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起终南 - 第99章阮氏兄弟
阮小五,绰号短命二郎,在阮氏三兄弟中排行第二。从小生长在石碣村,打鱼谋生。水上功夫十分高强,精明强悍。
原本的梁山世界,在宋江麾下时,反对招安,与童威一起驻守梁山东北水寨,高俅率大军围断梁山,阮小五在水中奋勇杀敌,屡次挫败敌军。后来在征讨方腊,攻取清溪县时被娄敏中所杀,后被朝廷追封为忠武郎。
阮小七,绰号活阎罗,在阮氏三兄弟中年纪最小。
原本的梁山世界,阮小七跟随两个哥哥行走江湖,干下了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
黄泥冈上和晁盖等用药酒麻倒青面兽杨志,劫了生辰纲。
浔阳江上救宋江,打败官军。梁山泊里驾舟踏浪,先打败何涛,再打败高俅,水中的功夫,令梁山好汉们刮目相看。
与童猛一起驻守梁山泊西北水寨。
受招安后,阮小七被封为盖天军都统制,未及数月,因穿着龙袍戏耍,得罪朝廷官员,被剥夺官职,贬成平民,重回石碣村打鱼,侍奉年迈的老母亲,活到七十无病而终。
玄阳一行人来到石碣村后,但见村中;青郁郁山峰叠翠,绿依依桑柘堆云。四边流水绕孤村,几处疏篁沿小径。茅檐傍涧,古木成林。篱外高悬沽酒旆,柳阴闲缆钓鱼船。当是一个好去处。
阮氏兄弟在石碣村的居所,早被梁山的小喽啰打听清楚。
玄阳随着护卫,几人循着村中小路,径投阮氏兄弟家来。
到得门前看时,只见枯桩上缆着数只小渔船,疏篱外晒着几张破鱼网。倚山傍水,约有十数间草房。
一名护卫上前喊道:“阮氏兄弟在家么?”
只见,从草屋内走出一个老婆婆。那婆婆打量玄阳一行人一眼道:“你们可是来要债寻事的。那三个混小子许在泊子里打鱼,此时未回,你们等些时间,我唤人寻他们回来。”
那婆婆高声大叫到。
这婆婆正是阮氏三兄弟的老娘,见玄阳一行人衣着打扮不是普通人,当成是来寻债的了。
阮氏三兄弟平日厮混,又喜赌好酒,老娘哪能不知。方才高声呼和,也存了让村邻赶紧通知三阮的心思,若真是要债寻事,三阮也可躲一躲。
玄阳心思一动,知道这婆婆误会了,不过根据三阮的性子,自己今日贸然拜访,也怪不得三阮老娘。
玄阳上前一礼,道:“老娘却是误会了,我等并非是要债寻事的,听闻石碣村阮氏三杰的名声,今日特意前来拜访,不知惊扰老娘,还望赎罪。”
那婆婆兀自有些不肯信,问道:“真不是要债寻事的。”
玄阳笑着让护卫拿出拜访的礼品,三封白银,十几匹绸缎布匹。道:“老娘,我真是来拜访三位哥哥的,这是贺仪,还望老娘收下。”
婆婆看到十几匹绸缎布匹,这才信了几分,然后,又上前揭开遮着银子的绸缎,雪白的银子晃的婆婆浑身发软。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那婆婆嘴角裂开了花道:“那三个混小子,哪有什么名声,值得大官人惦念,这贺礼老婆子可不敢收,还是等这三个混小子回来,大官人再与他们分说。草屋简陋,大官人在院中稍坐片刻,我去烧些茶水来。”
玄阳急忙拉着婆婆道:“老娘是三位哥哥亲娘,自然也是我的长辈。晚辈冒然上门拜访已是不该,怎么还能让老娘辛劳。老娘岂不是敢我走吗?老娘安坐,我这几位兄弟,倒也勤快,不用老娘动手,老娘安坐便可。”
说着,又安排护卫拿出些果品、点心,与老娘坐在院中的树下叙话。
那几个护卫,又是烧水,又是拿酒。幸好玄阳随行带了不少酒肉,不一会倒也整治出七八道酒菜,满满当当的摆了一大桌。
玄阳道:“老娘,三位哥哥可是输了赌债。”
那婆婆道:“那三个混小子,喜赌好酒,平日厮混,那会做什么好勾当。”
玄阳笑笑道:“老娘,几位哥哥都是英雄豪杰,些许赌债都是小事,不值一提。”说完玄阳唤过一名护卫道:“你去镇上看看,赌坊中可有阮氏三位哥哥的赌债,若有的话,一并结了,另外,再置办些酒菜来。”那护卫应声而去。
“哎呦呦!当不得大官人如此,当不得啊!”
玄阳道:“老娘,您勿要忧心,宽心安座便可。”
婆婆满心欢喜,但是,仍旧不肯就坐。
玄阳道:“老娘放心,我只是与三位哥哥结交一番,您老安心就是。”
如此一说,婆婆这才坐下。
两人正在吃喝叙话间,忽然听到,远处一道粗狂的声音传来:“郝老六,你吃了豹子胆了,敢来我家闹腾,惊扰了老娘,爷爷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之际,三道人影闪进院中。
玄阳放眼打量,只见领头一人;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臂膊有千百斤气力,眼睛射几万道寒光。人称立地太岁,果然混世魔王。
正是阮家老大立地太岁阮小二,阮小二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走进院子。
阮小二身后还有两人,左边那人;疙疸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腮边长短淡黄须,身上交加乌黑点。浑如生铁打成,疑是顽铜铸就。休言岳庙恶司神,果是人间刚直汉。村中唤作活阎罗,世上降生真五道。正是阮氏三兄弟中年纪最小的阮小七,这阮小七头戴一顶遮日黑箬笠,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腰系着一条生布裙,目露凶光。
右边那人;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面皮上常有些笑容,心窝里深藏着鸩毒。能生横祸,善降非灾。拳打来狮子心寒,脚踢处蚖蛇丧胆。何处觅行瘟使者,只此是短命二郎。正是短命二郎阮小五,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花,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郁郁一个豹子来;里面匾扎起裤子,上面围着一条间道棋子布手巾。
三兄弟神色不虞,面露凶光。但是,待看清院子中的情形后,倒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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