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番外3·女朋友(完)
燕茯苓在九月开学,正式迎来自己的大学生活。
大学生活比她想得还要自由丰富,燕茯苓很快沉浸其中,沉浸到把男人和爱情抛之脑后。
她和陆延不在一个校区,市中心到三环堵车能有几个小时。算起来,这次见面,其实是开学以来的第一次。
陆鹤良单位原因,并不时常过来,陆延以为自己近水楼台,没想到燕茯苓这么爱住宿舍,开学两个月一点儿也不愿意去他那里住。
陆延活活旷了两个月,自然翻来覆去使了劲地折腾她。
他在床上逼问燕茯苓是不是他女朋友的事情,问了几遍,燕茯苓才茫茫然睁开眼。
回神用了一些时间,她后知后觉:“你怎么…”
燕茯苓慢腾腾红了脸。“怎么这个时候问啊……”她低头揪着陆延的卫衣袖口,用指尖测试它的厚度。
她很喜欢陆延穿着衣服和她做,肌肉痕迹都掩在宽松的衣服下面,尤其方便她伸手进去乱摸。
碰他的胸口,腰腹,坏心眼地用指尖拨弄。反正这一切都发生在卫衣下面,她能坐在他身上,看他因为这些暗昧的动作情动脸红。
虽然后果往往是被陆延按住后发制人,把她剥个干净,但也正因此,当他从后面抱着她按着她的时候,体温隔着布料透出来,那种又亲密又矜持的感觉,会很涩。
陆延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一点点反应。
“再不问,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他道:“况且你今天……”
他难得移开眼神,语气没变,耳朵倒红了:“你今天也好漂亮。”
燕茯苓抬脚蹬了一下他的大腿:“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才没有拖,是你问得太慢了。”她气鼓鼓看了他一眼,侧过脸往外挪。
陆延怔了一下,把她拉回来。
“什么意思?”他下意识问道。
“……不懂拉倒。”燕茯苓四肢并用往床下爬:“还做不做?你不做,我去找叔叔……”
话音未落,陆延已经顺着她脚腕把她再度扯回来,俯身压住她,沉身重重埋进去。
“你怎么敢?”陆延声音凉下来:“刚同意做我女朋友,就去找我爸?”
燕茯苓低低喘了一声,一点点往后贴紧他的小腹。
“那你快一点……”她捂着嘴:“我不要叫太大声…呜呜哥哥……”
陆延捏着她的手腕挪开,低头和她咬耳朵:“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听到了,你可以干脆……叫大声点。很好听,燕茯苓。”
父亲是迟一点加入进来的,比陆延想的要迟。
晚上做爱不用在意时间,陆鹤良垂眼看女孩子给自己口交。
陆延在操她,他静静看着,看她因为高潮失神,在努力去含身体里的那根阴茎的同时,殷勤地舔着他的龟头。
细嫩的手在他小腹乱摸。陆鹤良用她的手给自己自慰,让她专心挨操,直到陆延说差不多了,才起身下床,看燕茯苓被陆延提到身前,自己站到她的身后。
“馋这个馋了多久了?”陆鹤良拨开她的头发,边往里挤边问。
燕茯苓支支吾吾地试图蒙混过关,屁股则努力放松去容纳两人的性器进来。后穴温度整体要高于前面,熨帖的热意裹紧棒身,陆鹤良眉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欲念,用力全部插进肉洞当中。
“叔叔……呜呜陆延,顶得我好胀……”燕茯苓闭着眼撑在陆延胸口哼哼。
“乖孩子。”陆鹤良轻轻摸着她的喉咙,吞咽间喉咙起伏,和下面甬道夹吸他的频率一样。
陆延同他一前一后,一出一进,几乎不给她空下的机会。少女撒娇卖乖都没什么用,呜咽着泄了陆延一身,却仍被陆鹤良绷着脸往下按。
“马上就好……宝贝,”他轻言慢语地哄着,等陆延射精后打结套子,自己可以短暂地独占她一会儿。
陆延把额发拨到脑后,看了一会儿,突然道:“她那会儿,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陆鹤良动作停了一下,附在燕茯苓耳边问她:“真的么?”
