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遗梦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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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的轻风扫过。只听季殇“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庙里的郭晋安吓了一跳,大嚷嚷著跑过来俯身看著昏过去的季殇,又是打脸又是脚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老东西,快给小爷起来!装什麽死!白花银子买你啦!该死的老东西!”
    我也摸不著头脑,不明白这老头怎麽忽然就昏过去了?随转著眼睛打量一下四周,没有发现还有什麽人在。不过我敢肯定,刚才一定有高人出手相助!
    看起来那高手并不想露面,我也不想让郭晋安知道有人给我解围,便挺直腰板叫道:“郭晋安。”
    郭晋安正连踢带踹的咒骂那老头,听我叫他吓得一哆嗦,急忙退後好几步,指著我结结巴巴的说:“颜,颜靖琪!我们可说好了是你和季殇比武,你可不能打我!”
    “我自然不打你。”我抱起双臂叉开双腿很气势的立在那昏厥的老头跟前,不屑的看著他道:“那现在怎麽说?”
    “自,自然是你赢了!”郭晋安满头冷汗的说:“小爷我说话算数!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你的事可以一笔勾销,可你爹却还参了我爹一本呢,这笔账怎麽算?”我慢条斯理的说著,盯著郭晋安开始捏拳头,直把拳头捏得“啪啪”响。
    郭晋安吓得拔腿就跑,嘴里喊著:“那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他的一众手下也纷纷跟著他跑了,没人管这个老头。
    见他们跑得没影了,我才松下气来,只觉得胸口内一阵气血翻涌。急忙盘腿坐下,运气延缓内伤。其实伤得并不重,这老头开始还是留了情的。亦或许只是想试试我的深浅吧。
    又过了一会,大哥才带著袁师父和二师兄赶过来。我在心里没好气,这架都打完了你们才来,要不是有高手相救,,女人惊讶的跪倒在地,
    我早死了。
    袁师父问了问事情的经过,之後便要带我回去疗伤。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们将这老头带回去,不然这老头真会死在这,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杀人这种事我还是不敢做的。
    回到府里已经很晚了,爹并没有叫我过去问话,想是大哥已经告诉爹了吧。因为受了点内伤,这晚饭就不能正常吃了,只喝了点肉粥垫垫肚子便罢。袁师父为我疗了伤,说休息几日便能全好,而後去救治那个季殇去了。大哥觉得很愧疚,给我赔了半晌的不是。我听得厌了,便轰他出去准备睡觉。
    刚刚躺下,二师兄便拿了伤药过来给我吃,说是袁师父家传的专治内伤的药,吃了保管一晚上就好。我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袁师父不会害我,便一口吞下倒头就睡。
    39 偷窥败露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了,睁开眼便看见娘坐在床前抹眼泪。我急忙坐起来安慰娘,说伤的不重,不用担心。又说昨晚吃了袁师父给的灵丹妙药,这会已经全好了。娘不信,叫守在一旁的孟梓先生过来给我诊脉。孟梓先生诊完脉告诉娘我没有大碍,只这几日休息休息补补血气就行了。还说我年轻体健,恢复得快,受点小伤也是不碍事的。
    这下娘才算放了心,喂我喝了碗肉粥便让我躺下休息,不准我再乱跑。我早已经睡醒了,哪里还躺得住,等娘与孟梓先生出了门,我便一骨碌下了床。不得不说还是娘在家说话有分量,自从娘身子好了之後,爹就不再像以前那样没事就找我撒气了。
    起来後洗漱穿衣,收拾整齐便去厢房瞧瞧那个季殇死了没有。到厢房後只有二师兄在屋里,袁师父与那个季殇都不见了。我问他们去哪了,二师兄说那季殇昨晚服了袁师父给的伤药後一大早就醒了,而後就拉著袁师父比武去了。
