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把腿打开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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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单简易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你究竟对我哥做过什么,会让他想要自杀?”
    他的话音一落,庄鸿天的身形猛地一僵,脸上非常迅速地露出支离破碎的表情,再没了刚才的气定神闲。但他似乎并不甘心,顿了很久,他才说道:“这不是我的原因,或许你该问你妈赵女士。呵,如果不是因为看过你的新闻,我根本不会来见你,凭你的力量,我的东西他想走除非是死。”
    “你不知道吧,……,单简易不是单民磊的亲生儿子,他的父亲是赵泉秋再嫁的那个刘振民。也就是说当年害他身败名裂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以及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呵呵。”
    “你,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撒谎!你又撒谎!”单简明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把桌子拍得哐哐作响,但这完全无法缓解他激动愤怒的情绪,他的手一把抓向了庄鸿天的衣领,但被后者轻易地躲了过去。
    “你以为他是怎么知道的?当年单民磊之所以出车祸就是为了赶去s市见单简易,去给他过二十岁的生日。父亲的忌日就是自己的生日,呵呵,多么嘲讽”说到这儿,庄鸿天阴沉地看了眼高空下的车马水龙,“等他赶到西慈医院的时候,单民磊就已经快不行了,简易发了疯似的想把自己的血输给单民磊,但单民磊告诉他……”
    ――“你的血是最甜也最无私的,但对我来说就像是噬心的毒药。”放弃手术的单民磊虚弱地拉着近乎疯狂的单简易的手,他望着单简易的双眼里承载的憎恨连医生看了都觉得心寒,“我不会用,我死也不会用你的血。”
    ――“不,爸我求你不要放弃,我求你了,把我的血给你,全部都给你,我求求你不要死。”单简易说着说着就对着单民磊跪了下去,其实他明白已经没有希望了,但是悲怆的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你的妈妈,是我这辈子唯一爱上的女人,曾经我,我以为我也是她的唯一,忠贞不二。直到”说到这儿的单民磊口中陆续地喷出了很多鲜血,“我在化验单上知道你的血型,我单民磊一个乡下人为什么要去懂那血型呢。以前你的姑姑,叔叔怎么说我都不信,我也不愿意相信啊,我不愿意啊老天。”说到这儿,他拽紧了已经木木傻傻的单简易的手,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我忍了五年了,直到我快要死的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放不下,从来没有放下过,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毁了我对泉秋噗……”还没有说完,单民磊的嘴里吐出了鲜红的血柱,不一会儿就睁着眼睛咽了气。
    ――“这人执念太深,苦了孩子了。”医生当中的一个老者叹了口气合上单民磊的眼睛,拍了拍单简易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
    “据心理学家分析,单民磊对简易的感情非常矛盾,如果不爱他他不会特意赶过来给他过生日,可如果接受了他,死前也不会狠心地把简易推向地狱。这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呵,或许简易那该死的洁癖就是来自单民磊的影响。”庄鸿天嘲讽地说完看也不看单简明的表情起身打算离开,但被单简明叫住了。
    “你有,没有骗我?”
    声音里的怯弱和颤抖真是我见犹怜,庄鸿天感兴趣地抖了抖西装领子:“我改主意了,跟我去见你哥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呵呵呵呵。”
    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正常运转的单简明痴痴傻傻地走在庄鸿天的身后,一双眼睛空洞地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当生活中无时无刻都在的一个东西,突然有一天你发现,全部都是谎言,构筑了十年二十年生活的真理全部都是假的,那种绝望的感觉就算是撕心裂肺也抵达不了。
    而在他们的背后,那栋气势辉煌的商贸大厦巨大的广告牌上,cardao的新装美轮美奂,当日全面上市。
    单简明的这副样子如果被游今逸,哪怕是卫尉看到都能心酸地落出眼泪来,但他们都没有时间顾及游走在崩溃边缘的单简明。
    游今逸和格温。道格里的世纪婚礼正在举行,音乐,香槟,彩带,以及万众瞩目。
    “路易斯。游,你是否愿意娶格温。道格里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路易斯。游?”
