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朱棣迎娶毁容郡主我乐麻了李逍朱凝云 - 第一百六十一章 蓝闹儿炸的船,跟我有啥关系?
从郡主府,变成了李府。
虽然还是两人居住,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但其中的区别,有天壤之别了。
挂上了李府的招牌,代表着以李逍为主,继承下去,未来未必不会成为一大家族。
朱棣也想通了,虽然女儿是自己的亲血脉。
但毕竟是女子。
几代,十几代过去,这皇室血脉也就慢慢淡化了。
如果李逍真的有能力,获得爵位,将家族经营下去,越来越大,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进了府邸,徐妙云带着几人四处转悠,简单介绍了一下。
这府邸应有尽有,不比王府差,除了没有王府的政治体系和附属官员外,其他都有。
花园、房屋、湖泊、小山、仓库、演武场
几乎就是一个小型的燕王府。
毕竟,这原本就是留给朱高煦,当做郡王府的,本来就不会太差。
主屋有主卧,书房、大厅十分气派
家具,床、座椅、书柜等等.都是名贵家具,价值不菲,加起来估摸着也要十几万两白银吧,不愧是燕王,家大业大。
“凝云、李逍,你二人还满意吗?有什么要调整的?”
徐妙云笑着问道。
“满意,太满意了。”李逍道。
朱凝云也点头:“谢母妃了,我们两都很满意,没什么要调整的。”
徐妙云点头道:“那行,我跟王爷就先走了,以后这府邸就交给你们打理,本来还打算给你们安排一些丫鬟、仆人,不过这次伱们带来这么多姑娘,大可自己安排就好。至于护卫,你父王给你配备了百户士兵,其中十人,就是上次护送你们去江南那十人。可好?”
“再好不过了!”
李逍感激涕零,热情的将二老送回了燕王府。
随后,两人欢欣跃雀的回到了“李府”。
“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里,咱们得好好经营。”
朱凝云突然觉得,有种当家做主的感觉,十分开心。
先前他一直是在燕王府当金丝雀,突然自己就要和母妃一样,掌控一个府邸几百号人。
“对,好好经营。”
李逍看着府内挂着“李府”的金字招牌,突然有种责任感。
也不知道为何,可能是进入古代以后,慢慢的将自己当做古代人了。
李府,代表着自己的家族,从自己而起。
一个兴旺的家族,可是能延续数百年,数千年的。
许多厉害的家族,历尽数个朝代更替,而屹立不倒,是有自己的底蕴。
突然,这种责任感,就在李逍心头荡漾。
如果可以,自己也要建立起这样的百年,乃至千年家族起来!
有了自己的府邸,自然也不用居住在燕王府。
不过刚有府邸就搬走,就显得有些没人情味,李逍和朱凝云暂时还是住在燕王府之中。
但接下来的几天,可把李逍和朱凝云忙坏了。
张罗人打扫府邸、布置、安排等等。
朱凝云的永安阁之中,有许多自己的东西需要搬。
李逍的东西不多,不过他有许多人要安排。
首先是腾出了一间房屋,作为府内的医馆。
医馆的话事人,自然就是自己的爱徒,李时珍的祖父李可方。
李可方也是受宠若惊,他没想到,自己的师傅,来头这么大,竟然是王爷的女婿,这可把他吓得
李逍让他坐馆行医,府内的人有个头痛脑热的都去找他,另外让他安心研究医道,费用都由李府府上开支。
李府现在不说有钱,但也称得上小富。
凝云管府上的账务,现在府里库房的银两足有五十多万两。
这些钱,就是李府发家的第一桶金!