    我一听便来了兴致,坐下来问二师兄袁师父和那季殇老头哪个会赢。二师兄摸摸脑袋说不知道,他看不出那老头的深浅。不过二师兄说他相信袁师父不会输。我也赞同的点点头,觉著袁师父不会输。
    坐了一会,看日头往西去了,便往修竹馆去找尧君。心里犯嘀咕,怎麽我受伤了尧君也不说来看看我。
    走至修竹馆门口的时候,见连枝正指挥著几名小厮往外拿木桶,便上前问这是在干吗。连枝回说尧君沐浴,他们刚给准备好热水。我听了心中一动,转脸给宏儿使了个眼色。宏儿机灵的很,过去拉住曲儿耳语了几句,曲儿便一脸奸笑的过去连哄带拽的把连枝拉走了。
    瞧著二人与小厮们出了院门,我轻手轻脚的进了厅堂。见大师兄正准备上楼,急忙冲他连使眼色,大师兄会意的走过来跟著我出了厅堂。我跟大师兄婉转的说要上去看看,大师兄闻言嘿嘿一笑,说他给我放风,让我上去随便看。我有点脸热,不过这会也顾不得许多了,便悄悄的上了二楼。
    待来到尧君的卧房门口,我将手指放进嘴里湿了湿,点破门纸往里面看。可惜的是只能看见屏风与上面搭著的尧君的衣服,却看不见人。我很是不爽,随又悄悄的下了楼,来到院子里提气一跃上了二楼的廊台。
    大师兄正在院子里练功,见了便捂著嘴偷笑。我也顾不上理他,故技重施的点破门纸往里面看。这一看不要紧,顿觉胸口一阵闷痛。只见一身雪白肌肤的尧君正赤裸的立在浴桶前迈腿跨入浴桶。那一头柔顺的乌丝缎子一样披了一身,直垂到膝弯处。胸前的两点嫣红就如雪中娇w的红梅。那细腻顺美的身子看起来就如我吃过的白玉年糕。
    我一边努力忍住急促的呼吸,一边忍耐胸内的隐隐作痛。不觉间嘴里流出口水,也顾不得擦上一擦。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尧君的身子,慢慢向下移至两腿之间……啧!被水盖住了!
    心里这麽想著,嘴里便不由自主的“啧”了一声。随大惊的捂住嘴,可是也晚了,只听屋里传出“哗啦”一声水响,我躲闪不及,屋门便开了。
    我瞪著眼睛满脸火烧,尧君也瞪著眼睛看我。他身子上裹著外袍,下半截袍子都湿透了,很撩人的贴在他细长的双腿上,包括胯下那物也若隐若现。
    尧君的脸色很冷,冷得像是结了霜。眼神更冷,冷得像一双锋利的冰刀。见我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尧君声音低沈而又寒气四溢的说:“原是想防著二爷的,却没成想招来了三爷。看来三爷乃是府中最厉害的人物了,即使是有伤在身也不妨碍三爷‘飞檐走壁’。”
    我张著嘴说不出话来,尧君的一番话就像一把巨斧把我劈了个四分五裂。一向自持的我如今却落得个连二哥也不如的下场,这又能怪谁呢?
    我六神无主的垂下眼来,喃喃的说了声对不起,随站起身双腿打颤的跨过栏杆往下跳。一个没留神,就头朝下的栽了下去。只听耳边传来大师兄的一声惊呼,身子便被接住了。我恍惚的道了声谢,眩晕的往回走。也不知怎麽得,走了多少遍的青石路这次却不那麽平坦了。只觉得脚下一拌,我便“纭钡乃ち烁鑫逄逋兜亍
    大师兄又惊呼了一声,我抬起手来摇了摇表示没事。随忍著胸中的闷痛爬起来,栽栽歪歪的回了流云轩。
    40 一场春梦(h)
    不得不承认尧君的话狠狠地打击了我,也不能不承认这次的举动确实下流龌龊。不能以喜欢他为借口来敷衍搪塞,我真的这样不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屋里的,也不知道柳儿和宏儿对我说了些什麽话。直到一切都黑暗下来,我却仍是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睡不著。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尧君再也不会理我了。我在他眼里一定成了个不可理喻的下流东西。
    这一次我没有再忍耐,任眼泪不停的流。胸口再痛,也没有心痛的厉害。还有什麽比被心上人厌恶来得更痛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哭累了。在我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时候,忽听房门一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猛然坐起身子,却听那人用极小的声音“嘘”了一声,而後轻声说:“三爷,是我。”
    “咦?”我吃了一惊,急忙拿起被子擦去脸上的眼泪,而後小声问道:“尧君?”