    风中仿佛飘过了一阵无奈的叹息,“请您直接询问在场的新娘,答案在她心中。”
    “额那么,格温。道格里,你是否愿意嫁路易斯。游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迫不及待!是的,我愿意。”光鲜亮丽的格温,她脸上的表情隐隐透露的疯狂让观众席上的游致恺心悸。
    而牧师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他对着他们说道:“交换戒指。”
    等游今逸把戒指套到格温的手指上时,不知道是天意使然,还是什么其他的,戒指一次又一次得从她的手指上滑下来落进草坪里。
    “妈快把你的戒指给我!!!”格温提着婚纱暴躁地冲过去脱下她母亲手上的戒指,大概是急糊涂了,她自己给自己套上了戒指。
    似有若无的,游致恺在游今逸脸上看到了一种谢天谢地的神情,这让他一直高度紧绷的神经像终于断了一样放松了不少。婚礼之后莫浅的手术就要进行了,只要等到手术之后,要不了多久的,一定。
    而卫尉,他在夜店买了无数次醉以后,终于倒在了别人的床上。
    他跟蒋承瑞的关系就像龙卷风,谁也到不了谁的安全地带,除非融为一体,比如上床的时候。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这么讨厌你吗?”当蒋承瑞发现他和卫尉一起躺在他老家的床上时,他暴喝着把卫尉推到了地上。
    “为什么?”卫尉的肩膀撞进地板疼也只是一阵,他爬起来看着蒋承瑞,“因为我不是单简明吗?”
    “哈,你就是这样不可一世,我就是讨厌你这样自私自利的性格,天下唯我独尊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卫尉你什么时候能懂。”
    “你不就是恨我阻止你去美国吗,你这个懦夫,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出来,而且还是十年,哈哈哈哈,懦夫。”笑着笑着他的眼眶里就流出了眼泪,从蒋承瑞的房间冲出去时,蒋承瑞的爸爸妈妈都坐在客厅里,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蒋承劭和蒋承媛也都放假在家。
    他难堪地指着蒋父的鼻子,一只手背过去擦了擦眼泪:“是,你赢了。”说完就抱着手臂跑了出去。
    立在房门前的蒋承瑞脸色阴郁地对着他的父亲:“当年那个赌约他还像傻瓜一样记着,真是可笑可悲。”
    蒋父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会再管了。”犹豫了一下,他又说道,“他对你很执着啊,唉,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跑出来的卫尉在夜店里醒又在酒精的迷惑下睡,日夜颠倒地过了几天,被人药倒,放在了宾馆的床上。
    小县城的夜店统共就这样几家,而且根本不正规。原本像卫尉这样身份的人是不会轻易走进去的,但他已经被蒋承瑞践踏到什么都不在乎了,脑子里除了愤怒就是无力的伤心欲绝。
    上次在蒋承瑞家里被单简明撞见以后,他们又陆续上过好几次床,之后更是理所当然地同居在了一起。卫尉以为,或许蒋承瑞已经在慢慢习惯他的陪伴了,结果在看到单简明和游今逸的照片时,他醉了一夜,压着卫尉叫着单简明的名字:“简明,简明,呵呵,原来是这样呵呵。”
    卫尉忍着酸楚照顾了他一夜,第二天他没事人一样上下班,到了夜里想要卫尉的时候,什么都不说,让他趴在床上就要往里干进去。
    “你他妈其实从来不看我的脸,是担心幻想破灭吧。你当我是什么?”卫尉的手臂被他压着翻不了身,他边吼边挣扎,但是蒋承瑞还是什么也没说,把卫尉白色的西装裤脱到脚跟,分开他的腿就插了进去。
    ☆、56章
