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王权 - 第五百一十章 乱战1473：雷米特人又双叒叕被揍了！

    物质世界的白银纪1473年，在一片已经持续了数月的大范围乱战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尽管是在冰天雪地的一月份，旧大陆上的战争依旧打得如火如荼。
    在神圣黄金帝国即使勒紧自己裤腰带，也要全力支援旧大陆兄弟们的国际人道主义精神驱使下，海量的刀剑、军火、棉衣、军靴、药品，被分别送往了身处战乱中心的各大国家和反对派势力。
    神圣白银帝国的新教诸侯们已经悄然连成一片，共同组成的世俗选帝侯联军不仅抗住了哈布斯堡王朝的反扑，还已经直逼帝国都城维纳亚。
    正教教会预定中的三大湾民援军，黑帆港、铁锚湾全都不听指挥，他们也拿这两家毫无办法。
    只有卡尔马联盟三国的【永夜女王】玛格丽特一世不需要人质威胁，在第一时间就派出军队助战。
    而且因为卡尔马三国南部就和帝国北部的商业联盟汉萨同盟接壤，他们的支援速度极快。
    战火顿时外溢到了帝国之外，围绕新旧信仰的诸国之战一触即发。
    同一时间，海权第一强国卡斯蒂利亚王国内两位女王的王位战争也进入了白热化。
    陆地上摄政王【木偶王】路易源源不绝的木偶军团占据了上风，火枪打不死的凶残木偶对士气影响极大。
    【无垢者】伊莎贝拉女王在贫苦骑士团提供的借贷下，发动龙笛召唤巨龙龙魂才没有被【天启四骑士】率领的木偶军团反扑到大本营。
    而海上的战况则与陆地刚好相反。
    伊莎贝拉得到自己的丈夫兼表哥，东间海霸主阿拉贡国王费尔南多二世相助，在间海范围内压着木偶王打。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木偶王】向世仇的星月帝国许诺了什么好处，还是星月帝国自己看到了机会。
    很快就派出自己的海军，跟木偶王一起夹击伊莎贝拉和费尔南多的双王舰队，四方人马在间海上打的天昏地暗。
    黑廷斯更是不用多说。
    虽然在冰天雪地里大部队没法用，但王党和伯爵党都不约而同地派出了精锐的超凡者小队玩起了渗透作战，炸毁敌方工事、饮水投毒、刺杀要员，你来我往杀的难解难分。
    人员死伤数量下降，质量却直线上升。
    双方之间的仇恨也越结越深。
    而且除了军队摆明车马的热战，所有被正教统治的国家都在教会要求下开始清理自家领土内的新教教徒。
    有的被屠杀，有的被抓去填线，更多的则是拖家带口亡命而逃。
    宗教的影响力深入骨髓，破坏力也前所未有，不少国家都被打的经济凋敝，人民流离失所。
    却有一个地方，好像是神明祝福之地，居然不跌反升。
    神圣黄金帝国的出口额翻着翻的往上涨，现在一个月几乎能顶得上过去一整年。
    薇尔莉特和凯瑟琳联手还把黑廷斯王党和伯爵党手里互不通用的供货套路，重新复制到其他势力的身上，最大限度地榨取利益。
    忍痛换来了海量的黄金、白银、人口，资本的原始积累一天比一天丰厚。
    正像哈布斯堡家族箴言说的一样：“让他们都去打仗吧，我们快乐的发财，美滋滋。”
    这可不是因为我们心眼坏，全都是被“工业革命”的天命给逼的啊，无奈，太无奈了，啧啧。
    如果每一个国家都算是一位超凡者，神圣黄金帝国现在就是在为突破境界打地基。
    这個时候找遍全世界都没人比他们更有资格掀起第一次工业革命。
    等旧大陆打完仗回过神来，绝对会大吃一斤。
    于此同时，从年前开始就出现混乱苗头的南大陆，也终于迎来了火星四溅的大乱局。
    新年伊始。
    百兽乐园北部热带雨林一角。
