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把腿打开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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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简明小气地撇过头“哼”了一声。
    “你的脸好看。”游今逸感慨着,把单简明试探着放进了重新蓄好的热水里。为了方便这次没有去浴池,而是泡了浴缸。
    单简明皱着眉忍了忍,不敢屁股着地:“把我翻过来,太疼了。我跪着。”
    游今逸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去,他只给单简明做了三两下的扩张就憋着一股气往里压,所以单简明下面撕裂得应该是厉害了,血都是成滴拉到地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张冰的话起了作用,单简明只看了游今逸一眼,咬着牙把头垂了下去,鼻尖碰着水面:“你看看,里面是不是裂得比较厉害。”说话喷出的气流推动了几番涟漪。
    游今逸抿了抿唇,一手压在单简明的尾椎处,一手分开他的屁股,洗去干污的血迹后,游今逸抚摸了几把单简明的背:“我要探进去看看,你忍忍。”
    “啊,啊,啊……”
    张冰抹着汗水翻了个身,自言自语:“无媒苟合都来了一发,情投意合怎么还叫这么惨。”
    单简明的“我不要打针”这条神经大概从娃娃期之后就没长过了,没见过比他更怕疼的老爷们了。
    游今逸一检查完,这货嘤嘤嚎起来了,边哭还边仰着脖子抽气喉头一滚一滚的:“嘶,嘶,游今逸我草你大爷的,这他娘比生个娃还疼啊。”
    游今逸看着他开开合合的小菊花,哪止心脏,肝脏都在抖。
    如果说前两天的单简明手里只拽着五块钱,前一天的年会十块,那么看到游今逸为他眼红的那一刻,已经是完整的一百了。
    “很严重,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医院。”游今逸沉重地说完,等着单简明的反应。
    从浴缸里跨出一只脚的单简明,愣了,他不可置信地转头:“要,要缝吗?”
    游今逸把他抱出来:“嗯,不缝好不了,可能还会感染。”
    单简明大惊:“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我”,“看过伍,专门研究这个的一个医生推荐的书。”
    “……”
    之后游今逸给单简明穿好衣服拉好裤子,问:“想自己走,还是我抱你下去?都可以。”
    单简明走了两步,额上都是冷汗,他摇摇头:“不要抱不要抱,丢人我走走。”
    又要麻烦张冰了,暂时还没想到要把他杀人灭口的游今逸叹了口气,把他叫醒了。
    “麻烦你送我们去一趟西慈医院。我要托着他,可能没法开车。”说完真诚地看着睡眼朦胧的张冰。
    张冰的哈欠打到一半,生生给他咽了下去:“这么严重。”他说完透过窗帘子看了眼外面的夜色。
    游今逸托着单简明的腰,摇摇头:“你不懂。”
    张冰的眼里满满的“爆菊我是不太懂啊这样”,单简明脸上一红,吼道:“你他妈送不送,等我死呢?”
    张冰鄙视地瞧了一眼抖擞精神的单简明,假哭道:“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嘤嘤嘤,糟糠之妻悲白发,发发发,我立刻去发动车子。”
    都说了,不要挑战王霸之气全开的游先生。张冰夹着屁股走了以后,游今逸的脸重新红成了落日余晖:“靠着我。”
    翘着屁股的单简明抖了抖,把游今逸凑过来的脸推开:“咳,按电梯呀。”
    开夜车就是爽,一路上过来就他们这一辆载着孤魂野鬼似的的鬼车开过。
    尴尬这种东西跟抽风一样,那都是一阵一阵的。
    被冷风吹拂过的三人,
    那是谁瞪谁,谁怀孕,谁看谁,谁尴尬。
    张冰也是脑子懵了,才把自己对单简明那点不明朗的猥琐心思说出来了,此时也是万分尴尬。
    这里面脸皮最薄的就数单简明了,他被张冰打量地受不鸟,干脆豁出去了。
    “不就是干了一炮吗,我又没当着你的面?你,你没见过世面。”单简明边说边“啪啪”地拍张冰坐的后座。
    游今逸不放心地把单简明给扯了回去,凑近了耳语:“下面湿漉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张冰呛了个惊天动地。
    单简明瞪着游今逸又瞪着张冰:“你,你,变态。”气急了竟然甩了游今逸一巴掌。
    张冰差点撞到路灯,他赶紧刹了车,“呲哔――”猛回头低喝:“单简明,你,你,你打巴掌,你你娘炮。”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单简明举着的手被游今逸拖下来包住才回神。他很后悔,手不受控制地发抖:“我,我没想的。我没湿,你,你干嘛问我下面湿不湿。”吼完,眼圈急红了。
    张冰不知道单简明下面破了,想歪情有可原,单简明同志你天真一点好吗!