燕茯苓闭着眼胡乱点头,只想先做爽了再说。
叔叔尤其喜欢站着操她,因她找不到别的支点,只能紧紧攀在他身上。这样被吊着操,她不愿意承认,但确实很舒服。
陆鹤良低低笑了两声:“挺好。”
儿子的女朋友,现在是正正经经的女朋友了,虽然在被他的鸡巴干。
他兀自加快了速度,垂眼看少女的两条细腿被撞得乱颤,下面夹得极紧,却仍一次次被龟头顶开没入,非要她哭出声不可。
“不和男朋友说一下下午的事情吗?”他示意陆延从后面进入她,轻轻揉着少女的脸。
“陆延的小女朋友。”
-
燕茯苓其实不常穿牛仔裤。
在陆鹤良不着痕迹把她抵在沙发边的时候,她还在回手机上陆延的消息。
“叔叔,我们晚上去这家餐厅吃饭好不好?”
“嗯。”陆鹤良的手轻轻撑在她身前的沙发背上,把人拢进自己怀里。
他垂首靠近,若有似无亲吻她的后颈。
事实上,陆鹤良想在她穿牛仔裤的时候操她,已经很久了。
她过17岁生日的那一年,他们去国外的时候,一天晚上降温,燕茯苓又没带太多衣服,陆鹤良就出去给她挑了条牛仔裤。
当时确实是无心的,只是觉得裤子较裙子更保暖,她又向来爱穿裙子,所以就买了。
但当第一次看到她穿着牛仔裤从房间走出来,看到细直的腿和浑圆的臀被收紧的深蓝布料包裹,露出一截窄窄的腰和脚腕的时候,陆鹤良发现自己硬了。
青涩又漂亮,对男人来说充满诱惑力的曲线。陆鹤良艰难移开眼神。
他那时不确定自己这种欲念的来由,但仍不可避免将其归为自己单身太久以及少女蓄意勾引的结果。
在心里埋下那种不堪东西的种子之后,禁欲开始成为一种折磨,走神和难耐在深夜里如影随形。他只听到她的呼吸都能硬。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控制自己躲避她的靠近,在她半夜梦醒走出房间之后,温声安抚她回屋继续休息。
陆鹤良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他为自己找到充足的借口,在那天晚上少女熟睡之后,用一根手指把嫩穴直插得湿红淋漓。水湿了一片床单和被褥,带清润的凉意。女孩子连呼吸的声音也像是求饶的呜咽。
他感到难言的压抑快感,在看着小姑娘被自己弄到高潮,却在睡梦里一无所知的时候。
现在陆鹤良终于可以把自己那些心思宣之于口。
“你穿牛仔裤……很漂亮。”他声音低哑,说话间,已经勾着腰间的扣口把裤子拉了下来,卡在大腿中间的位置。
燕茯苓抓着手里的东西,胳膊蜷在身前,腿抻着,在裤子的限制下被迫夹紧。
“唔…这样有点……”她觉得羞。
“这样很好。”
男人蹲伏在她身后,臀肉挤压,掩住本该在这个角度看到的阴阜的饱满弧度。他的呼吸慢慢粗重,大手剥开臀瓣,两指轻柔分开紧闭的阴唇。
已经有湿意,令人口渴的粉刺激他的神经。陆鹤良埋头含住,而后用力吮吸,吞咽的声音隐约有急切的意味。
“呜呜……叔叔……”燕茯苓紧紧夹着,牛仔裤让她感到自己被缚紧,像是被绑住双腿。
舌头在舔她的软肉,她想抚摸男人的头发,把他一向齐整的头发抓乱,看他露出动物兽性的一面,按着她挺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用手作弄她的胸口。
那样正对着陆鹤良,她看得清叔叔眼里的欲念,以及他用力时大腿肌肉的痕迹。她伸手轻轻去描的时候,会被他抓着手放进口中,滚烫的舌头含着她的指尖,牙齿一下一下地咬。
他在那个时候会低低叫她骚货。只有那个时候,喑哑模糊的几声。
乱七八糟的,说不出口的记忆,燕茯苓咬死不愿意告诉陆延。
她晓得是陆鹤良又开始争风吃醋。儿子的女朋友这种身份暧昧,陆鹤良一边觉得禁忌,一边又要逗她。
鹌鹑态度在这种时候最管用,必要时可以再挤出两滴眼泪。
燕茯苓发誓自己要把这种方式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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