    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因为他们的性口爱一直非常频繁。有这种自觉的卫尉悲凉地自嘲道:“很方便不是吗,你想插噗一下就能进去,连润口滑剂都不用,因为你知道我喜欢你干口我。看,我现在就把你夹得动不了了不是吗,哈哈哈哈,你知道单简明的屁口眼什么样吗,会不会也像我这么湿,这么热吸着你就不放,边被你操还边叫你大瑞,大瑞,啊,干口我,干口我。”
    “呜呜呜,哈,我卫尉怎么这么贱,十年就死在你一个人身上。我赢了你爸的,我只让你一个人干过我啊,你知道吗。你出国的时候我都崩溃了,哈哈哈哈,可是不喜欢我啊,一点也没办法啊。”蒋承瑞射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卫尉忍不住失声痛哭了出来,太悲哀了。
    没想到卫尉的言语刺口激这么猛烈,蒋承瑞从卫尉的身上翻身下来时,几乎立刻就用力地抱住了他,他不懂他当时为什么会这么慌,以前的卫尉除了偶尔抑制不住的呻口吟从来不开口说话,他不是真伤心了,不会这样作践自己,这样一个骄傲到傲慢的人,他哭了。
    蒋承瑞的怀抱给了卫尉多少力量,只有卫尉自己知道。当游今逸要结婚的新闻爆出来,而蒋承瑞又联系不到单简明时,他几乎立刻就定了去往美国的机票。
    卫尉知道的时候几乎都疯了,他蒋承瑞为什么能为单简明做到这一步,去阻止情敌的婚礼,太可笑了,那么傻透了,傻到让人反胃的一件事,蒋承瑞是为了单简明做的,他的心里永远只有单简明。
    所以走投无路般的卫尉给蒋承瑞灌了一杯掺了安眠药的牛奶下去,又连夜驱车带着他来到了他们的老家。
    蒋父开门的时候看见昏迷不醒的大儿子还有隐约觉得脸熟的卫尉时,只觉得该来的终于来了,他没有什么阻拦便让卫尉架着蒋承瑞去了他的卧室,他其实心里明白卫尉带着蒋承瑞来他们家的意思,可惜,可惜啊蒋承瑞他却不明白。
    “我为什么要让你去美国,你欠老口子你欠老口子!”把蒋承瑞放倒在床上,卫尉双手野蛮地掐着蒋承瑞的手臂,用力到全身颤抖,他喊叫的话太大声了,连楼下的一家四口都听见了,但他们只对望着没有出声。
    不多会儿上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蒋承劭焦虑不安地仰着头看楼上并小声说:“我前阵子看到了哥的朋友――明明哥的那个,那个新闻,妈你说姓卫的不会把哥吃了吧?”
    蒋承媛吸着嘴唇,扑到她妈身上,“妈,卫尉哥这脾气好吓人啊。”
    蒋父也觉得不妥,拍拍裤子从沙发上起来,决定上楼看看。
    “蒋承瑞蒋承瑞,喜欢我啊,你他口妈喜欢老口子好不好?老口子喜欢你啊,只喜欢你啊,嗯嗯,啊啊,嗯嗯插口我顶口我顶口我,啊啊。”
    门都没关!!!蒋父才到门口就惊住了,卫尉两条光着的腿大张开骑在自己的大儿子身上,一双手努力往前摸着蒋承瑞的眉眼,自己的脸上却全部都是眼泪。
    这个姓卫的小子从来就是我行我素的一个人,不是伤得见骨了不会这样脆弱。徐徐走开的蒋父脸上没有尴尬,只觉得异常疲惫。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好端端一个人啦,都快崩溃了啊。
    这天天一亮,蒋承瑞的妈妈敲了敲他的房门,端了一碗面进来:“吃点东西吧,你回来以后就没怎么吃过。”
    蒋承瑞正靠坐在窗子上出神,见他口妈进来恍惚了一下才动起来。
    实在是没有胃口,他看了他口妈一眼,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等他吃完后,他口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卫尉,是这名吧,他不是被他家赶出去了吗,这一个人的,你不出去找找吗?”
    蒋承瑞皱了皱眉,他口妈怎么这么开明了,他疑惑地看向他口妈:“妈你怎么了?”