    游先生也是,节操捡一捡行不行。
    被平白无故甩了一个耳刮子,游今逸的脸色一点没变,看单简明都急哭了忙安慰:“没事,我脸大经打。”说完看一眼张冰,“开车。”
    他的脸,那就是照着上帝男宠的模子造的啊,要遭雷劈的啊。
    ☆、第四十六章 感同身受
    进了西慈大厅以后,正想招呼游今逸扶着点单简明,他去挂号,游今逸直接半抱着单简明往上走去,“不用,急诊。”
    不止单简明,张冰也黑线,他抽抽嘴角:“那行,你扶稳点。”
    单简明皱着眉好像在生气。走在前面的张冰回了个头,这一眼就看到了单简明淡颜色的裤子上一大块东西,他惊呼:“你裤子怎么湿了?”,“都到裤腿了,什……”
    “啊!”单简明忙松开游今逸的脖子去捂屁股。
    “没事,没事。”单简明支支吾吾地,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珠子乱转憋不住把脸别在了游今逸胸口。
    那血果然从裤子里渗出来了。游今逸急躁了,他托着单简明的腰抱起来快步朝前跑,口气很严厉:“抱着我的脖子。”
    单简明坐车上就觉得抽疼,下面很黏,大概是痛觉被无限放大,那种血渗出来麻痒的感觉反倒被他忽视了。
    知道游今逸生气了,抿了抿唇,一只印着血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他垂着眼睛说:“别对我生气。”
    “我不是生气,我是着急……”游今逸想解释,不知不觉间竟然抱着单简明跑了三楼,站到了伍医生的门外。
    示意张冰推门,游今逸把单简明小心放到地上。
    喘着粗气的张冰边把门开到最大,抵着让他们两走进去,边摸灯:“在吗,医生在吗?赶紧地出来,血崩了。”
    伍芳华打着哈欠从亮灯的手术室走了出来:“这么晚还真有来看肛裂的,水自己倒,五块钱兜里拿。”
    游今逸把单简明扶到边上靠着,沉默地看着张冰。
    张冰脖子一歪一脸天真地问:“怎么了?”
    伍芳华开了灯,随意地看了眼游今逸:“是你啊。”抬手指了指门:“没看见这么多人挤着,外面去外面去。”
    张冰一脸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又探回来一个头手指外面对单简明说:“那我,外面等你们。”
    单简明抬头看了眼年轻医生,眼珠子左撇,又扫了眼从里面走出来的一个老医生,仔细打量之下竟然觉得莫名眼熟。
    “你手好了?”伍芳华推了推游今逸的手臂坐到了桌子后面,似乎并不关心还在往下流血的单简明。
    游今逸沉默以对,自主地把单简明抱扶到了手术床上:“伍芳华。”
    伍芳华撇撇嘴,又打了个哈欠,眨眨眼一串眼泪滚下来:“来了来了,你急个屁”。
    从他抽屉里捏出一张十块钱,正要走的老医生脚步顿了顿,回头扔了支药管给他:“这药也五块钱,刚好不找了。”
    说完扬了扬崭新的十元纸币,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走了出去。伍芳华手忙脚乱地接住,看了看,一串不认识的化学名。挑着嘴角挤了点揉在眉心,辣丝丝的,总算精神了。
    递过去一张单子,“外面的,去拿药。”张冰就被使唤走,取云南白药去了。
    “裤子脱了,你出去。”指挥着游今逸,伍芳华戴上口罩以后的声音有些沉闷。
    看了眼指向门口的医用手套,游今逸装作没看见那样又把头扭了回来,半晌弯腰动手给单简明褪好裤子。
    “我在外面等你。”游今逸摸了摸单简明光在外面的脖子走了出去。
    “侧卧,放松,屁股不要夹这么紧。啧,你这血……”
    “外面一,二,三道裂口,呵,你血小板硬化啊?这一路过来还在流血。”
    是个血小板没硬化的都知道伍医生和游今逸认识了,单简明觉得屈辱,他紧咬着唇随便伍芳华摆弄。
    被抚摸了!!!单简明揪紧床单愣是挺着没吭声,只偶尔嘶嘶抽气。
    “嗯,还好,里面伤得不厉害。”虽然相信医生是美德,但是单简明下意识地选择信任游今逸,他问:“里面没破?”
