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梦旧曾谙(NP古言江湖) - 60.合而为一(一)(●—●)
“阿九……”
萧浔伏在床边唤了一声,明知道她听不到。
他拂开女子脸庞凌乱的发丝,手指摩挲着那如远山的黛青长眉,紧闭的微挑杏目,挺直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唇瓣,一一描摹过……
阿九似有所感,睫毛几不可察地眨动了下。
他抬起她的手背,轻轻一吻,低喃道:“今夜之后,我们的时间是不是便开始进入了倒数?”
萧浔不再耽搁,左手将她扶坐起,而后凝神静气,调转周身内力聚于右掌,覆在她的后背。
过了有小半个时辰,萧浔真气已运转了几个周天,此时怀中的女子已不再冰冷,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火炉般的滚烫,时机将到,他迅速撤掌。
阿九炙热难耐,如烈日下,被困在海滩的一尾鱼,喘息着在他怀中浮动。
饶是萧浔平时成熟沉稳,也不免有些慌乱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他蹙眉褪去了外衣,拂落了帷帐。
私密紧窄的空间里,充斥着凌乱暧昧的气息,他未主动过,不知从何下手,一时无措,僵在了那里。
阿九已忍到极限,双手下意识地拉扯着衣衫,但因为不得法,急躁起来。
萧浔俯身过去,耐心地替她一层层解开。待仅剩一件兜衣时,他的手便要缩回,却被阿九紧紧抓住。
像是寻到了令她舒爽的事物,她顺着他的胳膊攀爬到了他的身上。
半拉半扯间,最后一件衣物落下,他呼吸骤乱。
初识时,他无意看到过这具身体,仍可以视若无睹,而此时面对她,他的心境已完全不同,再做不到心无旁骛。
可是她呢?如今被欲望侵袭,认不出他,甚至连眼也未睁,便可以用双臂缠着他的颈,借力将赤裸的身体上下起伏,犹如无骨的蛇一般磨合着他,那对于她来说,是不是和谁都可以?
想到此处,萧浔心凉了大半。但又别无他法,只能任由她,拿他纾解。
肉体的接触是相互的,再是定力无双,清心寡欲,面对挚爱的女子亲近,他又怎能无动于衷。
只是充当泄欲工具的他,临到跟前,仍有些不甘。
萧浔忍住欲望,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控制住了她的腰肢,耐心诱问道:“我是谁?”
不能再动作,阿九有些不耐,终于在他数次询问中睁开了双眼,本是迷离半睁,却在看到他时忽而怔住,似恢复了瞬间清明,凝睇着他。
萧浔总觉得,她从未这般专注而珍挚地看他。
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眼,“我喜欢你的眼睛,”细细抚摸着他的轮廓,“我喜欢你的脸,”她痴痴一笑,额头贴近他,“我喜欢你……唔……”
萧浔重重咬上她的唇,以吻封缄。舔舐吸吮间,舌尖顶开贝齿,滑入她的口中,双舌伴绻嬉戏,搅动起啧啧水声。
湿热的吻从她的唇角流连至耳尖,他细细吮着,最终停在脖颈舔咬。
阿九不满他的矜持,用力撕开他上身的衣物,将一对乳蹭了上去。
他赤裸的胸膛触感极好,绷着一层薄肌,有种紧实的硬软,表面好似上了细釉,肆意摩擦起来,甚是滑腻畅快。
被她这样取乐,他的脸开始泛红,一时滞住。
但当她的乳尖碾磨上他的时,只觉得阵阵酥麻,他齿间难掩,一声轻叹泄出,“哈啊……”
萧浔渐渐懂得,将滚烫的手覆了上去,宽大的掌心将那团绵软包裹,有力的长指揉捏起来。
他觉得好奇,指尖点触那枚红樱,引得她丝丝轻颤。
他粲然一笑,合掌捧堆起她的双峰,俯首轻柔落吻,而后将立在上面的红果吞入口中。
“哈……啊……”唇舌灵巧,骤乱轻点,或热烈缠裹。逢粗重吸吮时,微凉的齿尖时而嗑咬上来,又痒又麻。她喘息出声,十指没入他的乌发,双臂收紧,将他的头颅圈住,牢牢困在了自己胸前。
被他埋首弄得浑身酥软,她双腿颤颤,有些跪立不住,环着他倒了下去。
萧浔安抚舔吻后,看着她在身下欲火盛燃,觉得时机贻误不得。
他耳尖一热,微抬起她的身子,扶着性器,开始试探进入,却几次在花径之口擦过。
萧浔向来聪颖绝伦,学什么都能即刻上手,可惜唯此道不能精通,接连尝试却换来被她花液沾染,更是湿滑难进,饶是他再镇定自若,额上也不禁沁出了汗珠。
身上人的不得法,于阿九而言,俨然是不怀好意的引诱挑逗,仿佛全部烈焰都烧在下腹,却被他吊着不能排解。
阿九按捺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硬物,萧浔兀然愣住。
如此雄伟,蓄势待发,她恍恍惚惚,哼笑一声。
被那笑容所惑,他失神间,已被阿九反扑在身下。
她俯身在他唇上一吻,将那坚挺握住,不过这尺寸太过昂扬,她的手险些圈不住。
然而顾不得了,她跨在他的腰间,抬起了臀部,扶着棍身,就要坐下。
只是这玉茎有些不老实,竟在她要吃入时抖了一抖,阿九有些恼,抽打了一下。
“啊!”萧浔本一声痛呼,奈何她又开始给起甜头,徐徐轻拢,在冠首慢慢揉捻,挑逗得他阵阵战栗,欲液横流。
她拨弄着,将那硕大强塞进花穴。
“嗯……”萧浔抑制不住地发出沉吟,只因那紧致之地猛然包裹着他,这感觉,陌生中带着欢愉,如同寻到天生归属。
她不过含了首部,便觉得难以吞下,于是将身子前后摇荡,左右停摆,虚无着画圈研磨。
筋络胀实的粗长茎身像是缠藤树干,被她这股强风催晃。
“阿九……”萧浔胸膛不断起伏,剧烈喘息着,他的声调宛转喑哑,“不要,会断的……”
她陷入迷瘴,根本不听,动得更加急切,花蒂吸触激荡,滚滚热浪浇下,将半插着的棍棒洗礼,欲液结合,难以分清谁是谁的,顺着莹亮茎身,流入暗丛。
像是玩够了,又像是将这玉茎调教好了,她开始沉下身,重重吞没着他。
进入那紧窄花道,犹如层峦迭嶂,似无数软肉挤压着他,吸吮重附后,又纷纷让路。
“啊……”两声同频的喟叹,花穴已完全将根茎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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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浔:本来想心灰意冷被睡,但没想到她竟然说喜欢我。
……大哥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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