    他口妈叹了口气:“他也算有情有义,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再说了咱家也没什么大影响,闲言闲语让他们说去就是了,更何况那些都是虚的,你爸和我也看淡了,他这男孩子是真喜欢你啊。”
    听了他口妈口的话,蒋承瑞有些失神,他默默地把衣服穿上,走出门外时,他背对着他口妈轻声道:“谢谢,还有对不起。”
    他口妈给他说出了眼泪,摆摆手:“找到了就带回家来,他胳膊是给你伤着了吧,你一发火就没轻重。”
    蒋家在小镇上的势力别的不说找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说的是卫家的那个变口态啊。被人带走了。”酒保撇了撇嘴,似乎非常不屑,这几天光看卫尉和那些不三口不四的男人了,真是恶心够了。
    卫家这个说法,也是故意讽刺,他们家早在镇上传出卫尉是个同性恋的时候就搬走了。蒋承瑞听得邪火暗生,他呵斥道:“就凭你还不够格轻看他。”他说完抡了一拳吓呆了的酒保就冲了出来。
    “切,不也是个变口态,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酒保在后面嘀咕的话蒋承瑞是听不见了。
    被带走了是什么意思,蒋承瑞不可能不知道,他觉得愤怒极了,几乎想立刻把卫尉拖过来狠狠揍一顿,打到他哭爹喊娘求饶为止。
    而此时的卫尉,手脚发软的躺在床上,浴口室里的水声源源不断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的全身像是被人用火撩了似的难受。
    因为受不了,他强撑着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烦,好烦躁,撕拉,就把衣服撕到了地上,动作间的摩擦挑起了他所有的欲口望,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裤子,几乎一下就把并起的三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面。
    “我他口妈就是贱,老口子就是贱口货,嗯嗯,啊啊,要要,蒋承瑞,我要,蒋承瑞要我、嗯啊要我。”
    浴口室里面的男人听见卫尉放口荡的声音,顿了顿,立刻拉开门冲了出来。
    满眼都是卫尉手指插在自己肛口门里的样子,他的嘴唇殷口红开开合合,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
    “果然够贱,呵呵,先别玩,到时候没东西射。”那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说完就摸上了卫尉的屁口股,把他的手指一把扯出来,“啧,你还能自己流水。”看着卫尉手指上晶亮的丝线,那男人兴奋地胸膛剧烈起伏,下口身几乎立刻就翘了起来,直直地顶在了卫尉的脸上。
    他抓着卫尉的头发迫使他张开嘴,急切地地吼道:“他口妈贱口人张嘴,给我吸,给我把大鸡口吧里的虫子全吸进肚子,他口妈口的张嘴。”
    被甩了一巴掌的卫尉终于清醒了些,他扫了一眼眼前人印象模糊的脸,又自暴自弃似的闭上了眼睛,缓缓张开了嘴。
    破门而入的蒋承瑞见到的,就是光着身子的卫尉仰着脖子含口着别的男人下面那根漆黑的东西,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眼角眉梢都带着放口荡,不堪入目。
    “我要你死!”像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冲出去的蒋承瑞一脚把那个猥琐男人踹到地上,对着门外的人喊:“拖出去,给我打到半死,我要听见他叫,就在外面给我打,往死里打。”
    那几个人应该是蒋家的雇员,他们低着头进来把那人拖出去,不一会儿就在走廊上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我他口妈也要做死你。”蒋承瑞一说完就拽着卫尉的头发把他拖进了卫生间,取下莲蓬头就往卫尉嘴里塞,见塞不进去,一把把他扯到水池前,脑袋往下打口压,甩了他一巴掌让他张开嘴,他的一整只手几乎伸进卫尉的嘴里:“洗干净,你他口妈给我洗干净,今天不洗干净,我把你切碎了砌进我蒋家的墓里。”
