你媳妇儿的。”
    ……
    “嘉文?你怎么回来了?”廖母开门的瞬间目露惊讶。
    “进去再说。”
    “快进来,”廖母从鞋柜里拿出干净的拖鞋,“吃早餐了吗?锅里还有粥,妈给你盛一碗?”
    “嗯。”
    廖母钻进厨房,很快,就把一碗瘦肉粥摆到女儿面前,“再吃个鸡蛋,有营养。”
    廖嘉文拿起筷子,“爸呢?”
    “屋里睡着,昨晚喝多了。”
    眉头一紧:“你怎么又让他喝酒?”
    “昨天子文送了两瓶茅台过来,你爸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廖嘉文手一抖,勺子磕在碗口边缘发出哐当一声脆响,粥水溅到衣服上。
    “多大了还毛手毛脚,赶紧擦擦。”
    “妈,你刚才说,”女人面色苍白,“他……来过?”
    “是啊!我还让他带你回来吃顿饭,子文跟你提了吗?”
    女人目光呆滞。
    “嘉文?你怎么了?”
    “……没事。”
    “脸色这么差还说没事?吃完去房间躺会儿。”
    廖嘉文睡得迷迷糊糊,脑子里全是曾经关于两人的点点滴滴,从大学到现在,原来他们已经相伴这么多年?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
    别人都羡慕她能成为宋家长媳,有一个前途无量的丈夫,可光环之下谁又能看到她的压力和无奈?
    廖家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当初努力考进外交部是想让自己配得上他,为了这个目标,她不惜一切代价往上爬,可到头来,夫妻感情却一天比一天冷淡。
    她想,没了爱情,至少还有事业。她要证明给宋子文看,即便没有他,自己也能过得很好,所以,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工作。
    突然发现,家庭好像真的没那么重要,爱情也不是只有宋子文能给她。
    ……
    廖嘉文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还没来得及睁眼,房门就被推开。
    庞佩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在这里说清楚,还是换别的地方?毕竟,这些事情不光彩。”
    心里咯噔一声,她想,这天终于来了。
    “亲家母,你怎么了?”廖母系着围裙冲进来,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把女儿挡在身后,“别欺负我们嘉文!”
    廖母不喜欢庞佩珊,这个女人太强势,无形之中给人压力,和她站在一起,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潜意识里,她不愿承认那种感觉是出于妒忌。
    同样的年龄,庞佩珊保养得宜,脸上几乎看不到皱纹,穿着高贵大方,家里有佣人使唤根本不用她自己做家务,不时出现在电视访谈中,偶尔参加慈善晚宴。
    而廖母,早年下岗之后就一直在家带孩子,穿的是地摊上最便宜的的确良,用的是超市里的打折品,好不容易熬到女儿大学毕业,嫁入豪门,手头开始富余起来,可韶华已逝,青春不复,即便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平白惹人讥笑。
    所以,每次见面她都尽量避免和庞佩珊站在一起,好在这些年两家来往并不密切,所处的圈子也大不相同,见面次数不多。
    庞女士闻言,勾起一抹冷笑,目光落到廖嘉文身上,从头到尾没看廖母一眼,压根儿没拿她当回事!
    “亲家母,你……”
    “妈,够了。”廖嘉文出声,看向庞佩珊,“我们出去说。”
    “好。”深深看了她一眼,庞女士转身退出房间。
    一刻钟后,装修雅致的咖啡厅。
    两个女人相对而坐,一个气质卓绝,一个年轻倔强。
    “废话不多说,签了吧。”庞女士把手里文件推过去。
    廖嘉文没动,冷冷抬眼:“妈,这是什么意思?”
    “别叫妈,我承受不起。既然你看不上宋家,看不上阿文,正好我老宋家也看不上你,签了大家都自由。”
    女人瞳孔一缩:“您想逼我离婚?”
    “逼?对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用不着,她若识趣就该自请下堂。”
    “你这么做阿文同意了吗?”