    一队组成人员构成十分复杂，让人看不出来历的捕奴队正在林间亡命而逃，慌不择路之下，火枪、绳索、捕网丢了一地。
    眼看前面的密林中出现了一座属于雷米特人的定居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
    可下一刻笑容就全都僵硬在了脸上。
    只因一个淡漠的声音忽然从他们头顶响起：
    “你们这一支捕奴队抓来的奴隶全都关押在这里是吗？真是辛苦你们带路了。”
    抬头一看，头顶洁白的云底翻卷，一个无比庞大，也无比美丽的存在向着他们投下了大片阴影。
    吟——！
    高亢的龙吟响彻云霄，一头鳞片宛若无数银镜，通体银光灿灿的秘银龙从天而降。
    野兽在逃跑的时候会下意识逃到能给它们带来安全感的大本营，人类也是一样。
    不等这支捕奴队再跑，一口温度极高的【喷吐武器】就落到了他们的头上，将他们瞬间烧成了焦炭。
    新一年又长了一岁的拜伦，骑在姐姐背后为他量身定制的龙鞍上。
    看着雨林中大群土著出身的【死亡之翼】、还有来自灯塔联合会的武装人员冲进定居点，将一个个凄惨无比的灯塔序列超凡者从雷米特人的囚室里拯救出来，顺手干掉定居点所有敢拔剑的抵抗者。
    被解救的人员中就有那位在年前被俘虏的海盗船长辛德勒和他的船员们。
    这还要感谢【狂猎】麾下黑帆海盗对南北航线的封锁行动，让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被转运出去，但苦头也没有少吃一点。
    因为他们的主要用途，是充当照亮怪兽之海找寻【诺亚方舟】的“灯具”，不需要他们去战斗。
    雷米特人为了降低看守成本，干脆把这些许多灯塔序列的超凡者都砍掉了四肢、挖掉了眼睛、舌头，又用黑巫术粗略治好伤口，防止他们感染而死。
    像一条条只会蠕动的蛆虫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再只喂泔水耗尽他们最后一丝体力，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性。
    如果这样还试图逃跑，还有更恐怖的刑罚等着他们。
    只保留必要维生器官，其他部分一律切除，余生都只能被装在坛子和瓶瓶罐罐里才能过活。
    其中的血腥和恶毒简直耸人听闻。
    “该死！”
    “好狠毒！”
    所有见证这一幕的灯塔序列超凡者全都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忍不住把定居点的所有雷米特人全都打了个半死。
    灯塔联合会的工作人员阴沉着脸用留影石记录下了这一切，最晚明天应该就能见诸报端，让他们的暴行大白于天下。
    这个时代分布于各国的雷米特人主要专注于银行业，没有那个实力掌控传媒，更左右不了灯塔联合会的喉舌。
    就算能得到那张号称物质世界第一“狗仔”，能自动书写新闻报道，掌握人类集体潜意识大海中每一丝涟漪波动的【世界上的第一份报纸】都不行。
    凯瑟琳得到那位【书中自有维纳斯】的人造人代班，好不容易有机会跟拜伦一起来南大陆就遇到这种惨剧，忍不住直皱眉头：
    “看史书的时候就觉得雷米特人在一次次刷新人类下限，我看全世界都没有哪个族群比这帮人胆子更大了。
    他们难道就不怕事情暴露之后让人同仇敌忾，从这片好不容易才立国的国土上重新赶下大海去吗？
    到了那个时候谁还愿意跟他们做邻居？”
    先前灯塔联合会的高层借助升级后的【灯塔矩阵】探查失踪者的下落，前前后后忙碌了一个多月。
    雷米特人中众多金元序列职业的强大超凡能力，却让以会长【盗火者】亚历山大为首的一群灯塔联合会高层绕了无数圈子，也做了许多的无用功。
    典当商人的【封口费】：从神秘学上防止消息走漏；