李逍眼下筹划的有两桩生意,一是风油精。
这项生意是李可方来运作,目前已经做出来了,但因为瓶子的问题,李逍并没有着急开始运作。
打算等待系统出现玻璃工艺的时候,做出装风油精小玻璃瓶,才开始搞这个生意,并不急。
李逍觉得,若是没有小玻璃瓶,这风油精没有灵魂。
而且也不便携,普通的陶瓷瓶容易摔坏。
第二个生意,就是纺织作坊。
这几日,李逍将这些姑娘还有自己的货物,都搬到自己府上来了。
因为有六百多个小姑娘现在没事干,天天白吃白喝。
所以李逍打算先把这个生意给支棱起来。
物尽其用,安排无业人员上岗
朱凝云从六百个姑娘之中,挑选了五十个姑娘,当做府内丫鬟。
凝云的贴身丫鬟张翠翠终于翻身做主人,一跃成为了主母丫鬟,同时也成了丫鬟总管了,管理这些姑娘,教他们如何做事。
至于剩下的五百五十个姑娘,则是待安排。
等李逍的纺织机给弄出来后,就可以开工了。
李逍腾出了一房间,买来了材料。
系统之中,就有纺织机的设计图纸。
凭借自己的高级木匠、高级工匠的技巧,完全可以自己敲敲打打做纺织机。
纺织机的发展经历了多个阶段。
新石器时代,纺织机械主要是原始的手工纺织工具,如陶纺锤、石纺锤等。
夏商周时期,开始出现青铜纺车,但此时的纺车功能比较简单,只能用于纺线、织布的原始阶段。
从春秋战国到明清时期,特别是明清两朝,纺车的发展达到了一个巅峰,种类更加丰富。
例如明代的“转盘纺车”、清代的“调子泵”等。
这些纺车的结构更加复杂,功能更加完善,也达到了当时的国际先进水平。
近现代时期,纺织机械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和改进。
例如1925年,英国发明家凯伊发明了飞梭,使得纺织机械的生产效率得到了大幅提升。
而李逍做的这个纺织机,就是添加了飞梭。
所谓飞梭,是安装在滑槽里带有小轮的梭子,滑槽两端装上弹簧,使梭子可以极快地来回穿行。
所以飞梭的发明使织布速度变快,它大大提高了织布效率。
李逍要做的就是这种,接近现代化的纺织机,但不完全是现代化,因为没有蒸汽机,不能进入工业化。
此时,李逍正在用木狍子,刨木头,打造纺织机用的零件,累得满头大汗。
这些操作都是一个人完成,以免技术泄露,除了凝云外,其他人不得随意进来。
“逍郎。”
凝云推开门,走了进来,端着茶水,“喝口茶吧。”
“嗯,确实有些口渴了,谢谢夫人。”
李逍端起茶壶,喝了口茶。
说着,朱凝云又拿起毛巾,贴心的李逍擦汗,心疼道:“逍郎,这些粗活,就安排下人去干吧,你现在是一家之主,没必要亲自动手的。”
“暂时还不能。”
李逍笑着解释道:“这是我最新研发的纺织机,若是让人偷偷学去了,咱们的核心竞争力就没了。”
“你最新发明的纺织机?”
朱凝云微微一愣,旋即想到李逍的发明能力,也就释然了。
李逍点点头,“没错,凝云,你先前不是总抱怨,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么?等我的这台纺织机出现,就能打破这样的僵局,将绸缎的价格打下去,生产出能让老百姓都穿的起的丝绸、布匹。”
这是李逍早就有的打算。
现在市面上的布行太多了,很多布行都是百年经营。
想要在市场上分一杯羹,就只能走“拼多多”的路线,低价高质,用价格杀出血路。
自己的纺织机的优势,就是提高产量,降低人工成本。
“啊??”
朱凝云有些疑惑道:“真的能做到吗?”
李逍自信的道:“如果我说,这纺织机的织布效率是现在纺织机效率的十倍,甚至二十倍,你觉得能不能将价格杀下去?”
“什么?二十倍!”
朱凝云满脸不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信?咱们赌一赌。”
李逍坏笑道。
“赌什么?”
朱凝云心中有些期待了。
因为李逍的赌约,无论输赢,好像自己好像都蛮喜欢的
“赌”
李逍凑了过去,在耳边轻声说道:“赌这个”
听完后,朱凝云脸色羞得通红,“你好讨厌.”
说完她就朝着门外跑去。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哈。”
李逍对着朱凝云的背影喊道,后者娇羞一声,关上了门。
这时候女孩子碍于面子,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心里明明想,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李逍嘿嘿一笑,小样
又休息了一会后,继续开始打造纺织机。
忙的热火朝天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
李逍打开门,走出。
一名丫鬟躬了躬身,道:“家主,外面有人找。”
“谁?”李逍道。
“是一个叫杨士奇的人求见,他身边还有一个商人。”
丫鬟轻声细语道,显然刚从扬州瘦马转换身份,还有些不习惯。
李逍点点头,知道讨债的来了。
“行,让他去会客厅等候,我换身衣服,稍后就来。”
丫鬟正要走,李逍叫住她,问道:“在这里还习惯不我是指你愿意在这里当丫鬟吗?”