    庞女士冷笑,“你还真拿自己当鲜花,每个男人都得为你神魂颠倒?我儿子性情温和,可不代表他没脾气,你以为出了这种事,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她生的孩子她比谁都了解!老大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想在他面前和稀泥根本不可能!
    廖嘉文笑容一僵。
    “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也别逼我动用非常手段,宋家的实力如何,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我不离!”
    庞女士收回文件,从容起身:“那咱们就走着瞧。”言罢,踩着高跟优雅离去。
    廖嘉文如坠冰窖,眼底一片茫然,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就算要离,也该她先提出,而不是像垃圾一样被人丢弃!
    庞佩珊这一趟本就没有抱太大希望,反正她已经把态度摆出来,至于对方识不识相,就不关她的事了。还是那句话,这婚离定了!
    离开咖啡厅后,司机送她到医院。
    先见了主治医生,确定儿子没有大碍,这才进病房看人。
    “妈,你怎么来了?”宋白躺在沙发上玩游戏,听见开门声立马弹坐起来,顺手将游戏机塞进缝隙里。
    “你回去休息,这里有我。”
    “不用,我在这儿看着就行。”
    庞佩珊看了小儿子一眼,没说话,这时宋子文醒了,“妈?”
    “怎么样,还痛不痛?感觉好点了吗?”瞬间眼眶通红,常言道“伤在儿身,痛在母心”,不外如是。
    “已经好多了,您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庞女士气急,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
    宋子文想坐起来。
    “哥,你别乱动!”宋白冲过去组织。
    庞女士顿时心疼得不行,“给老娘躺好!从现在起,你什么事都别管,专心休养。市政办公厅那边,我已经让青青替你申请了年假,接下来半个月你都必须静养。”
    “妈,骨折而已,没那么严……”
    “不用多说,就这么定了。”
    宋子文哑然,心里却有一股暖意蔓延。
    “小白,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哦。”宋白同志乖乖跟过去。
    “事故现场处理干净了吗?”
    “监控全部清空,货车司机属于醉驾,责任不在我哥。另外,车已经找人送到回收站,保管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
    “宾馆那边呢?”
    “监控本来就是坏的,前台小姐已经被辞退,老板那里也封了口。”
    “很好。你哥能走到今天不容易,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影响他的仕途。”
    “妈,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廖嘉文?”
    “这点不用你操心。”
    “嘿嘿……我能提个建议不?”
    庞女士挑眉:“说来听听。”
    “可以先奸后杀。”
    “你给我正经点!”
    宋白面色一正:“我很正经!”
    庞女士:“……”她咋就生了这么个熊孩子?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我之前和那边交通局联系的时候,那姿态端得不是一般高,就像咱老宋家被逮到了小尾巴,还威胁说把事情捅到媒体面前。”
    “正常,那不是咱们派系的。”
    “可今儿一大早对方打电话过来,又是赔罪,又是奉承,把我都搞糊涂了。妈,这是您的手笔吧?”
    庞女士但笑不语,那通电话起了作用。
    “别啊,您给透个底儿,谁面子这么大,连敌对阵营都反过来帮咱们?”
    “这个世上,白道有白道的捷径,黑道有黑道的便利。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您不会雇杀手去威胁人局长了吧?”
    “儿子,妈有时候很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生的。”
    “咋?”
    “脑子笨得可以!越长大越蠢,小时候那股子机灵劲儿全被狗啃了!”
    “……”
    “行了,看好你哥,我还有事情处理。”
    “等等,您还没说那个大boss是谁!”
    “自个儿猜去!”
    宋白哦了声,摩挲着下巴,眼里闪过沉思。那片儿地区宋家的势力无法覆盖,白道的捷径算是掐断了,就只剩黑道,可京都暗势力各自为政,结构松散,但都是小打小闹,还不够格去指挥交通局,除非……
    暗夜会?!