    “怎么?你还想挨针?”伍芳华挑了挑眉,往右手的消毒手套的食指上倒了点凡士林二话不说就伸了进去。
    “唔……”单简明扭过脸,下颌压在床上才没惨叫出来。
    “行了,没事。”,“我说,今逸不会是给你检查过了吧,他懂什么,莽撞,要说换我来上,就根本不会破一个口子。”伍芳华抬手撒了点药粉下去,拍了拍单简明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见他满头汗水,下巴紧绷,抽去手套扶了
    他一把。
    单简明:“……”
    “好了,进来吧。”伍芳华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带了一阵阴风似的。
    “怎么样?”游今逸给单简明穿好裤子以后,把他的脚放到地上,抱他下来。单简明不自在地扭了扭:“我够得着地,不用不用。”
    说完见伍芳华已经走出去了,他凑到游今逸耳边说:“里面没破真是太好了,我以为要缝线,牙龈都被吓疼了。”
    之后张冰跑腿,游今逸托着单简明听伍芳华交代注意事项。
    “哦,平时大便干不干?”伍芳华在电脑上输入药品名字。
    单简明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游今逸替他答了:“三个月以前是长期便秘,后来慢慢调理好了,应该没有复发过。”说完以后,他顿了顿,“伍芳华,别这样官方。”
    伍芳华愣了愣抬起头,斜过眼睛扫了眼单简明又低下头,在签子上潦草地划了几笔:“厕纸上见血吗?”
    “行了行了我认真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婆婆妈妈的。”伍芳华把笔甩到一边站了起来。
    “拿去。”
    “外敷内服注意事项,你们自己看吧,我都写上面了。”伍芳华说完就往手术室走,“对了,今逸这里还有几本书你拿去学学,下次你躺着让他坐你上面试试。”
    “伍芳华!”
    “怎么了吗我操,够民间了吧啊呼……”炸了毛的伍芳华随即打了个哈欠,“我困了,门带上,书带走。”
    出了医院的大门,单简明的脸还烫得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游先生也有些不好意思,更不好意思的是,他想到了单简明爬过来给他关裤子拉链的那一幕,小心脏有点虚。
    大红心!
    混乱的一夜之后,天才亮张冰里外不自在地回到了他两条街外的自己家,而单简明他坐车回了老家。
    大概是因为重遇刘婉婉,他酒劲过了以后想了很多,想回去走走。提前跟单妈打了电话就坐上了车。
    “妈,我明天回家。”
    单简明走了以后,游今逸对着送来的单简明的公司福利――两箱山竹,两箱蛇果,两箱车厘子,还有一箱水果饮料,发呆。
    游致恺倒是打过电话,莫浅的身体似乎不好,他的声音里都是疲惫,也没怎么聊就挂了。游今逸心里有点怪怪的,总觉得他哥瞒着他什么。
    可能是年会上的捕风捉影,总之单简明这次的年终奖金比以往都要高,有将近七万块。
    “你身体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当时游先生是这么说的。
    “已经好多了。你,你陪我回去会吓着我妈的。”单简明犹豫地看着游今逸,还是摇了摇头。
    游今逸看着随风摆动的窗帘出神,父母方面,他自己的确不是太在意,也不需要在意,如果是真心的,他大哥不会阻拦他,应该不会吧。
    至于孩子,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童年只到十岁,除了侄子莫浅还有寂深,游今逸不是太在意孩子。
    那么单简明呢?游今逸不知道。他明天会回来吧?