那丫鬟行了一礼,道:“家主,小倩很是习惯,觉得这里挺不错的呢,吃也好,住也好,比先前好太多了,最为重要的是,家主您改变了我们悲惨的命运,我们能到这李府谋生,都很愿意。”
李逍点点头:“那就好,下去吧。”
最怕的就是好心办坏事,看来自己救了这帮姑娘,他们还是感激的,这样就好。
小倩感谢道:“是,家主。”
说完便退了下去。
李逍转身关上仓库门,上了锁,去了主屋,洗了个澡,准备换身衣服,去应对讨债的人。
李府门外。
站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沧州知县杨士奇,另外一个是杨士奇的商人好友田志伟。
这田志伟,原本也一个不错的家族背景。
田志伟家族从事的是造船行业,也算不错的行业。
可这些年,家族日渐衰败。
为了振兴家族,花费了大力气,倾家荡产,造出了一艘货船。
也就是李逍借去的那艘船。
本想凭借着这货船发家致富,重整家业。
杨士奇跟他的关系那是一个裤裆出来的兄弟,铁哥们。
在沧州发生了那件事情后,那船就被杨士奇给借去了,承诺自掏腰包给钱。
田志伟本以为第一笔生意有着落了。
结果没成想,第一笔生意,船就没了。
就离谱!
谁能想到,大白天的,船竟然被大炮给击沉了
这在和平时期,真是千年难见一回,就被他碰上了。
无奈啊,田志伟只好让杨士奇,带他来讨债。
这杨士奇经过那件事情之后,也知道这李逍的身份,感情就是燕王的女婿啊。
这不,就带着田志伟,来北平了。
本来田志伟气势汹汹,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
就算是燕王女婿又如何?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当他来到“李府”门前,整个人就怂了一大半。
这府邸那个气派啊。
普通人看到,岂能不慌呢?
“两位请进。”
这时候,一名下人打开府邸大门,招呼道。
两人忐忑的进入府邸,进入之后,更怂了。
这府内更气派,富丽堂皇、依山傍水、花园锦簇、大气磅礴。
这就不说了,这府内还有穿着盔甲的士兵巡逻。
这可把田志伟给吓得不轻。
燕王的女婿,这么霸道的么?
这府邸怕是王爷也不过如此吧?
还有这燕王女婿的府邸不叫郡王府,而是叫李府。
完了完了,这样霸道的人,能不能要回银子啊
等两人来到了会客厅,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忐忑不安。
“杨兄,你说今天能不能要到银子啊?”
田志伟小声问道。
“当然能要到”
杨士奇心里没谱,但是鼓励道:“咱有理,不怕.”
“哦”
田志伟心事重重的点头。
他们左顾右盼,足足等一个时辰,才看到人影朝这边走来。
李逍姗姗来迟。
一进来,走路带风,直奔上座坐下,气势十足。
李逍笑道:“两位久等了来人,看茶!”
丫鬟们端茶水后,站在一旁。
杨士奇和田志伟两人,喝着茶,略显沉默。
田志伟使了使眼色,许久,杨士奇才开口道:“原来逍公子,是燕王殿下的女婿,先前在下真是失敬失敬啊。”
“客气客气。”
李逍喝了口茶,挥手道:“我很忙,长话短说,今日来找我有何事?”
杨士奇见状,开门见山道:“是这样的,这位是田志伟,是下官的好友,那天在沧州,下官借给逍公子的货船,是借的这位田先生的。”
田志伟挤出笑容,起身拱手道:“见过逍公子。”
李逍微微颔首,道:“嗯,没错,有啥事?”
杨士奇脸色一变,这家伙感觉有些不妙啊,他咬了咬牙道:“那船借给逍公子,现在毁了,还请逍公子赔钱.”
“赔钱?”
李逍微微一笑,眯着眼睛道:“那日,杨知县也在场,可有看到那船,是我逍某毁的吗?”
杨士奇摇了摇头。
李逍接着道:“既然不是逍某毁的,我逍某为何要赔钱.哦对了,船只的使用费我还没给呢。”
说着,李逍看向丫鬟,道:“小倩,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来,支付给这田先生。”
“是,家主。”小倩退了出去。
一听这话。
田志伟急了。
感情是五百两银子,就要将他打发了啊。
可这是在人家府邸,又有士兵来回巡逻,这田志伟也不敢造次。
他决定使出苦肉计,直接往地上一跪:
“逍公子,那船的确是借给你的,现在毁了,您多少赔点银子吧我田某倾家荡产就造了这一艘船,我怎么跟家里交代啊”
“你会造船?”李逍惊讶道。
田志伟点点头,“家里几代人,主要就是做这门生意的.”
李逍点点头,觉得此人可用。
这时,杨士奇道:“逍公子,多少赔点吧.这人家也不容易啊,虽说不是您损坏的,可是从您手中被人家损坏的啊。”
“非也非也。”
李逍摆摆手,道:“我看你们就是看我好欺负,是吧?”
“这这是什么话啊.”杨士奇一楞。
李逍笑道:“那船,是蓝闹儿用火炮炸的,没错吧?”