    这就说得通了。
    难怪老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敢情是搭上了安家这艘巨轮,听说她跟那位夫人还是好朋友,以前不信,现在倒是有点信了。
    可见,老虎是真的准备发威了。
    ……
    下午,廖嘉文去部里接一份国外发来的紧件。
    精致的妆容一丝不苟,将疲惫尽数遮掩,黑色西装内搭白衬,一步裙下露出修长双腿。
    她活得比谁都清醒,也明白自己目前能抓住的是什么。
    “廖姐。”
    “廖姐来了。”
    “廖姐,下午好。”
    “……”
    她笑着回应。
    “小王准备一下,瑞典那边有一份急件过来。”
    “好的。”
    “诶,廖姐你怎么来了?”同事晓华凑上来,好奇得不行。
    廖嘉文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靠在办公桌沿,“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还以为你家宋市助出车祸,没心情过来呢……”
    “你说什么?”
    “啊?”
    “你说宋子文怎么了?”
    “出车祸啊!”
    “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哥在交通局上班,昨天就是他处理的这事儿。你……不知道?”
    廖嘉文目光微闪,“没,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也对,像这种事一般上面都会封口,”晓华抿了抿唇,在嘴上做拉拉链的动作,“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廖嘉文笑得很勉强。
    “廖姐,那我去忙了。”
    “嗯。”
    整个下午坐在办公室,廖嘉文心神不宁。
    他怎么会出车祸?
    昨天……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淡淡开口:“请进。”
    男人推门而入,顺手关上,而后轻轻落锁。
    廖嘉文眉心一拧。
    男人径直走到她面前,将一个蓝皮文件夹递过来:“这是驻英大使传真过来的述职报告。”
    “嗯。”她伸手接过,放到一边,“你可以出去了。”
    “嘉文,别对我这么冷淡。今晚咱们去泡温泉吧?”
    “我很忙。”
    男人眉心一紧:“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昨天……”
    “闭嘴!”她冷眼瞪过去。
    “正好,既然被发现了,那咱们就公开。”
    “呵呵……”
    “你、笑什么?”
    “公开?你有病吧!我已经结婚了,你也有未婚妻,事情一旦捅出去,咱们都得玩儿完!”
    男人大惊失色,“那怎么办?千万不能让你老公说出去!”
    廖嘉文笑得极其恶劣,“哦,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丈夫是京都市长助理,”顿了顿,继续道,“他姓宋。”
    “什么?!”男人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在听到“市长助理”的时候,他全身一颤,最后那个“宋”字又让他两腿发软。
    宋……
    廖嘉文的背景在外交部虽然不是什么秘密,却也并非人尽皆知。
    张烨是两年前进来的,在资历和后台说话的外交部他顶多就是个小菜鸟,根本不够资格触及这些上层的秘辛。
    他知道廖嘉文已婚,可万万没想到她丈夫的身份如此显赫!
    若早知道,他又怎么会去招惹她?这不是玩火烧身吗?
    “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
    廖嘉文笑笑,云淡风轻:“忘了。”
    “你!”
    “怎么,怕了?”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勾唇一笑:“不过,你怕也没用。因为,你已经闯祸了。”
    捉奸在床?
    呵……就算宋子文念在以往的情分高抬贵手,宋家其他人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吃亏。
    好歹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这么多年,她太清楚那家人睚眦必报的性格,尤其护短。
    “廖嘉文,你存心坑我?”男人压低嗓音,咬牙切齿,眼里的愤恨就像一把刀狠狠插进女人心脏。
    心在静静淌血,笑容却愈发灿烂,只见她半眯了眼,笑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坑你?”
    男人脊背发凉,像被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盯上,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好过,你也不长久,知道吗?”
    “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年底就要结婚了……”
    啪——
    “蠢货!这个时候才来和我撇清关系,你不觉得太晚了?”
    “廖嘉文,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状若轻喃。
    “我只是个小翻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宋家,就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们,”他狠了狠心,“到此为止吧!”
    “当初,是谁趁出国公干的时候半夜溜进我房间,忘了你是怎么自荐枕席的吗?我记得清清楚楚呢!你当时说过的话,我现在还能一字不落地背出来,要不要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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