    而到了小镇的单简明,没有下车,他坐过镇上的下车点,直接去了还有一个半小时路程的乡下。
    他哥单简易当年之所以那么执着地要在每年的清明回来扫墓,很久以前,单简明就懂了,其实就是逃避和厌恶。
    他的哥哥原来并不是什么都不怕,他只是从来不说出来。
    元旦出来祭拜祖先的人并不少,单简明烧了元宝点完祭拜的蜡烛就离开了。墓碑上深刻的一个名字摆在他的身后,那是他爸的名字。
    他爸死的时候,他刚上三年级。如果不是单简易在他的耳边反复强调,他甚至记不住他的名字。
    那天本应该在省外上大学的单简易穿着一身黑衣站在了单简明的教室门口。任课老师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他回来告诉单简明:“跟哥哥走吧。”那眼神让人心怀怜悯。
    走出来的单简明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小声的啜泣盖不过外面的大风。二十岁的单简易把单简明抱进怀里:“我们都没有爸爸了,但是你还有哥哥。”单简易没有说完的,是自己的孤独,还是,永远不离开单简明的承诺?
    之后就是频繁地搬家,神经质的搬家。直到刘振民介入他们的生活,他们才算在镇上的小院安了家。
    从三年级升到了初中,十四岁的单简明已经半大了。比他大九岁的单简易,越到后面越要长大,是不是很吃力?
    他们在这座小院生活了三年,从浴室开着的淡蓝色油漆木门里能看见客厅单简易看电视的侧脸,这让单简明觉得安心。
    把行李箱放在地上,单简明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两道铁栅栏做的门。
    屋里没有亮灯,单妈不在这个家。单简明没觉得意外,他给游今逸打了一个电话:“我到了,元旦快乐。”
    游今逸听他情绪低落,轻声问:“还顺利吗?”
    单简明坐进矮沙发,长出一口气:“这里很冷啊,比市里冷。”声音低哑,“你说以后的每年,回家,回家的人找不到家的感觉了是不是都难受,我,我找不到,已经找不到了,心里不舒服。”
    喜欢他是不是就能对他感同身受,光听声音就能感受到他的心境,惶惶无措。
    ☆、第四十七章 揉搓挤压
    自我解嘲地说完,单简明对着屏幕呼了口气。听清的游今逸,他的耳朵红了起来,好像单简明对着的不是手机,而是一个话筒,透过那些小孔,传来潮湿温热的话语。
    谈感情的人总是想得比别人多一些。
    单简明可不知道游先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道了再见以后便要挂电话了。
    “等等,别忘了上药,一天有两次。”
    单简明下意识地啃住了嘴唇:“哦。还有呢?”
    “还有”
    “还有,你明天会回来吗?”