    【有钱能使鬼推磨】：能买通南大陆到处都是的自然灵，让它们给【灵媒】提供各种虚假情报
    银行家的【白银善仆】：名称出自一位经济学家的名言“金钱是善仆也是恶主”，跟被雇佣者订立契约后，只要定期支付约定好的少量银币，对方就必须以善仆的姿态，不顾家庭、亲情、爱情、友情，优先满足你的一切工作要求。
    【黄金恶主】：跟白银善仆效果类似，只是更加霸道。通过借贷给某人超额黄金，强行把对方转化成金钱的奴隶，他的往后余生都要为了偿还借款而奋斗，而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支付不起利息，直到死都是行尸走肉般的奴隶
    还有一件神话时代雷米特人先王所罗门留下的零级圣遗物【所罗门王的钥匙】，靠着超绝位格屏蔽占卜，甚至借用72位神魔投影为他们制造各种麻烦。
    灯塔联合会虽然体量够大，但肩负的责任也重，高层人力本来就捉襟见肘，不可能一直待在南大陆陪他们耗下去。
    拖到最后人手越来越少，其他人不得不又分担了迪莉娅父亲【星火】鲁道夫的工作，由他全权负责常驻南大陆，主持追踪。
    幸亏【圣拜伦透镜】将法洛斯灯塔的力量增幅了三倍，用笨办法一点点摸排后，终于在去年年末锁定了真正的幕后黑手——雷米特“金权复国党”。
    他们分工明确，其他方向的奴隶抓捕都是由被买通的代理人负责。
    巴巴里海盗王国方向，则是由戴上了第十三枚【圣人权戒】圣约瑟亲自带队捕捉，一次甚至能直接掳走一个定居点的所有巴巴里人。
    于是，在新年过后的第十天，也就是雷米特人的赎罪日，灯塔联合会组织人手对已经抓到尾巴的奴隶据点发动突袭。
    拜伦这位名誉副会长只负责了其中一小部分，其他大部队正在同一时间分头出击。
    听到姐姐的疑问，拜伦有些无奈地感叹道：
    “雷米特人又不是第一天这副德行。
    听听雷米特教的教义：虽异族中最良善者亦应杀绝、异族之子皆为牲口
    什么是典型的雷米特人？
    假如你有一块饼，分一半给一个饥饿的雷米特人，他接过饼后不会感激你，而是转身跪下，感谢自己的神。
    感谢完自己的神，他就开始想得到伱手里剩下的另外半块饼，并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你写下欠他100块饼的欠条。
    你要是敢不给，在你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就会一刀捅过来，从你尸体旁捡走剩下的半块饼，并在那张欠条上按上你的血手印，找你的家人去要债。
    这，就是雷米特人。”
    事实上三教同源的一神教包容性都不强，只有和别人不一样，才能宣誓自己造物主选民的高贵。
    雷米特教以血脉为纽带，跟所有非雷米特人为敌，要把所有人变成奴隶；
    造物主教会是跟所有非我宗教、非我种族的异端为敌，掀起了无数次大屠杀，看人先看肤色；
    圣灵教最开明但也跟所有非我宗教的人为敌。
    “等我将来用‘皇家国教’借壳上市，重新整合旧大陆的人类集体潜意识大海，应该能弥合这种矛盾吧？”
    拜伦也不太确定将来自己的“求同存异”到底能不能管用。
    但至少现在凭自身的能力，挽救这些被残害的灯塔序列超凡者却毫无问题。
    被关在这个据点里的都只是些低序列超凡者，肉体也全都是凡人，治好他们消耗不大。
    拜伦屈指一弹，将一滴好像玛瑙一样晶莹剔透的【万灵药】弹到半空。
    又化作一阵弥漫着奇异香气的雨滴，落到那些几乎变成人棍的受害者身上。
    他们受损的身体立刻开始快速恢复，前后只是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被切除的器官、手脚就全都重新长了回来。