    “嗯。”尧君轻轻的嗯了一声,慢慢走至床前,掀起纱帐坐在床边。我瞪大眼睛看著尧君,不相信这是真的。这麽晚尧君跑来我的卧房作甚?
    尧君探过身子,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尧君特来向三爷赔罪,今日尧君实在不该说那样的话,让三爷伤心了。”
    “不,不,尧君说的不错,我的确是……”
    不待我把话说完,尧君便笑著伸手挡住了我的嘴,说:“三爷喜欢尧君吧?”我急忙点头,尧君又说:“尧君也喜欢三爷,所以……”
    那个所以之後便是一双温热的嘴唇,那嘴唇覆上了我的嘴唇。我几乎瞪裂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尧君一边亲我一边脱去了身上的外袍。原来,他里面什麽都没有穿……
    我就这样傻呆呆的任赤裸的尧君将我压倒在床上,,那人惊讶的预告了结局,
    凉凉的双手慢慢褪下我的亵衣,直到我一丝不挂。尧君的身子柔软滑腻,有些凉凉的。胯下之物却火热坚硬,抵在我身下蠢蠢欲动。
    “三爷,你想要尧君麽?”尧君放开了我的唇,笑得非常妖媚。我也顾不上胸口内的闷痛了,只呼吸急促的点点头。“那尧君伺候三爷。”尧君伏在我耳边轻声说著,润滑的舌尖一挑我的耳垂。
    我浑身打了个颤,顿觉那曾有过的火热自体内爆发,继而向小腹处奔涌,最後全都聚集在胯下那物上。
    还没等我有个准备,只觉一只柔韧的手掌满满的握住了我胯下那火热硬挺的宝贝。我忍不住这从没有过的舒服,轻轻的呻吟一声。随後那柔软的嘴唇便在我颈子上,锁骨上,胸膛上洒下热吻。
    我已经什麽都不知道了,只随著尧君温柔的抚摸呻吟著,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阵颤动著,摆动著。忽觉一根手指轻轻的按在後庭处,随全身一紧,小腹一阵火热,一股热流便喷发了出来。
    尧君发出一阵低笑,探上脸来用舌尖甜甜我的鼻头,低声说:“三爷竟如此性急,尧君也忍不住了……”
    我不大明白,脑子也很不清楚,只迷蒙的看著尧君妖娆的笑脸。尧君笑得鬼魅,双手抚至我两腿之间,轻轻一分,我便门户大开。而後便感觉到那火热的坚硬抵在了後庭处。
    “三爷,尧君就不客气了……”随著这低声的吟语,只觉那火热撑开了紧闭的入口,慢慢挤入进来。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无法言说这种感觉。一切都那麽朦胧不清,身子却又是那麽的瘫软无力。只觉得体内那火热缓缓律动著,带起身子里一波一波从未有过的舒服与快乐。胯下的要害也被紧紧握住,温柔的抚慰著。热与瘙痒前後夹击,让我不住的低声呻吟。
    尧君撩人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回荡,一股股香甜的热气在我脸上冲刺。那嫣红的身子就如扭动的蛇影,在我身子上方摇摆不停。原来,这种事是这样让人心驰神醉的……
    “三爷,三爷,你喜欢尧君麽?”
    “喜……喜欢……”
    “三爷!三爷!该起了!”
    “嗯……喜……”咦?这不是尧君的声音?
    我猛然睁开眼,看到的是柳儿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猛地坐起身子,柳儿吓了一跳,急忙退後两步说道:“三爷,您这是怎麽了?怪吓人的。”
    我傻愣愣的看看柳儿,又看看空荡荡的床。眼睛转了转,喃呢道:“难道是做梦?”
