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上清黎(破镜重圆 H) - 鸡巴上都他妈是你的骚水sℯxiaòsℎu.℃òⅿ
湿润紧致的花穴急不可待地含嘬着馋人的龟头,宛如一只小白兔用粉嫩的三瓣嘴吞吃着蟒蛇。
明明那么小的嘴巴,偏偏要贪婪又艰难地吞下一只亚马逊热带雨林里的巨蟒。
兔子的嘴巴樱红小巧,蟒蛇的身躯庞大骇人,小兔子光是吃下巨蟒的头部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了。
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甬道上的媚肉描摹着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翘起来的蘑菇头撑满了她的肉壁。
沉清黎吃力地喘着气,小穴随着她温热的呼吸,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按摩着硕大的蘑菇头。
余木的耐性极好,粗硕的龟头在花穴口浅浅地抽插着,并不急着一捅到底。
花穴口鲜嫩的褶皱剐蹭着龟头上的冠状沟,勾起了沉清黎体内的无限痒意。夲伩首髮站:ⓠцyцshцwц.χ yΖ 逅續章櫛請到首蕟詀閱
花心深处还未来得及品味到肉棒的滋味,急不可耐地叫嚣着。
让她不自觉地扭起屁股,想吃得更深一些。
站姿的体位要是没有余木托她一把,沉清黎就只能吃个龟头当自助餐。
要想真的吃饱又吃好,还得让余木托起她多动一动。
沉清黎只能卯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只肯把龟头插在她的花穴里的小气鬼。
伶牙俐齿的嘴里红唇微启,乖巧地吐出缠人的嫩舌,直勾勾的往余木紧抿的薄唇跟前递。
此刻的沉清黎宛若一条专门吃男人精气的磨人蛇妖,恬不知耻地搔首弄姿,妖治而邪魅。
余木喜欢看沉清黎缠着他要时,不管不顾的洒脱劲,那是一种他无法抗拒的反差感。
欲求不满的沉清黎,是很听话乖巧的,就像现在,上下两张小嘴都很听话,很懂得讨他的欢心。
湿热的嫩穴里像是被乳白色的奶油包裹着,腥甜的汁水喷射在敏感的龟头上,滋养着让他愉悦的神经末梢。
抽插时,花穴口的白色泡沫隐约可见,丰沛的汁水裹满了柱身,像是为粗壮的茎身量身定做了一件薄衣。
余木不再忍耐,他用力把沉清黎的屁股按在硬邦邦的肉棒上,肉棒在她的花穴里一翘一翘地抖动。
“沉清黎,你可真他妈的骚!”粗长硬挺的肉棒披荆斩棘般冲破鲜嫩的肉壁,强势侵入,“骚得一逼。”
“唔好胀”沉清黎的花穴里猛地一呼、一吸、一呼、一吸。
肉棒像是吹了气的气球,胀大到彻底撑满了甬道的两侧,卡得动弹不得,“好紧。”
胸前一空,烦躁不已的余木粗暴地掀起了她的毛衣,将她的乳尖连同乳晕一起大口含住、吸吮,舔得啧啧作响。
“奶子被我吃大了,小逼被我肏软了,沉清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沉清黎难耐又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甬道被撑满的饱胀感,让她舒服得仰着头靠在余木的臂弯里。
双眼迷离到无法聚焦,她像是失了神志的玩偶,被动接受着湿润的甬道里的无情鞭挞。
唯一支撑着她身体的长腿,如筛糠般震颤着剧烈抖动。
余木还没动真格,只是把她当作开胃菜般,轻插慢抽着研磨了没几次。
沉清黎像是被人夺走了膝盖,软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但她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这辈子要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是不是太可惜了——啊——”
“操!”余木骂她是个无情的婊子,又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打了一巴掌,发了疯地弄她。
肉棒在她稚嫩的体内驰骋,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欢快地奔腾、跳跃。
马蹄在青嫩的草地上踏出水来,在青草底下的泥巴地里踏下一个又一个深坑。
甬道里的每一处会呼吸的嫩肉都被他的肉棒不偏不倚地照顾到,沉清黎的娇躯颤抖着,她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花穴内是她无法用意志控制的痉挛,是无规则的肌肉收缩,是她失控的证据。
花心深处喷薄而出的蜜液,随着肉棒的撤退被带出体外,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她的脚下,汇成了一滩清泉。
身体像是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沼泽里,越是想要挣扎,就陷得越深。
“嗯”沉清黎有点难以招架,不得不软着嗓子求饶,“太大了只吃你的唔”
甬道里的媚肉像是八爪鱼的触手,又像是触手上的吸盘,裹紧了巨大的茎身。
下身里的负距离,让紧紧拥抱着的两个人,无限贴近。
明明余木自己已经被沉清黎的小逼弄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调戏她一番。
“只吃我的不是太可惜了,嗯?”
沉清黎的求生欲全都体现在她的摇头速度上了,“吃你的就饱了”
“饱了?”余木这才满意了点,鸡巴在花穴内画着圈,像是在感受,在回味她里面的味道。
“饱了怎么还流着么多水,鸡巴上都他妈是你的骚水。”
“真他妈想每天肏你,肏死你好不好?”
身下的撞击力度一下强过一下,下面传来噗叽噗叽的水声,沉清黎被他肏得瘫软了娇躯。
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脸红的像是被人打了两巴掌,知道他在说浑话,又后知后觉的摇摇头。
欲语还休的样子,勾缠着余木琥珀色的双眸,鸡巴在她的嫩穴里又胀大了几分。
一声声细密的呻吟勾得余木头皮发麻,巨大的鸡巴冲破了媚肉的层层绞杀,插得更深,抽得更快。
一阵低喘声中,肉棒和甬道的内壁就像磁铁的正负两极一样紧紧地吸附在了一起。
好胀、好爽!
下腹涌起的酸爽漫过了花心深处的痒,化作了电流,随着血液在沉清黎的体内四处流窜。
要有一段时间吃不到这么优质的鸡巴,想想也是蛮可惜的。
余木有钱,长得英俊,活还那么好,真的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男人,怎么就偏偏落在她手上了呢?
这段时间,她被余木喂的胃口越来越刁钻,沉清黎都快怀疑自己有性瘾症了。
沉清黎想要帮他把额头上的汗擦掉,小手才伸上去,就被余木握住了手腕,拽了下来。
余木没有去管自己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倒是用舌尖将沉清黎鼻尖上沁出细腻的汗珠舔进了嘴里。
好甜,她怎么这么好吃,哪里都甜甜的,连下面的水都是甜的,怎么吃都吃不腻。
余木开着玩笑沉声求她,“清黎,回去当我的助理,好不好?”
“你的助理要干什么?”沉清黎明知故问道。
余木笑容玩味,胯下的动作愈发凶悍,“吃我的鸡巴。”
沉清黎故意在鸡巴插到底时,括约肌用力,媚肉吸附住肉棒,紧紧一夹,反问,“要吃吐吗?”
“嘶——”余木放缓了点抽插的速度,戏谑道,“那要看你有多大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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