    单简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半晌答一声:
    “嗯。”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边漫长的,五好先生是不会出去泡酒吧的,不说被狗仔拍到,他大哥第一个撕了他。
    所以发了一上午呆的游先生,决定要,做自己。
    脱了衣服才发现脖子上还有单简明的血指印,白色的衬衫领子上少量暗红的淤血。昨晚回来以后,一直守着单简明没顾上清洁,第二天一早单简明又提出要回老家,有些措手不及。
    有内容的想象它确实是丰满的,所以不一会儿在浴室的游今逸就进入了备战状态,昨晚虽然醉得厉害,为此他是在药店先要了三杯解酒药让自己清醒了才买的软膏,但是该记得的都记得。
    当时,把单简明脱光,手上摸到他的皮肤,真是是那种血都沸腾起来的激动,还没把人弄进浴池,他就分开了单简明的腿。接着……
    两个人的身体构造都相同,他又看了那么多伍芳华给的书,所以即使喝醉了,他也知道应该用什么姿势把单简明给办踏实了。
    要说当时单简明能睁眼,看见游今逸狰狞的表情也得吓清醒。他脖子上以及太阳穴上的血管全都爬上来了,原本英气逼人的眉眼紧拧着,那种蕴含野性的爆发力,那种急速逼近的威胁感,那种包含深呼吸的蓄势待发……
    西装裤的拉链才一被扯开,他左手从侧边拿出硬到发胀灯光一照水到发亮的东西,左腿前伸弯折,把仰躺在地上的单简明的腰拖过来压在他腿上后垫起他的两瓣屁股,垂地上的两条腿在游今逸的腿上自然分开露出中间的小菊花,他的右手伸到软成面条的单简明中间附近的时候只顿了一秒,指腹带着玩弄般的揉搓挤压用着力气刺了进去。
    太着急了,他动用了两只手一条腿把单简明和自己处理好,前后几秒钟的时间,心跳的声音水流的声音耳鼓都快被胀破的钝感,他被酒精搅浑的脑子里想着:啊,一定是中了春口药。
    这想法一冒出来,完了,根本就是赶紧和单简明轰轰烈烈做一场的讯息啊,还犹豫什么,还等什么,进去!!!
    单简明感觉到自己的腰像走了一个小山坡又被往前拖了一点,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只脚掌撑在地上有些凉,一只脚掌浮在空中腿的背面是布料的滑腻感,好不踏实,嗯,中间,嗯啊,擦过他屁股的东西为什么没有往后离开,嗯嗯,啊,好像在往自己身体里动,啊嗯嗯,好胖的一条,它在动那是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停下,好慢好慢。
    半睁半闭眼睛,单简明猛吸了口气,气吞山河地提了肛……
    总之,单简明不是在他眼睛上捶了那么一拳,游今逸得把单简明干出事来,干出大事来。
    其实,他还是很生猛的,看被他尝试过的单简明就知道了,那么粗一根直接往里压,好像,完全不用照顾别人死活一样。
    “……”
    莫名心虚的游今逸搓麻绳一样搓了搓自己下面,射了一次就罢手,光着身子走进书房把伍芳华给他的书拿过来,堆在浴池边上的置物平台上。
    躺进浴池,到水里的涟漪都散尽,才抬手拿起一本书,好像下了一个很严肃的决定。
    书的作者,无一例外全部都是伍芳华,可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用了芳华舞这个柔软的笔名。
    这些书都不是正规出版物,游今逸第一次看的时候就怀疑这是他自组成书的。
    不过震慑于他鬼才的淫威,游今逸收下了那一个系列的书。忘了交代,伍芳华不是正经肛肠科医生,昨晚只是正好在肛肠科而已,当然了,这和他本人的喜好密不可分。
    现在,游今逸手里拿的叫做《那一晚他差点属于我》的一本,咳,是“我们亲密无间”系列的第三部。伍芳华一共出版了十部。似乎送了不止游今逸一个人。
    伍芳华的医术可能真的炉火纯青,但是字里行间的流氓文字还是让游今逸的心跳每况愈下,他几次想把那书当邪物供奉起来,又忍住。
    我们不可否认禽兽一样生猛的游先生有良好的家教,所以当他看见满页的“哥的宝贝大不大,干的你爽不爽”、“我叫你夹我,傻瓜,听错了要罚,不过看在你这么想嫁哥的份上,哥干得你爽不爽,哥的宝贝大不大”、“哦哦哦,嗯嗯嗯……啊啊啊”时,娇喘着移开了视线。
    就这样我们翻过了书的第二百五十页。
    主角龙擎天在用胯间的擎天龙,让书里两腿走路的一切雄性生物或跪或趴或立地体验到人生极乐后,终于觉得自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在投向大海的怀抱前,龙擎天被一只飞舞的小蜜蜂吸引了视线,当他转头时,投去了倾注一生的凝望,那是一个梦里带花的少年。
    没有意外的话,伍芳华是一个医生!医生!医生又怎么会让意外发生!所以是的,那花一样美丽的少年瞬间就被龙擎天邪魅狂狷的气质征服了。
    他捂住鲜血的胸口吐出了一口蜂蜜,应声倒下时,龙擎天感觉自己爱上了那个柔弱的倔犟的花一般的少年。
    后来游今逸问伍芳华:“那个骚年的原型是谁?”,伍芳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啊。”
    这不是原型,这是元凶啊!