    “三爷,您做什麽梦了?”柳儿小心的瞧著我的脸色问道。
    “梦……”我没理会柳儿的话,心里凉飕飕的嘟囔道。原来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想来昨日尧君气得不轻,又怎麽可能半夜跑来与我共赴云雨呢?
    “唉──”我心灰意冷的长叹一声,重又倒回床上。我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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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汗,终於出了一篇h,虽然不算很正式,也算是见了点荤腥了。亲爱的们,觉得妖子的文不错的话,给张票票吧~o(n_n)o~
    4145
    发文时间: 1/24 2010 更新时间: 04/03 2010
    41 低谷
    “三爷,您怎麽又躺下了。这都晌午了,还不起麽?”柳儿一边唠叨著,一边为我准备换洗的衣服,“三爷,若是您身子好些了就去给太太请安吧,太太都派人来问好几回了。”
    “嗯,我这就起了。”我有气无力的应道,忽觉小腹处一片湿漉漉粘糊糊的,便拉开裤子看了看。只见小腹上与两腿间一片黏黏的白色东西,便皱起了眉头。这是什麽玩意?
    “三爷,您,您这是瞧什麽呢?”柳儿站得远远的,见我拉著裤子往里看,小脸红红的问道。
    “给我准备热水沐浴。”我无力的说了一句,再次倒回床上。
    难道是我多行不义?怎麽身上会有这种脏东西?
    那边柳儿奇怪的应了一声下去准备,我便躺在床上回想那个甜美的梦。就算以後尧君都不理我了,有这个梦可以回味也是不错的。
    待柳儿招呼著小厮抬著浴桶热水进来准备好浴水,我便遣退他们,只脱下亵衣,穿著亵裤直接泡进桶里。这是我的打算,把亵裤弄湿了,柳儿拿去洗的时候就不会发现裤子上的脏物了。
    沐浴之後吃了顿清淡的午饭,又吃了二师兄送来的伤药与孟梓先生差人送来的汤药。那边柳儿抱怨说我怎麽穿著亵裤沐浴,弄的到处都湿漉漉的。我没心情理会她,漱了口便去给娘请安。
    娘见我除了脸色不大好也没什麽大碍,便放了些心。还说她已经差人给塾馆的先生告了假,让我安心在家休养一些时日。若是往常我一定会高兴的大声欢呼,可现在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了。娘看出我的不对劲,拉著我的手坐在榻上问我有何烦心事。我自然不会告诉娘我的所作所为,只说还是因为身子不大舒服。娘听了忙遣我回去歇著,我便跟娘告了退回了流云轩。
    接下来的日子跟我所想的差不多,不,应该说比我料想的还要糟。尧君已经不是像上次那样躲著我了,直接是视而不见。即使我将他堵在屋里,他也是站得远远的看也不看我一眼。
    渐渐的,我的心也凉透了,便躲在屋子里再也不出门。伤是早就好了的,可我却什麽也不想做,不想见人,不想说话。
    让我如此失落的不止这一个原因,还有就是除了那次梦见与尧君亲热,後来竟然又梦见与宵凌王亲热。早上起来自然又是下身一片污秽。
    唉……我果然一无是处,果然与二哥一样好色贪淫。
    在屋里躲了好几日,柳儿终於受不了我,又苦无对策,便将娘叫了来劝我出门晒晒太阳。我自然不能跟娘较真,便乖乖的被娘拉到院子里坐著。娘看到我的样子都快哭了,说怎麽才几日不见就变得这样不人不鬼的模样了。为了不让娘担心,我只好强打精神说去塾馆上学,娘听了才转悲为喜。
    坐在学堂里,我几乎什麽都听不见,脑子里空空荡荡的。可当晌午宏儿给我送饭来的时候,我一站起来那些子弟们便开始指著我哄堂大笑。低头一看,只见胯下支起一个老高的帐篷,随立刻坐下用桌案挡著,脸上臊得不敢抬头。
    下午下学的时候,我几乎是从塾馆逃出来的。那些猖狂的笑声,调侃声,取笑声让我几乎崩溃。长这麽大从没有被这样羞辱过,这该死的东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以为那只是偶然的事,可接下来胯下那东西却总时不时的立起来让我难堪。晚上仍是经常做春梦,对象不是尧君就是宵凌王,早上起来不外乎还是一身的脏东西。
    柳儿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有什麽毛病了,怎麽三天两头的一起床就要沐浴。而且每次沐浴我都要穿著亵裤,之後便弄的到处都湿漉漉的。不单是柳儿觉得我不对劲,连宏儿也开始叨念,说我的性子越来越怪,还动不动就发脾气。
    42 别抢我的枕头!