    那位救人不成反而把自己也给搭进去的海盗船长辛德勒，看着自己失去的手脚竟然还能恢复如初。
    灰暗一片的双目中渐渐地重新有了几分神采，然后两行浑浊的热泪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颤抖着匍匐在地，虔诚地亲吻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从胸膛中喊出一声：
    “圣拜伦！弥赛亚！我向你忏悔，我还是把雷米特人想象的太好了啊！”
    随即，一根格外粗大的信仰锁链将他和拜伦连接到了一起。
    拜伦扭头看向他，发现自己无意之间又多了一位狂信徒。
    然后在辛德勒的带领下，众多被解救的灯塔序列超凡者全都跟着一起跪地高喊：
    “圣拜伦！弥赛亚！”
    “圣拜伦！弥赛亚！”
    正常情况下，如果救了一神教的信徒，他们一般都不会感谢救命恩人。
    而是大概率会感谢自己信奉的唯一神，最大名鼎鼎的例子就是“感恩节”。
    但放在圣拜伦身上又不一样。
    他不仅仅是这些受害者的救命恩人，更是三教典籍中共同“明示”的“圣灵”、“救世主”！
    两重身份合一，让他轻而易举收走了所有人的心念愿力，也让自己的传教大业踏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这就是拥有宣称权和正统性的好处。
    要知道只有自然灵才能从诞生之初就应用心念愿力，人类超凡者只有在晋升四阶神话生物踏足神域时，才有条件主动培养信徒，收集心念愿力。
    人类的心念愿力就是无数个微小的‘变量’，以及神话生物在物质世界的‘锚定’。
    等到达五阶时，才能够提取出自身的不朽阶梯，借着这些心念愿力的推动一举成就不朽。
    没人会嫌自己的信徒太少。
    今天拜伦也算是终于将自己的信徒人群扩展到了神圣黄金帝国之外，收获满满。
    同时，一个头疼的问题也摆在了他的面前。
    “我的三段式尊名最好还是等到两个身份合一晋升五阶再设计。
    虽然会浪费不少愿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果提前设计，可能会导致指向性不足，一不小心，这两个身份就要像【造物主】的天使一样真的分裂成两个人了。”
    接着拜伦又通过灯塔网络联系负责主持大局的会长【盗火者】亚历山大，让他们把所有受害者全都送到他这里。
    他圣拜伦心善，看不得这么多灯塔序列的同胞受苦，愿意免费为他们治疗。
    “圣拜伦阁下，您的仁慈让人汗颜。”
    正在为了怎么善后而焦头烂额的亚历山大闻言大喜，立刻吩咐行动人员照办，拜伦也顺便收获了灯塔联合会无数人的感激。
    先不说股权占比的问题，就单单按照他现在的威望，等亚历山大退休后，都有很大几率通过正规流程坐上会长宝座，顺便继承【盗火者】这个联合会的传承称号。
    就在整个联合会驻南大陆分部都陷入忙碌中的时候。
    轰隆——！！！
    雷米特人和巴巴里人边境某处猝然升起一颗明亮的炽白光球，然后轰然炸开，将无以计量的草木、土壤、河水全都一起送上了高空。
    然后才听到云端滚滚的雷鸣声一直传播了上百公里。
    凯瑟琳立刻带着拜伦一起冲上高空，看向爆炸的方向，立刻发现这种场面竟然是两个人交手的余波。
    其中一个是雷米特的圣人圣约瑟，另一个则是巴巴里海盗王【大洋王座】。
    显然在幕后黑手暴露后，立刻引来了受害者的报复，巴巴罗萨身为王者不可能坐视有人残害自己的子民。
    随即，战场附近所有人全都清晰听到了海盗王的怒吼声：
    “今天！我西海岸风暴洋海盗王，【大洋王座】巴巴罗萨·海雷丁，代表巴巴里海盗王国向雷米特人金权复国党宣战！