    卫尉张着嘴任他的手在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锋利的指甲划伤他嘴里所有的粘口膜。洗了十几分钟之后,蒋承瑞一掌打在他腰上,让卫尉痛得忍不住弯下腰,蒋承瑞一手就分开了卫尉的屁口股怒吼:“屁口眼还没来得及被口干啊。昨天呢,有谁干过你,说,你老实说,几个,他口妈几个。”
    全身疼到发胀的卫尉不怀疑蒋承瑞会杀了他,一点也不,他侧过头,在蒋承瑞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理智了:“没有,除了你还有谁,老口子除了你谁都不要。”
    蒋承瑞似乎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他拿过一根塑料膜都没撕的牙刷一下捅了进去,边捅边绞合一下再带出来,看见上面除了血什么都没有,眼睛立刻就瞪圆了,他在卫尉的脸上连甩了几个巴掌,疯狂地吼道:“你他口妈骗我,屎呢?你的屎呢,粘谁鸡口巴上了。”
    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屈辱,卫尉当即就流了眼泪,他咆哮了一声就对着蒋承瑞的脸咬了过去:“你弄死我我也要你下去陪我。”
    这一口彻底激怒了蒋承瑞,他把卫尉掀翻在地上,连踹了几脚,还要继续。
    卫尉身形小他太多了根本打不过他,他抱住头任他踹就是不出声,仿佛是为了通过死来让蒋承瑞下地狱。
    太不堪了,卫尉觉得自己这种爱真是太不堪了,渐渐的卫尉把手垂下放弃了反抗。
    发泄口了一通的蒋承瑞抓着他的一只手臂把他用蛮力拉到空中再一脚踢到床上,手指往中间插进去绞,温和地说道:“告诉我,嗯?几个男人干过你。”
    知道蒋承瑞已经走进死胡同了,卫尉抖了抖都是伤的身体,知道自己的手臂断了,他失神地不断自言自语:“蒋承瑞,蒋承瑞,蒋承瑞……我死了以后下来陪我,我死了以后下来陪我好吗,好寂寞,这些年我好辛苦好累好累。”
    他不喊还好,一喊蒋承瑞立刻就怒了:“你讨厌我了。”说完急匆匆地解开自己的拉链,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挤开了卫尉的肛口门,“只有我能干口你,把你干口死。让你的屁口眼里都灌的是我的味道,所以卫尉你还要含别人的鸡口巴吗,嗯?”
    被撞得摇来摇去的卫尉,他的嘴角不停地分泌口出混着大部分红色血丝的口水,被疼痛带走的药效重新回来了。蒋承瑞西装裤的拉链不断摩擦卫尉的屁口股,不一会儿那里就一片血红,但他感觉不到疼痛,他只能感觉到蒋承瑞在他那个洞里进进出出的垂坠感。
    “啊!”卫尉的肚子被踢得不轻,被蒋承瑞折着插疼得都软了,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痛呼声,呢喃着,“蒋承瑞,蒋承瑞,我好疼啊……我要死的,我死了你也会完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巨大的黑暗袭满卫尉的全身,让他的声音只碰撞到牙齿就消失无踪了。
    而听闻此言的蒋承瑞愣住了,他甩了甩头,先是感觉到自己龟口头破皮辣热的剧烈疼痛,再是越过额前自己湿乱的卷发,看到卫尉嘴角慢慢流出的鲜血,鲜红鲜红的颜色,他大叫了一声把被自己举在半空的卫尉的身体松开,此时听见门外的惨叫声,他像是被惊了一样嘶吼着。
    “住手,快叫救护车,快,快,救护车!”,“卫尉,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吓我,我是被气得没命了真的,我气的心脏像要死了一样难受啊,你为什么找别人,你别找别人,你答应过的,只跟我,你答应过的,卫尉啊别闭眼血血爸妈救命啊救命啊,我都做了什么了。”神神叨叨地对着卫尉念叨的蒋承瑞到最后用尽全力捶打着自己的心脏,像一个无助的男孩般失声痛哭了起来。