    这一天柳儿终於忍不住说道:“我说三爷,这都快一个月了,您不能老这麽折腾啊。若是有什麽不妥,您还是找孟梓先生看看吧。”柳儿话音未落,宏儿便紧接著说:“是啊三爷,您还是去找孟梓先生瞧瞧吧。这些日子您总是动不动就发脾气,我们受些委屈倒是没什麽,就怕三爷你有什麽不妥,若是时候长了变成大病可就不好治了。”
    “都给我闭嘴!”二人的话戳中了我的痛处,我恼羞成怒的吼道:“滚出去!统统给我滚出去!”
    “哇──”柳儿宏儿与屋内的几个小丫头见我发火了,一个个抱头鼠窜,转眼间屋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气喘吁吁的瞪著屋门口,直到眼睛瞪酸瞪麻了才颓然坐在地上。心里一阵阵酸楚委屈,眼泪涌了一眼眶,却硬是被我逼了回去。塾馆是万万不能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再去说不得要被那些东西给臊死。今日我就去求求娘,让她跟爹说说,以後我就在家里念书。
    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心情终於平静了一点,便站起身准备去找娘说情。可一站起来我便又开始怒火中烧,因为胯下那该死的东西又立起来了。记得初见尧君的时候大哥还说我的东西为何举不起来,现在倒是举起来了,天天都给我举著!
    唉……还是找孟梓先生看看吧。
    我这样想著,随手拉过床上的软枕挡在身前,脚步沈重的往修竹馆走去。
    来到修竹馆门口,我站住了。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踏入过这里一步了,因为尧君不愿见我。可这次无论如何要请孟梓先生给看看,至於脸皮就先不要了吧。反正现在我在塾馆已经成了他们的笑料了,脸皮也早就被丢光了。
    犹豫了半晌,我还是迈不动步子往里走。坐在亭子里绣门帘的连枝见我抱著个软枕立在门口,便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说:“三爷,您可好些日子没来了,怎麽不进来?”
    我见连枝过来说话,便不再犹豫,一脚踏入院中,嘴里小声问道:“孟梓先生在麽?”
    “孟梓先生不在。”连枝摇摇头说。
    “那我下午再来吧。”我听罢转身要走,却听连枝又说:“三爷,孟梓先生昨儿被二老爷请到府上为二太太看诊去了,估摸著得有些日子才能回来呢。”
    我听了连枝的话不禁心情一跌千丈,看来我霉运当头,还是老实呆在屋里吧。想到这里我点点头应了一声,便继续往外走。
    刚走没两步,正好撞见尧君提著药包从外面回来。我见了他急忙低下头,灰溜溜的躲到墙边准备溜回流云轩。谁知尧君却迎了上来,说道:“三爷,听说这阵子你身子不适?”
    “嗯,嗯?没什麽不适,挺好。”我低头小声敷衍著,加快脚步想躲开尧君。可不知怎麽得,却一头撞进了尧君怀里。我吓了一跳,急忙想撤身,却被尧君一把抓住肩膀,说道:“三爷,我觉得你很不对劲,跟我来。”说罢,不由分说的拉著我进了院子。
    和那次一样,尧君将药包递给连枝,拉著我一路不停上了二楼进了他的卧房。我只是低著头一声不吭,当然软枕被我牢牢抱住挡在胯下。待尧君将我按坐在桌前,便伸手要拉走我抱著的软枕。我急忙躲过去说道:“别抢我的枕头!”