    你们这些雷米特人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久远年代之前你们失去自己的土地。
    古白银帝国收留了你们，甚至专门设立了一个供雷米特人群居生活的雷米特行省，但你们却趁国王图拉真东征国家守备空虚时发动了叛乱。
    击败少数守军后，就开始疯狂屠杀平民，甚至剥下受害者的皮肤做衣服，吃他们的肉，用他们的尸体投喂野兽。
    在塞浦路斯、萨拉米斯、努米底亚，一共22万平民被你们凶残屠杀。
    在统治面前你们是那么的乖顺，但在平民面前，你们又是那么凶残。
    好在，图拉真回师两个军团，立刻就将你们这些野兽打回原形。
    帝国军团沿着间海海岸从最东头一直杀到最西头，生活在这一线的雷米特人几近灭族。
    后来你们再次发动叛乱，这次把屠刀对准了正教徒，认为他们不配信仰你们的神，大量信仰造物主的平民被杀害。
    但你们却遇上了白银帝国最英明的国王之一，建造了诸国文明奇观【北境长城】的哈德良。
    他吸取了图拉真时期的教训，彻底取消了雷米特行省，驱散了整个雷米特族群，自此你们正式开启了流亡世界。
    还有后来对你们一次次叛乱忍无可忍，在圣城发动屠城的提图斯，更后来的星月帝国
    一千多年以来，你遭受过无数次屠杀，无数次驱逐，无数民族同情过你们、接纳过你们，但你们却每一次都用背叛回报他们。
    即便如此，你们却始终高傲地认为自己是优等民族，是高人一等的造物主选民。
    你们从不会在过往的教训中做出任何反省，你们总是会对其他民族带来破坏、丑化、排斥和敌视。
    我宣布，这样的历史到此为止了！你们能干的事情，我们也能干！
    从今天开始，凡是巴巴里人所到之处，就会把你们全部送走。
    而且我们巴巴里人不像你们雷米特人一样残忍。
    来啊，给我放倒车轮！”
    随着他一声令下，提前做好了准备的巴巴里海盗像潮水一样从两国的边界杀了进去。
    “杀啊！”
    “为我们的亲人报仇雪恨！”
    雷米特人又一次被人挥舞起了屠刀，凡是高于车轮皆斩。
    没有意外，巴巴里海盗手里的军火有相当一部分也是莱茵金属制造。
    拜伦吃完旧大陆吃南大陆。
    现在整个已知世界也只剩下了由他统治的班塔安群岛没有陷入战火，反而还在高速发展，已经把其他人全都甩开了两个身位。
    这样下去持续个几年，别人就再也追不上他了。
    晚些时候，处理完伤员的拜伦正准备带着凯瑟琳返回大本营，却忽然收到了一封来自黑廷斯本土的消息，面色顿时一喜。
    “拜伦，怎么了？”
    看到拜伦脸上熟悉的笑容，凯瑟琳笃定，马上又有人要倒霉了。
    不出她的意料，拜伦森然一笑：
    “自从去年咱们知道伊丽莎白·伍德维尔姐弟想要通过迎娶你侵吞咱们家的财产开始，就一直在准备的报复行动终于找到机会了。
    刚刚忒丽丝传来消息，那位伊丽莎白王后的父亲理查·伍德维尔在战斗中被【造王者】组织人手伏击。
    靠着一件圣遗物【鲁伯特之泪】挡下了致命伤，却也依旧受伤不轻。
    现在躲进了北方盖尔特高地依旧被冰雪覆盖的森林里。
    她推断老伍德维尔正在向着索伦堡亲王领的方向遁逃，应该是准备向【魔鬼公爵】求援。
    现在伯爵党和王党的两拨人马都在白雪皑皑的大森林里追逐着那个老头。
    这可不仅仅是一个俘虏，更是一笔丰厚至极的政治筹码。
    我记得爱德华四世为了让【海猎人】吸引【狂猎】的火力，已经把咱们家的索伦堡和一部分附属庄园重新封给了我们。
    现在其他地方只要做好生意就可以，我觉得咱们是时候把重心放回黑廷斯王国本土了，就从这次回去收取第一笔利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