    “怎么,你好像很不相信。”伍芳华眯眼。
    “信!”必须是倾注了一生的娇羞啊!
    话说回来,因为少年娇花一样不胜凉风娇羞的身体,龙擎天虽然憋得难受,他忍下了。
    但忍,又能忍多久呢。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十二点,伶仃大醉的龙擎天从酒吧带了一个,呀呀呀,是了,故事发生在现代,一个七分像他的少年时,他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准你碰我。”他苍白如纸的唇瓣吐出的却是伤人的话,龙擎天疯了,他疯了一样撕开少年的衣服,然后他听到了少年口中痛不欲生的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弟弟啊。”
    噗……看到这儿的游今逸已经是一脸一头的冷汗,他抬起湿漉漉的手翻到下一页……
    ――想知道下面如何发展敬请期待第四部《那一晚他属于我》,第五部……
    噗……喷不尽的心头血,啼不完的红妆泪,这是一个下面很长的男人啊!!!!!
    被虐成死狗一样趴在浴池的石台上,游今逸擦了擦汗,眼前阵阵、发黑。
    而距离游先生半日路程的单简明此时正陪着单妈做饭。
    “儿子,是不是瘦了?”单妈边拍大蒜,边问一旁收拾草鱼的单简明。
    “没有,嗯,可能轻了点,到冬天我就会轻点。”把鱼鳍剪下来,倒进垃圾桶。
    “是吗。你那上司的手好了吗?”问的时候转过头看向单简明,摸了摸他的脸。
    “哎呀妈,您怎么总不改,辣,嘶嘶,辣死了。”单简明缩着脖子躲。
    单妈被单简明狼狈的样子逗笑了:“就你皮嫩。”
    单简明赶紧弄湿手擦了擦脸,继而皱紧鼻子:“好腥啊,呕!”
    “去去去,你这孩子娇气了,笨手笨脚的。”,“外面等着去。”
    被赶出来的单简明撇了撇嘴,嘀咕:“我会烧饭啊,还很好吃呢,你不知道而已。”
    等饭菜上齐以后,单简明犹豫着问:“我哥还没消息呢?”
    单妈的筷子猛一顿,她送了口饭进嘴里,搁下后摇摇头。单简明心里不好受,吃得越发少了。
    “怎么了,坐立不安的,是不是咸了,刚才没留意,也不知道是加了两道盐还是味精,老了啊。”
    单简明咬着筷子含糊了几句。见着他的反应,单妈干脆搁下了筷子:“交女朋友了吗?”
    来了。单简明叹了口气,把筷子从嘴里拔出来,口气很硬:“我不喜欢女孩。”
    单妈愣了愣,安抚他:“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还年轻也不急。”,“行了行了,别使孩子脾气,吃饭吃饭。”
    单简明想反驳,但嗓子里堵了个什么似的说不出口。
    我几时对你使过孩子脾气了。
    那年单简易走了以后,接手照顾他的人变成了蒋承瑞。人的心里都有一根弦,单民磊的死似乎崩断了单妈心里的那根弦,或许。单简易的离开崩断了单简明心里的弦,都是苟延残喘罢了。
    谈话到了这里,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必要。单妈想着单简明过了年也才二十五岁,虽说从没见他提过哪个女孩,但是他从小就老实,家里到现在都还摆着一整木箱的情书,都封得好好的。
    把心守得紧,呵。
    兄弟两个,性格最像单民磊的当然只能是单简明,生他的时候自己都快三十七了。后来黏大儿子黏得紧,就让他带着,从坐在小板凳上哄他吃饭,捡掉小脸上的饭粒,到第一次自己打红领巾,帮他把领子拉在上面。
    单妈的脑子里快速滑过单简易模糊的脸边洗水果边感慨地叹了口气,是无缘吧。
    在浴室洗澡的单简明,岔开腿看了看,有些发白了,应该是在变好。洗干净后,用手指捻了点出来抹在周围,还算温和,比上次那什么红霉素软膏好多了。
    收拾好后,单简明在马桶上蹲了会儿,吃得少一来没心情,二吗,吃多了受罪,里面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擦屁屁会疼……虽然游先生说可以用水洗!
