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骨科h) - 春深(微H·温华)
夜晚的月光清冷又淡薄,繁星点点,一闪一闪的,山间呈现出的色调是一片暗,覆盖着银霜,随着河水悠悠,绵延千里。
方晚就这样躺在庭院里的美人榻上,有点冷,在身上披了一个小毯子。
寂静无声的地带,只有偶尔的几声咕噜声,她却很喜欢。
真奇怪,她甚至有些觉得自己跟温华如此契合,如果他不发神经的话,两个人可以平和的聊天,打情骂俏,他懂她无言之下的心声,她也愿意满足他深藏于心中对她的需求。
方晚看了看手机的信息,眼睛有些疲惫酸软,就这样卧躺着,直到温华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出来。
“不冷吗?”温华换了睡衣。
方晚用毯子把自己包住:“有点,但是外面的景色我很喜欢。”
“乌漆嘛黑的能看到什么景色。”温华笑,把她抱起来,裹成一个粽子,两个人一起躺在榻上,只不过方晚是躺在他身上,“一起休息休息。”
温华的身体很热,方晚趴在他的胸膛上,隆隆隆的心跳声传来。
他就这么抱着她,男人的气息与臂弯都环绕着她,拇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手背的肌肤上摩挲。
温华做梦的时候会梦到她,梦到她站在一片及脚踝的山丘上,草丛青葱,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子,背逆着灿烂的阳光,一路从山上跑下来,路边的雏菊为她点缀、阳光为她装扮、飘动的长裙为她引路。
他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臂,注视着她波光潋滟的双眼,他说:“方晚,我抓住你了,我不想放手。”
方晚觉得他很温暖,当个人形的热水袋也不错。
她昏昏欲睡的,就真的在他的怀里睡过去了,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到温华深深地叹息,手指在她的脸庞轻轻划过,然后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轻软的床上。
睡了不知道多久,当她再度清醒时,外面仍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房间里,小夜灯散发着淡淡的橙黄色光芒。
原本应该安静的室内响起了黏腻啧涩的水声,空气中流动着淫靡的香味,如同春药,渐渐被吸入肺腑所感染。
方晚理智苏醒时,她看见自己的双腿被掰开,睡裤早就被褪下,不知道被扔在何处,薄薄的睡衣掀开一角,露出半边微微向两侧垂落的嫩乳,一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湿热粗厚的滑腻软状物体正在温柔又极具强势地进攻着她的脆弱之地。
方晚脸颊泛着春意,酥酥麻麻的快感清晰的传来时,情潮翻腾的热意渐渐冲上大脑。
“温……华?”她轻声喊着,有种自己在做梦的虚妄。
男人的双手推在她的大腿内侧,以免她合上,当温华闻声抬头时,深邃幽暗的眸子像是优雅的猎豹潜伏在暗处,薄唇光亮,牵拉出一根透明的丝线。
温华舔了舔嘴角,舌头的尖端划过沾满她爱液的唇,尽数翻转卷入自己口中,粗大的喉结微微鼓动了两下,他吞了进去。
他继而俯身,吻着那肿大的阴核,舌尖绕着它转圜,湿热的口腔如此温暖,时而轻轻卷起吸吮,又时而用牙齿轻咬舔舐,像是什么美味佳肴,温华虔诚地跪在她的双腿间,吃的津津有味,暧昧的水声响起时,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大胆。
要拒绝吗?方晚想。
她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温华的啃咬中被蚕食,身体温度越来越高,小腹深处有着细微的抽搐般的疼痛,又有着更大的空虚。
粉红的小穴口翕动着,流出顺滑的清液来,散发出更多淫荡的气味。
温华塞了一根指头进去,指骨坚硬,像一根小型的肉棒,这样猝不及防地插进来,方晚微微挺起上半身,粗喘着气,感受着那根手指在她体内停留。
而温华也抬眼看向她,像是在观察,女人有的时候口是心非,此时此刻,她露出的表情满含春意,最是能体现她内心的具象化。
他缓慢地抽动着手指,内腔很紧致,四四方方地包围过来,连这么一根小指头都不肯放过,费劲地将它包裹吸吮,分泌出更多馋人的口水来润滑。
“很湿,很热……”温华喃喃低语,垂眸看着,指尖开始抠挖着内壁。
他的技术很好,不会让她觉得有异物入侵的不适和难受,敏感地带聚集在穴口内很浅的地方,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搔刮着,花蕊露出头来,微微颤抖。
方晚细声嘤咛,仿佛喝醉了,又或者压根还没睡醒。
那一份瘙痒转换为细细的过电般的快感,直到温华又深入一指。
“唔……”方晚觉得有些胀了。
他已经不再柔情,内壁已经酸软,手指在里头拉开距离,又弯曲勾缠,牵拉的淫液在里面被搅动晃荡出溪水之声,当两根手指直直地插入底部时,方晚忍不住弓起腰身,大腿发颤。
这样还不够。
温华看着她沉沦的表情,非常着迷。
无论是哭,是笑,痛苦还是愉悦,他都喜欢。
穴口发软,没之前那么绷紧了,他继续俯下身,含住那颗硕大丰满的果实,同时手指飞快地抽动。
“等一下……温华……温华……我要……唔……”
这样被同时抚慰的快感过于激烈,湿热的舌头把阴核舔的又疼又爽,而指端又敏锐精准地进攻着她深处的敏感点,大量的水液飞溅而出。
方晚的双腿无力合上,不自觉在床榻上摩挲着床单,甚至想逃离那一份即将在爱欲的海洋被狂烈的暴风雨所倾覆的船。
可是温华紧紧拉住她的腿,他贪婪地吸食着她的精气,穴内空旷酸麻的快感被暴风雨的雷电所集中,激流涌进了船舱之内,所有的防御都在此刻瓦解,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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