杨士奇点点头:“没错。”
李逍道:“凡事要讲理,既然是蓝闹儿炸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蓝闹儿被抓了,可他爹蓝玉还在啊,子债父偿,你们应该去找蓝玉要钱。”
“找蓝玉要钱”
两人彻底呆了,他们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找蓝玉要钱啊,那不是找死么?
“我们哪敢问国公赔钱啊.”
田志伟哭诉道。
“看看看”
李逍手指抖了抖,没好气道:“我就说你们吃软怕硬,不敢问蓝玉要钱,就敢问我要钱,你这不是看我好欺负吗?”
田志伟欲哭无泪。
看来今天这钱,是要不到了。
李逍笑道:“我说田先生,你说你世代从事这生意,怎么混的如此不好。”
田志伟叹气道:“哎,家族里的靠山倒了”
他说的也是实话,在明朝做生意,小生意还好,大生意没点靠山真不行。
做点啥生意,朝廷各阶层都要剥削一些,就算带着货物进城连守城门的士兵都要剥削你,没点背景,做生意大多都是亏欠。
李逍奇怪道:“靠山倒了,你怎么敢弄这么大的船?不得不说,你的船造的挺好。”
田志伟叹了口气,看向杨士奇道:“这不是我的好友当了官嘛,就想东山再起。”
“啊?”
李逍捧腹大笑:“你的靠山,就是这小小知县?”
杨士奇满脸尴尬,田志伟更是羞愧难当,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造船了。
李逍语重心长道:“田先生,你现在知道没有靠山,做不了大生意的道理了吧?别人炸了你的船,你都没法将钱要回来。”
这一点,李逍早就明白了。
这可是封建社会啊,是人吃人的社会。
所以他穿越而来,当农民的那一年,是啥事也不敢干,老老实实的耕地务农。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有了朱棣女婿这身份!
加上朱棣这么器重自己,自己几乎是横着走了。
田志伟点头道:“哎时运不济。”
李逍话锋一转道:“我做你的靠山如何?”
田志伟原本悲伤的脸庞,露出疑惑,抬头看向李逍:“逍公子,此言何意啊?”
“跟我合作,造船。”
李逍笑道:“一般人不都不屑理会,不过你的确有些本事,你造的那船质量不错,能将这么多人和货物从扬州拉回来,途中没有任何差池,跟我合作,我保证你能东山再起。”
“真的?”
田志伟立刻就兴奋起来了。
能有个燕王女婿当靠山,那可是好事啊!
他看了看旁边的杨士奇,心道小小知县果然靠不住,差点就破产了。
“小的愿意。”
田志伟立马就应和下来,“就是不知道如何个合作法那银子.能要回来吗?”
“那银子,你就别惦记了,找蓝玉要钱,我也不敢啊。”
李逍笑了笑道:“不过,你跟我合作造船,好处少不了你,至于合作的分润,那是后面的事情,你暂时就在我的府中暂住,可愿意?”
“愿意,愿意。”
田志伟哪敢不同意啊,现在倾家荡产,反正来这一趟也要不到钱,住在府中白吃白喝也可以。
“行吧,那就下去吧,我差人给你安排住处。”
李逍挥了挥手,让下人把他安排好。
杨士奇则是回了沧州。
很快,田志伟就跟他的那些水手、船长相遇了。
船长大惊:“东家,你怎么来了?”
田志伟一脸苦逼的道:“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我能来这么话说,你们怎么在这?”
船长、水手们:“船没了,我们没了活计,在这里讨生活啊.”
田志伟:“.”
造孽啊!
南京,东宫。
这些日子。
太子朱标的日子不太好过。
蓝玉和朱标是舅甥关系,蓝玉是朱标的舅父,而朱标是蓝玉的外甥。
蓝闹儿三司会审,证据确凿,被压到诏狱,即刻处死。
朱标的太子妃常氏,开平王常遇春之女,蓝玉又是常遇春的小舅子。
得到这个消息后,蓝玉的家人、常遇春的家人、儿子常升还有许多亲戚纷纷找朱标求情,免其一死。
朱标知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做不了,父皇已经下定决心。
“这件事,孤也无法做主啊。”
常升不停求情道:“无论如何,也要拖延到等蓝玉回京后啊您若是不管不顾,对得起死去的太子妃么”
为了阻拦这些亲戚,朱标真的是心力交瘁。
朱标原本身体就不太好,到了晚上,想到自己故去太子妃临终前交代自己的话,一定要保蓝玉一家。
想到这,朱标终于顶不住了。
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蓝闹儿作恶多端,孤真的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啊!”
朱标说完这句,就在床上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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