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大小姐生活(虐男NPH) - 拔不出来怎么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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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言把他暖和的胸膛当肉垫,等待剧烈的心跳回落,本来只想闭上眼小憩一会儿,却不知不觉间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再也没力气睁开。
    24℃的空调风往赤裸的身躯上打,加速附在皮肤上的汗水蒸发带走热量,金乌缓过神时冷得一抖,下意识把盖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触到一片冰意。
    他刻意降低音调轻轻唤了声“向阳”,回应他的只有绵长清浅的呼吸声。
    金乌撑起脑袋一看。
    她已经睡着了,猫似的蜷在他胸上。
    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扯过棉被盖在她身上,再用指尖轻柔地挑开她滑落额前的秀发,金乌这才收手伸入被子里重新环住她的腰,假寐。
    等我迷迷糊糊地睁眼时,浑身上下不舒服,身上是粘腻的汗渍,肚子里似乎也被塞了个庞大的巨物,一动下半身就扯疼。
    抬眼瞅到金乌紧阖的双眼,我悄悄把被子掀开推到一边,手往身下摸去。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好小子,根本没拔出来!
    伸长手钩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我划屏一看,已经19:39了,他居然就这样塞了两个小时。
    我双腿支撑在地板上,手抵着床沿,缓缓挪动腹部离开他的阴茎。
    啵的一声,肉棒被拔出,穴水混杂精液顺我的内腿侧流了满地。
    盯着那小摊水渍,我无语凝噎。
    我该替保洁阿姨感谢他没用交媾的水液弄脏床单吗?
    全囤在地上了。
    从抽盒中抽出几张纸擦干净地板后,我以抛物线精准地把揉成球的纸团扔进垃圾桶,转身走进浴室洗澡。
    几乎是水声响起的同一秒,床上的人刷地睁开眼睛,目光移向磨砂玻璃后摇曳的剪影。
    滚烫的水流砸在我头顶滑落,我闭眼享受久违的清爽,突然一双大手碰上我的肩膀,沿锁骨摸上了双乳。
    我猛地睁眼。
    知道背后是谁,我默默忍耐下反手钳制他的冲动。
    “老婆。”金乌贴在我耳边低语。
    老婆……
    我浑身一激灵。
    额啊,太肉麻了吧。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他越叫越起劲,绵密的吻从薄背往下延伸,两只手也不老实,在我身前四处摸索。
    本就挺立成小石子的乳头被揪住,拉扯,却又不敢扯得太狠,刚往外拉一点就赶紧收回手,指尖往狭小的乳孔里挤,不断打圈按摩,酥麻感一阵一阵席卷我的大脑。
    热水打开了我每一个毛孔,熏起的热气弥漫本就不大的淋浴间,我睁开眼尽是迷蒙的白雾。
    他好像特别钟爱我的腹肌,一根指头在上面戳来戳去,陷进去,又弹起来,循环往复。
    “进来。”我发号施令,前后夹击的触感骤然远逝,换成阴道口传来的灼热烫感。
    吐露热息的巨蟒吻上了花唇。
    “啊哈……”他难耐地喘息。
    好在之前扩张足够,不用再忍受前戏的煎熬,他扶稳肉棒对准穴口,腰腹前倾,一整根巨棒倏然全部没入。
    “老婆,阳阳……”他缓缓地厮磨,在我耳边喃喃诉说爱意,下身在空虚与饱胀间来回轮换。
    我不满地皱眉,“快点。”
    话落,攻势猛然强烈起来,后入的姿势入得极深,找不到一丝照顾不到的茎身,两颗卵蛋打在股间啪啪作响。
    我被按在磨砂墙上,以他支撑玻璃的双手为支点,防止自己滑落。身前是冰冷的玻璃,身后是他火热的身躯,冰火两重天,但我已经完全分不出神智去感受。
    插得太快、太深了,爽意从他进出的地方蔓延至全身四肢,强烈的感觉麻痹了我的大脑,连开口措词的神经都连接不上。
    “好紧,阳阳,哈…啊……好紧……”
    类似的呻吟不绝于耳,却被如骤雨般打下的急促雨点遮掩,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关掉了,肉体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
    像一场淫靡的性乐。
    随海浪翻涌了几十分钟,我第不知道多少次达到高潮时,他的速度骤然加快,在我喷泻穴水的同时闷哼出声,水流对射。
    再次一同抵达高潮。
    他犹觉不满,扯来条毛巾打湿热水垫在洗手台,把我抱了上去,双手撑着台沿再次挤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入了进去。
    这个姿势,交合部位看得格外清楚。
    粉嫩的阴唇被撑开近乎透明,强势的粉红肉棒野蛮地入侵其中,快速捣弄,肉壁吃得极紧,每次肉棒抽出时还会带出外翻的穴肉。
    明明有水液润滑,却仿佛根本无视了水液的存在,丝毫看不见它们所占的空间,只有两个性器严丝合缝,紧紧交缠。
    金乌好奇地睁圆眼抚上了外翻的肉穴,我浑身一激灵,他立刻瑟瑟地缩回手,惊奇地道:“我们居然连在一起了。”
    随后又开始发散思维,“你吃得我好紧,要是拔不出来了怎么办?”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难得集中精力,思考这个问题。
    插着去医院?强行拔出?……
    都不会,我一定会砍掉他的屌,血放了自然出来了。
    但是这种血腥的东西我不会说出口,万一把他吓阳痿了,我还得花时间再去找一个人帅屌大还干净的炮友,麻烦。
    “那就一直连着,不分开。”
    我说出让他满意的回答,他克制不住地扬唇,抱起我又换了几个姿势后,最后在床上,以最传统的女下男上射了出来。
    我深呼吸几次才勉强唤回漫游的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把他推开,冲向浴室自己洗澡,还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不给他一点进来的机会。
    白精混杂水液从我腿间一股一股流下,我无语地把手指伸了进去掏弄,用花洒对准穴口冲洒清洗。
    好多。
    射得好多。
    男高体力就是好。
    等我从浴室穿好平常衣物出来的时候,金乌还跟只壁虎一样从后面拥抱我哼哼着上床休息一会儿。
    意思不言而喻。
    我瞥了眼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肿胀棒身,肯定一上床互拥不到一分钟又得大做特做,最后能不能按时回校都是个问题,遂严词拒绝。
    在他委屈的挽留声中,我拔穴无情,抓起手机叫了辆计程车,匆匆赶回学校。
    22:36,离放学时间晚了半小时,不知道毕回会不会怀疑。
    瞥了眼上臂露出的肌肉中密密麻麻的吻痕,想起那条吊带睡裙,我干脆摆烂。
    我就是做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万籁俱寂的夜色中,蛰伏着一辆隐于阴影里的黑车,我一眼认出那是我家的车,开门上去,毕回阖眼单手撑着脑袋,似乎在睡觉。
    开门的动静不小,随时处于戒备状态的毒蛇缓缓掀开眼皮,吐露蛇信子。
    “你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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