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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被方才喷了一身的潮吹惊醒,理智回笼,察觉到自己孟浪过头了,忐忑不安地低头望着,面露担忧,“没事吧?”
视线迟缓着收回,懵懵地伸出双臂,他顺手一捞,白花花的秀腿两侧分开挂在精瘦的腰上,两人就势合抱在了一起,性器垂直捣入,胡乱撞着,将人抛上抛下。动作又加快了不少,身体颠簸得厉害,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忍不住夹紧了穴。
不远处的那道身影终于有了动静,缓慢走近,影子拉得越来越长。
艾尔海森没有继续上前,横着一只手臂的距离,冷漠俯视着,站立不动,像一座巍峨的雕像,浑身散发禁欲冷淡的气场。
发丝被汗液浸湿黏在两颊,红扑扑的,一双含润的水眸向上,歪着脑袋瞅他,樱唇启合,吐出几声婉转的喘息,隐约还能瞧见藏在里头的粉软小舌,真是我见犹怜。
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缓缓抬起,按在被吻得潋滟红润的唇珠上碾揉着,色泽又深了几分。舌头抵在一排贝齿间,刚触到男人带茧的指腹,下意识卷起含入,模仿口交吞吐,勾引意义明显。
他的室友完全沉溺在情欲中,浑然不觉,按着纤腰抬胯肏,穴里稚嫩的软肉无时无刻都在蠕动缩绞,吸得肉棒舒服极了,恨不得把两颗精囊一并送进去。抽插了几十下,精关终于失守松开。
射精的过程是舒爽的,浑身的毛细孔舒张,神识化作白光一闪,登入极乐。他闭着眼,任浓精在暖巢中肆意喷射。
“完事了?”
熟悉的低沉嗓音突兀地介入其中,卡维背脊一僵,回头才发现这么大一个人就站在身后,不知看了多久这场上演的春宫戏。
“……艾尔海森?”他轻喘着,眼尾漾着一抹红,声音还带着纵情过后的沙哑。射过的性器还嵌在穴里,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艾尔海森没理他,抽出手指绕过床尾,扯过细白的胳膊从他身上拉起,按着后脑往自己胯间贴去。鼻间触到鼓囊的一大包,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醉眼眯起,侧脸贴着裤裆低吟,轻蹭那隆起硬实的外廓,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下巴被捏住抬高,滚烫的唇舌迎面袭来,蛮横地钻进口中肆虐,抵死缠绵。若无旁人地接吻着,似乎完全忽略了另一个的存在。
卡维神情愣愣地,内心莫名堵得慌,酸涩不已,说不出什么感受。
“唔、”
带着热气的肉棒二话不说探进湿软的口腔中,又粗又硬,只才进了半截,就已经塞不下。
喉咙微微动着,像刚才含他的手指那般一点点吃进去,还用舌头讨好地舔过龟头,舔得啧啧有声。可它实在是太大了,口水越积越多,忍不住吞咽的同时喉咙也跟着缩紧。
阵阵产生酥麻的快意不断刺激腰眼,艾尔海森依旧面不改色,享受着服侍,只是眼里染上的欲色愈发浓烈,几乎要吞噬掉他的冷静与自持。
小巧的嘴儿全心全意吃着怒张的器物,贝齿磨过柱身鼓起的青筋,耸动头颅吞吐进出,积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淌下。
长臂穿过臀缝,摸到穴口。已然肏过一回的蜜穴软热熟烂,洞口张合,连嫩肉都变得像血一般殷红。艾尔海森往里探入两指,弯曲勾起,扣挖出精液,指甲不免刮到内壁上的肉,娇嫩的穴腔经不起撩拨,迫切绞紧,着实贪吃。
