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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鹿织瑶踩在上班的最后叁十秒抵达办公室,路过孟拂工位时,发现那竟然空空如也。
难道她迟到了?
可她从未迟到过啊。
鹿织瑶坐下,和最近的同事低声窃语:“你看到孟拂了吗?”
“孟孟她今天还没来啊,都没看见她人。”
“啊?”
“说来奇怪,贺总今天也还没到,平日里这两个人都挺积极上班的,今天竟然都还没来。”
“......”
鹿织瑶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既然两个人都没来,反向可以证明他们还是在一起的,那说明孟拂是安全的,她也就没必要担心她了。
“织瑶,到我办公室来。”
上司喊她。
“好嘞!”
窗帘拉上,卧室内一片黑暗,被窝起起伏伏,隐隐约约能听到身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不知是谁主动的,等两人意识过来时,身体已经紧紧纠缠到了一起。
“几点了?”
被他吻到意识模糊,孟拂依然记起今天是工作日,在分开的间隙里找准机会问他。
“别管了。”
手机就在床头,然而贺峥此时全然顾不上它,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散落着几个套,是上次用剩下的。
他微微直起身子,撕开包装袋,摸黑往昂扬挺立的那处上套,一边动作一边还忍不住低下头和孟拂亲吻。
孟拂今日从他的爱抚中醒来。
他没醒,仍在梦中,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下身因为晨勃,正生机勃勃地顶在她臀上。
迟疑几秒后,孟拂把他摇醒。
一来二去,两人最后就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遮光窗帘效果很好,贺峥基本看不仔细她的表情,只能凭借她逐渐变软的声音、升高的体温以及花穴里不断流出的蜜水来感知她的情动。
孟拂自认在床上,是花费了一番心思来调教贺峥的,毕竟他毫无经验,正是需要她教的小白一枚。
如今看来,效果不错。
她情动至极,穴里又涌出一股花蜜,顺着他进入的手指流出,打湿身下的床单。
“你进来吧。”
被他弄了多时,她的空虚感已达到巅峰,想要他快些进入。
“嗯。”
磁性低沉嗓音环绕在她耳边,勾起阵阵酥麻感,双腿被他分开,先是穴口塞进龟头,而后一顶,她将他吞入大半。
“唔,”她又主动抱住他的脖子,摁着他往下,在他唇上小啄几口,“有点胀。”
贺峥耐着性子又慢慢顶进去一点,在她唇上亲上几口,抽出手把床头的小灯打开,总算能看清她的表情。
孟拂突然嘿嘿笑起来,在他疑惑不解的眼神里花痴着说一句:“你好帅啊。”
贺峥忍不住也笑起来,停止进入,用手揉揉她的脸,宠溺地问:“不会还在醉着吧?”
孟拂拍打他手几下,伸手摸他下颌,那里长出了新的胡渣:“等下我给你剃胡子吧,和上次一样。”
贺峥点了点头,随即抱起她换成后入的姿势,今日她一举一动都太可爱,此刻他身心都已忍耐到极致,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抒发他漫溢的情绪。
“你慢点。”
狂风暴雨来临,床晃动起来,孟拂沉浸其中,身子被他顶到不住往前倾,刚脱离一点,就被他俯身抱回来。
偶尔任性一次,和男朋友一起逃班。
孟拂被他亲到意识模糊,手往后伸,一直在他的下颌线上游走。
这种感觉还挺爽的。
临近中午才下床,贺峥先把她抱到浴室里,让她坐在洗手台上给他刮胡子,和她闹腾了好一阵才被不耐烦的她打出浴室。
“我要洗澡了,你去把床上收拾一下。”
于是他一边重新铺床,一边打电话给陈助说清楚今日安排。
“嗯,有紧急的事就给我打电话,其余都等我明天回去再说。”
这是他第一次翘班,原因是舍不得家里这温柔乡。
贺峥察觉到自己越来越有堕落之态,但他好像还乐在其中。快乐会削弱人的斗志,这话诚不欺人。
“贺贺,”有人盯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门后探出头来,使劲向他眨巴眨巴眼睛,“我饿了,你去做饭好不好嘛。”
说完,还朝他笑。
他把枕头放回床上,问她:“想吃什么?”
这小祖宗。
“想吃面。”
“好,去吹头发吧,别感冒了。”
“你最好了。”
关门前,她还送他飞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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