    唔,以后都要这样过了吗?单简明有些害怕地想,好可怕,一进去就那么疼。没关的窗口一阵风吹过,单简明抖了抖小身板,对着马桶前面的瓷砖纹路自言自语:“我肯定会被他弄死的,那个怪物,唔,太猛了,哇……”
    “简明啊,你掉进去了,怎么还不出来,妈把水果给你放床头了,家里有事,你刘叔打电话来了,我得过去一趟。”
    隔着门被吓了一跳的单简明,脸不自主地红了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妈,您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行了,您不用过来了。”
    “这,不行我得过来,你不是怕黑吗?注意关门窗,你房间的窗子有点锈住了,到时候可能麻烦些,你别忘了。我听人说咱房子这块最近不太平,有入室抢劫的,我就几个月没敢过来。”
    单简明沉默了片刻,抬头对着门的方向喊:“行了妈,您别吓我了,天也快黑了,先回吧。”
    单妈拍了拍门:“我说真的,你怎么不听。”
    “知道了,我知道了妈。”单简明揪着裤子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他说话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
    那边单简明的心情不知怎的低了下去,这边游今逸为了下半身幸福连命都豁出去不要了……
    邪物不能直视,游今逸把那堆书推开又推开。
    虽然被吓得不轻,但是那些技巧,怎么煽动对方的敏感度怎么寻找对方身体里面的兴奋点怎么握着,咳,该学的还是学到了。游今逸把那些书换走以后,躺到没放水的浴缸里,他要做一件事,一件他这辈子只做一次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是因为他喜欢纯净,而我姓黄||大概是因为他喜欢热闹,而我姓安||大概是因为他喜欢坦率,而我姓庄||大概是因为你、们都喜欢“霸王”,而我姓yu→所以嘤嘤嘤我在乌江站了又站去阻止属于你们的霸王嘤嘤嘤,此yu非彼虞啊,于是不要霸王我啊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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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单妈到底没来,单简明挂了电话以后,拉黑了灯,对着透了点月光角角落落却黑得像墨的房子叹了口气:“怕黑的不是我。”
    躺入被子,仰着脸瞪了会儿眼睛,单简明把头一歪,脸倒下去埋进枕头,他把渗出来的眼泪扑腾掉,觉得,似乎他哥再不回来,不止妈,他自己也要把他忘记了。
    早几年,他妈还会叫错单简明的名字:“简易,晚饭吃什么好?”
    单简明总是皱着眉头纠正她:“问我吗?我不叫简易!”拖长的音像要打个卷儿。
    而单简易则会伸手拍在他顶起的头发上:“不许叫哥的名字。”单简明总会仰着头顶着他哥的手,撒娇着喊几遍哥,哥。
    单简易走后的前两个月单妈也还是会叫错两兄弟的名字,后来……
    单简易的存在感越来越低,单简明高中住校以后,周末回一趟家就被跟来的蒋承瑞带走。
    “空荡荡的,开了灯也这么暗,有什么好待的,去我家吧。”,“衣服放着,阿姨会自己拿去洗的。”
    单简明不算一个多懂事的孩子,他当真就把穿脏的衣服放在了地上,背着书包去了蒋承瑞的家里。
    这单妈啦,她的本名叫赵泉秋,父亲赵贾谊是当时的一个教书先生,家境到她父亲意外死亡之前都还算尚可,所以她有初中的学历,单简明留的字条她都认得。
    “刺啦”,第二天,单简明是被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噪音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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