    人仰马翻般的混乱之后,送进医院的卫尉当天就被转到了市里的大医院,他严重内出口血,右臂骨折,而且精神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至于那个迷晕卫尉的中年男人全身上下两百多处的外伤,能疼到死,但是身体并没有大碍,被留在了镇医院。
    当时的蒋承瑞几乎把火全都发泄在了卫尉身上,那个男人算是逃过一命,但当蒋承瑞得知卫尉并非自愿跟他走时,那个男人终于还是受了内伤,告都没法告,是他意图不轨在先的。
    ……
    坐在病房外看着昏迷的卫尉,蒋承瑞抓了抓头发,对着来陪护的他口妈说:“以后我就认定他了,我把事情全都处理了就拿命来陪他一辈子,让他打死我都高兴,我已经全都明白了。”
    他口妈有些心慌,她一把抓口住蒋承瑞的手臂:“大瑞,你要去哪?这卫尉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你要陪在他身边他肯定高兴。”,“儿子,你喜欢他,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不是人啦你。”见蒋承瑞还是要走,他口妈直接吼了起来,谁的孩子都是爹生妈养的,给他儿子打成这样,造孽啊畜生。
    蒋承瑞摇摇头,离开前苦笑着说:“我要去把一个人带来,解了他的心魔,也解了我的桎梏,不然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他根本就是想死在我手上,让我内疚一辈子,他,心死了啊妈。”
    之后蒋承瑞就踏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而卫尉于第四天下午时总算完全醒了过来,听说蒋承瑞飞去美国了,也只是惨淡一笑。
    蒋妈见不得卫尉脸上死灰一样的表情,把蒋承瑞走前的话全都倒给了他,然后温声安慰道:“我做妈口的人懂我那儿子,他跟你一样死心眼。以后啊,你就是我们老蒋家的人了,我会把你当亲儿子看,你别难过了,他也是不敢见你,可怜的啊,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给打成了这样。”蒋妈说完就冒了泪花,卫尉的脸还肿得跟包子似的,那真叫惨绝人寰,疯子啊。
    陷入沉思的卫尉,幸福地就像从来没有受过甜滋味,再一想痛苦却又排山倒海而至。
    ☆、57章
    坐在开往庄鸿天那栋气势辉煌别墅的飞车上,他一直都在对着已经有些痉挛的单简明亲声耳语:“想不到简易的弟弟长得如你一样,你们的眼睛很像,又长又媚。也对,毕竟你们还有同一个母亲。”
    单简明不知道庄鸿天这样说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侮辱谁,他的心早已经被这样的事实给搅得粉碎,疼到说都说不出来,只能像困兽一样徘徊在回忆的边缘,他想反驳身边的这个恶魔,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觉得简易会跟你走吗?”庄鸿天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不正常的身体反应,他只慢慢地贴着单简明的耳朵低声像是呢喃。他的眼中燃烧着一种就连陪了他十年的司机都没见过的疯狂,让人只看了一眼就惊慌地瞥开了视线,他发现了庄鸿天倒映在后视镜里的脸上带的那种厌恶。
    等车子终于停在了绿荫缭绕的老式花园别墅外,单简明才低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会的他会愿意的我们只有彼此了。”
    正要下车的庄鸿天闻言,猛地狠狠扫了他一眼,然后快速回头,轻描淡写地叙述道:“你说的,或者是他说的,都不算。”
    “呵呵呵呵呵。”单简明像是终于明白了庄鸿天的处境,他发出了讽刺的冷笑声,“原来是这样。”
    而庄鸿天并没有恼羞成怒,他抬头失神地望了眼上面开着的一扇窗户,对管家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单简易在这栋别墅里住了将近八年,从遇见庄鸿天的那一刻起,仿佛地狱如影随形,一着不慎便要坠落,尸骨无存。
    庄鸿天想要的,他给过。但是在一次又一次地面对他在外面的别人,他们的质问时,那些爱呢,还能是爱吗?不,厌恶也许更多一点!