看着精液从蜜口流出,饶是卡维也经不住如此淫靡的画面,眼神闪躲,难得羞赧。更羞耻的是,刚歇下来的肉棒又隐隐有复苏的迹象。
身体被迫换了个方向,臀肉被人按着,火热粗长的性器不慌不满地从后插进小穴。
“嗯嗯嗯唔……”
又迎来新一轮的肏弄,没肏几下便软了身子,恰好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腿间,昂首的性器直挺挺地往脸上戳弄。两手捧起,绕过正道去舔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精袋,腰肢微塌,屁股高翘,肉棒在湿软的穴里肆意鞭笞,任由快感在体内四处奔涌。
这才二次勃起没多久,阴茎敏感地不像话,卡维被舔得满身是汗,射精感又开始变得强烈,手撑在身下的脑袋上,克制着不敢用力,只能一遍遍折磨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快要被击溃。
性器研磨得越发滚烫,裹满透明水液的茎身还沾着没弄干净的零星白浊,伴随一次次抽出插入,磨着早已肿起的阴唇捣成细腻白沫,融入床单,增添狼藉。
熟透了的媚肉被肏得外翻而出,震颤间流出汩汩花液。艾尔海森一瞬不瞬地盯着,目光忽然被一处吸引,缓缓向上游移,聚在后头那朵含苞待放的羞涩菊蕊,若有所思。
“呃啊——”
龟头倏然触到喉咙底部柔软的肉,酥麻的快感刺进尾椎扩散到全身,卡维震颤着,脖颈高高后仰,俊美的脸庞显露出甜蜜的痛苦,陷在发丝里的五指不由地拢起聚紧。
艾尔海森瞥了他一眼,不作声。方才他不过是抚摸了下那朵闭合的菊穴,娇躯惊觉一震,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不下心直接把整根肉棒往喉管戳进,呛得眼泪扑簌簌流下,满面的红晕瞬间苍白了几分。
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卡维眼皮一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喂艾尔海森,你该不会是想……”
“理论上来说,不是不可能。”他终于舍得开口,平淡的目光迎向室友,他不顾自己身下等待抒发蓬勃欲望,残忍抽离,上面裹满的晶莹足以充当润滑。
穴里还泛着痒意,手向下摸到另一根肉棒,放在翕动的嫩穴处,急匆匆地扭腰下沉,主动吃了进去。女上的姿势轻易将整根吞入到底,龟头直接顶到了肚脐眼的位置,又爽又难受。手撑在腹肌上,款摆着腰慢慢动了起来。
卡维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没来得及接受熟悉的快感,只愣愣地看着那软得不像话的纤腰前后放荡扭摆,骑在他身上纵横驰骋,仿佛他才是任人宰割的那个猎物。
小穴骑乘着肉棒,只是浅浅动一下便能让快意席卷全身,角度不断变换,照顾到每一处敏感地带,肉体相撞,摇出臀浪。
艾尔海森来到后方,掰开两瓣翘臀,露出隐藏的菊穴,旋着一圈指头大的褶皱,紧得连个缝都看不到。龟头抵在那处连连戳刺,可怜的小穴吓得连连收缩,他强制按住,不容置喙地沉腰挺进。
后穴吃得很紧,才刚入不到一个头便感受到了强烈的推挤,艾尔海森眉宇轻蹙起,耐着性子往里推进,但还是遇到了艰险。本就逼仄的穴腔把入侵者锢得死死的,肉棒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醉酒让感官迟缓,没有意料的疼痛,但身体的饱胀感过于强烈,不断冲击大脑,显然一下子纳入两根还是有些难以抵御,不免张嘴昂首无声喘息,像离了水的鱼,拼命呼吸,失焦涣散的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