    尧君一脸不悦的重重的出了口气,口气很不好的说:“枕头拿开!”
    “不!”我低著头背过身子,很坚决的说。
    “拿开!”
    “不!”
    “你拿不拿!”
    “不拿!”
    “那……”尧君只说了一个“那”字,忽然将双手伸进我的腋下,狠劲搔起痒来。
    “哈哈哈……”我痒得哈哈大笑,双手一松便扔了枕头。紧接著我急忙跳起来躲至门口背过身子,双手狼狈的捂著胯下那直挺挺的东西。
    尧君发出一声轻笑,走至我背後,,黑影惊喜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双臂圈过来抓住我的手腕使劲一分,我那举著的宝贝便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我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在塾馆时遭受的嘲笑与羞辱,想起了这些日子尧君对我的冷漠,想起了为了遮掩不时冒出来的一身污秽而穿著亵裤沐浴。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我的想象与承受力,无尽的委屈历时像洪水一样淹没了我。眼泪便再也不听我的指挥,瞬间溢出眼眶流了满脸。
    “对不起。”尧君轻轻的说,温柔的将我抱入怀中,“是我疏忽了你的年纪,疏忽了你的心情。”说著,便要抚上我的脸。我急忙扬臂挡住脸,在脸上狠抹了几把。
    “靖琪?”
    我一愣,抬起头看著屋门发傻。是不是我又做梦了?尧君怎麽会叫我的名字?
    “靖琪,让我看看。”尧君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著,抚过我的脸面对他。我傻傻的侧仰著脸看著尧君,忽然发现我现在不用垫脚尖就可以够著他的嘴唇了。我的个子何时长了这麽多?
    43 二爷来访
    仿佛是看出我的想法似的,尧君微微一笑,道:“这半年长高了不少。”
    “我,我每日都有喝鲜奶。”我喃喃的说。
    尧君温暖的笑著,俯下脸来在我嘴唇上轻轻一点。我吃惊的睁大眼,这是第一次尧君主动亲我呢!这不是在做梦吧?
    “来,坐下说话。”尧君搬过我的身子,将我按坐在桌前,跟著坐在我对面,说道:“按常理,男子最早过九龄始有情动。”
    “情动?”尧君的话让我心中一动,想起去年那次去王府请安时宵凌王也这麽说过。“就是这个。”尧君双颊微红,指了指我胯下那直挺挺的东西说。
    “这麽说,男子都会有这番经历?”我恍然大悟的问。
    “对。”尧君含笑点头,又道:“也有较晚的,就像你。”见我迷糊的点头,尧君的笑意更深了,继续说道:“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晚的了,就连个头也是从去年我入府开始长起来的。这些事没有人教过你麽?”
    “没有。”我老实的摇摇头。接著,想起这些日子经常早起时发现胯下脏物,便又想问。可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难不成要告诉他我经常梦见与他亲热?
    尧君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缓下笑意想了想,道:“除此之外,还会有‘梦遗’之事,也属寻常。”
    “梦遗……”我喃呢著,脸热的低下头。这次不用尧君讲解,我便听懂这二字的意思了。应该就是指那些不听使唤冒出来的脏物吧?
    “呵呵,真没想到府上有了二爷这个风流之人,还会有你这样一个晚成的。”尧君见我面色扭捏,便半调侃的说道。我听了只撅撅嘴,嘟嘟囔囔的说:“还不是因为二哥从小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还亲眼看见过他……”
    没等我把话说完,只听院中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著那脚步声进了厅堂,而後是上楼的声音,伴随著二哥的声音说:“宁兄可在麽?”
    我和尧君齐齐吃了一惊,睁大眼惊异的看著对方的脸。怎麽二哥会突然跑过来?他不是应该去太学了麽?
    随想到我现在这副样子怎麽能让他看见,心里便一阵慌乱,急忙站起身压低声音说:“我先躲躲!”之後两步跨至廊台转入门後,探著脸从门缝里往屋内瞧著动静。
    我前脚进了廊台,後脚二哥便一脸色迷迷的笑著推门而入。尧君急忙稳住心神躬身一礼道:“见过二爷,不知二爷登门有何贵干?”