    如果知道割腕不成的下场是这样的终生禁锢,他单简易或许就不会这么做了。
    九年前……他在一家酒吧的后室遇见了庄鸿天,彼此只对望了一眼。
    蚕食般的追求,让单简易惊惧的追求,来自一个年长自己十岁的男人的追求,让他为之深深地恐慌,然后就出事了,第二天醒来时,庄鸿天这样说:“我比你大近十岁,我说的话你大可以信百分之八十,我不会骗你,也没有这样的理由,我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当时的单简易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会那么受不了庄鸿天的背叛,在他第一次看见庄鸿天的床上躺着一个遍体吻痕的小男孩时,他几乎立刻就昏倒在了地上。
    之后的一年,庄鸿天不止一次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又一次又一次地把那些男孩带进他其他的住所,为什么不能再小心一点呢,庄鸿天你在乎吗?我还是他们,都不。
    “为什么不放我走呢?”单简易对他还保有一丝感情的时候,他这样说。
    “简易,不要胡闹,你知道这都是应酬,你才是我最爱的那个。”
    “庄鸿天,你还想怎么玩弄我们呢。我知道小江是被你在当初遇见我的那条街上强行带回家的。呵呵呵呵呵呵,我都明白的,放我走吧。”他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当年被自己违逆其意强行占有时那种厌恶的表情。
    “不。”庄鸿天冷硬地说完就像逃避什么似的转身飞快地离开了。而单简易则被人带到了这栋别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管家递给他一封信,当他看完时,屋内响起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来电,他只静静地听完,什么也没有表示就挂了电话,平静得简直就像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无关是非的,别人的灵魂。
    谁也没有想到他会用那样的方式结束这漫长的痛苦。在那样一个寒冷的午夜十二点,单简易躺在水里割开了自己的动脉……
    单简易你想回家吗?那么就――魂归故乡吧。
    当气急败坏的庄鸿天赶到时,那水几乎都已经凉透了,刺骨冰寒。可笑的是,他的身边竟然还跟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孩,嘴角牵扯着一种嘲弄的漂亮男孩――小江。
    之后几年单简易的身体越来越差,但是庄鸿天到哪儿都带着他,即使是出差在外,单简明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确实和他哥在陌生的异地机场有过那么一次无奈的擦肩而过。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月,憋不住的庄鸿天就又找了别人,他对单简易说:“你可以不让我碰,但是到死都留在我身边,简易,我对别人不会再有这样的心了。”
    单简易不闻不问,庄鸿天对于他就像强行插入身体的一柄利剑,不拔出来就融入骨血,一拔出来就再也别想回去。
    后来他只求过庄鸿天一件事,那就是易明工作室的成立,他在杨清的眼里看到了抗争命运的生机,那是他早已失去的东西,遍布全身的无力感常常让他疲惫不堪,在那一刻,他的体内仿佛涌进了一股灵泉,浇灌着他干涸而又肮脏的血脉,他不想死得这么不甘像坠落的一盘沙子连个姿态都没有。
    简明,简明……永远也不会背弃我的简明,找到我,带走我,我在等你救赎。
    庄鸿天不相信单简易对他已经再没有半点情分,他时常抱着单简易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只说说话,见他不理睬也只是不悦地叹一口气,如果被挑起了欲望,则会离开找别人纾解之后再回来,他似乎不屑再去强迫单简易,或者他根本不敢。
    如果真的对单简易没有感情,庄鸿天对他的爱为什么这么固执,执着地抓着不放近八年啊。
    但是感情不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被成全,这一点后来的刘婉婉也从单简易的身上尝到了,但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走进大门之前庄鸿天回过头来对着单简明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妈从来没有想过寻找简易吗?”
    单简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寻常人没有的恶劣,他不由自主地往前站了一步,像是要保护什么无形的东西。
    “因为我给了赵泉秋很多钱,用单简易的名义给的钱,告诉她这都是单简易被包养的所得,那笔钱呵呵她资助刘振民扩大了农庄,一个人还房贷很辛苦吧,你们拼了命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家,也难为了。当年她回过一封信,那字写得可真漂亮――简易,我对不起你,但你的身世是妈一生的耻辱,刘振民不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既然你在外面过得好,以后就当妈死了,别回来了。算妈求你,妈自私,妈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单民磊那边的亲戚竟然已经有所察觉了。是你说的吗?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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