卡维不太好受,后穴的惊慌已经影响到了前面,穴腔频频缩绞,一阵阵麻意如电流般从鼠蹊部窜起。他狠狠倒抽一口气,咬紧腮帮强忍着射意,原地不动等待后穴容纳另一个硕物。
太阳穴剧烈跳动,艾尔海森强压下内心那团燥热的火,依旧保持着理智,微微喘着,“卡维,吻她。”
卡维额角抽了抽,这人命令的口吻实在是叫人不爽,但眼下的状况三人都不好受,他强忍下拌嘴的冲动,仰头吻住发颤的小嘴,下唇温柔地厮磨,安抚着每一处角落。小舌颤巍巍地勾住,似是向自己委屈诉苦。
他倒是发现了,醉酒的这家伙今天特喜欢逮着他亲嘴,异常黏人,这么想着,内心之前的那股烦躁感顿时荡然无存,连气息都带着丝丝甜腻,闭眼忘情交颈缠吻。
菊穴内的肉褶更为密集紧凑,湿滑中带着黏性,艾尔海森揉捏着滑嫩丰腴的臀肉细细安抚,确认没有任何不适后这才挺着腰摆动,耐心顶撞抽插,熨平层迭堆起的肉褶。
下面两张嘴全都被撑得满满当当,中间仅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两人抬头相互对看了一眼,两根尺寸惊人的肉刃在里面默契地同时深入浅出。
“呃啊”
粗糙大掌从后蓦然掐住纤细的蝤蛴,指间力道微微收紧,脑中开始缺氧,呼吸薄弱,视线变得模糊,窒息袭来的同时渐渐产生异样的快感,令人感到害怕陌生,却又自甘堕入其中,心醉神迷。
后腔越往入越狭隘,性器勉强一点点破开,艾尔海森重重肏着,感受按在掌下温热跳动的脉搏,五指拢聚,手背的青筋因为使力而暴起,顺着小臂蜿蜒直上,充满野性,清晰可见。
垂下的绵软奶儿随着抽插荡漾颠簸,摇出晃眼的乳波。卡维两手握住,软嫩丝滑的手感令他忍不住心神荡漾,上身倾起,吮含住乳肉,时而用舌尖舔逗小小奶尖。下面也耸动不停,性器就着穴里泛滥的水液上下顶插。
身体适应了插在里面的两根肉棒后开始渐入佳境,慢慢品出了滋味,泛红的小脸上尽是餍足,本能的欲望支配大脑,想要的更多,小屁股向后扭起,吞得更深了。
在情欲的巨浪中几番浮沉,不知何时又变换了姿势。
身体被夹在中间,前胸后背贴着两个男人炙热的胸膛,像处在烤架上被翻来覆去地烤,把每一寸皮肤都烧得滋养红润。盎然的快意让泪水兴奋涌出,意识与视线一同模糊,声音被撞得稀碎,到后来已经判辨不出前后吃着的两根粗物都是谁的了。
软成水的身体艾尔海森拦腰折起抱着,精壮的腰胯发劲奋力地向上捣桩,肏过两回的穴内糜软熟烂,但仍热切地吸绞着巨刃,阵阵抽动,撞出的水全成了白沫,在交合处黏连成丝。
后面的洞早已被完全肏开,起初连一个指头都难以进入的菊洞,褶皱被圆硕粗壮的性器撑得极大,卡维进入时并没有感到费力,同样与前面的软穴紧实,但那里蠕动收缩得更厉害,黏液的分泌不断将性器往里吸。他享受着这一切带来的异样快感,沉溺其中,反复摆臀抽插。
十指掐在艾尔海森结实隆起的臂膀,抓出醒目的红痕,他毫无所动,撬开唇齿,掠夺气息,涎液交融;卡维也不甘示弱,痴迷地吻遍背后优美凸起的蝴蝶骨,又辗转轻轻咬住软白耳垂,黏稠水液翻搅的声响撞入耳里,无限放大。
两人借着体液的润滑,彼此心照不宣地放肆进出,前后都肏出了水,噗嗤往外冒,两端穴口火辣辣红肿着,只是酒精麻痹了痛楚,带来的就只有无尽的欢愉。
灭顶的快感教人感到害怕,身体好似飘上云端,什么都感觉不到。双腿打着颤,被肏得无法合拢,声音也喊到沙哑发不出声,只能呜咽着任泪水兴奋流下。
这无疑是一场荒唐、混乱的性爱,此起彼伏的肉体撞击声跟甜靡的气味全都化作无形的催情剂,促进了原始欲望的亢奋,无数次的潮喷,无数次的攀上高峰,让世界只剩下那一抹浓烈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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