    “哎,宁兄何出此言。”二哥嘿嘿一笑,不著痕迹的背著手插上屋门,随走至桌前坐下,道:“宁兄快坐。呵呵呵……今儿皇上宴请群臣,太学便放了一日的假。我想著有日子没跟宁兄喝茶聊天了,这不是就赶紧著来看看你麽?”说著,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尧君无奈,只好陪坐一旁。二哥见了,放下茶碗不动声色的靠过去扬臂揽住尧君的肩膀道:“宁兄,想你自来了我们府上也有半年了,至今还未曾与宁兄你亲热亲热,著实让我心焦的很呀。”
    尧君听了二哥的话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再加上二哥的亲密举动,便“噌”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退後两步道:“二爷,小人不敢高攀……”
    二哥料到尧君会不从,眼疾手快的站起身扔了手里的白纸扇,扑上去抓住尧君的双腕拧至背後,顺势紧紧的抱住尧君,嘴里色极的说:“宁兄不要如此腼腆嘛,我可是连做梦都想著与宁兄共赴云雨之欢呐!”一边说著,一边撅起嘴往尧君的脸上亲。
    尧君努力别过头躲闪挣扎著,嘴里大声说道:“二爷!二爷莫要如此不检!”
    “哼!什麽检不检的!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二哥这会也顾不得装斯文了,嘴里不三不四的说著,抱著尧君将他压倒在床上,低头一阵乱亲。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从进门到现在也不过两句话的功夫,二哥便将尧君给压到床上去了?这也太快了吧?
    44 英雄救美
    在我发愣的功夫,只听床上的尧君喊道:“三爷!三爷救我!”
    我一个激灵,心里骂自己该死,都什麽时候了还在那愣神?随火大的抬腿“纭钡孽叻衫忍u奈菝牛嘴里喝道:“该死的东西!”
    二哥听到我的大喝吓得一哆嗦,急忙放开了尧君转身就跑。何奈他进门的时候自己插上了门,这会想跑却慌得手忙脚乱的打不开门。我气得脑门直蹦,也顾不得自己胯下的不雅了,对著二哥的後背跃起一个飞踢。只听“纾 钡囊簧巨响,二哥“啊!”的一声惨叫,与房门一起飞了出去。
    这麽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没人知道,院子里立刻响起一片人声与脚步声。二哥摔趴在门上捂著肚子打滚,嘴里吆喝著:“唉哟打死我咯,打死我咯──”
    我扭头看了一眼已经下了床正慌乱的整理衣襟的尧君,心想既然已经打了,肯定是逃不过爹的教训了,干脆打个痛快!也借这次机会出出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受的窝囊气!
    想到这里我大跨步走至打滚叫痛的二哥身前,举起拳头一阵拳打脚踢。只听二哥不住的杀猪似的叫唤,双手抱住头缩成一团,嘴里还喊著:“爹啊!娘啊!救命啊!打死我啦!”
    那边楼梯上“邕诉恕币徽舐蚁欤连枝曲儿宏儿等并著几个小厮丫头全都跑上来了。见我正起劲的打二哥,宏儿和曲儿急忙上前一人抱住我的一条胳膊叫道:“三爷!三爷!快住手!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放开我!”我挣扎吆喝著,双腿乱蹬的还想上前再踢两脚。那边几个小厮已经七手八脚的架起二哥准备下楼。二哥都站不稳了,正起劲的打二哥,
    嘴里鼻子里往外冒著血,一边走一边说狠话道:“好,好你个,你个死小子,你等著,等著……”
    见二哥嘴里骂骂咧咧的依著小厮下楼,我这火气又大了起来,不禁一震双臂甩开宏儿和曲儿,便要跃过去继续揍他。二哥见了,吓得立刻不敢骂了,急急的招呼小厮走快点。而这边还没等我跳起
    恋耽美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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