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林以【高H、NP】 - Уíqυщχ.ℂòм 在偏僻小屋被乡下疯汉X了
今天是酒席结束的第二天,林以和齐律还待在这个小村子里。
他们本来是计划吃完酒席之后就坐亲戚的车子出去,再搭车回家。没想到齐律出了点状况,他醉过头了。齐律本来酒量就不是很好,更没喝过农村土法酿制的酒,完全抵抗不住。再加上他有个“新姑爷”的身份,被各路或熟或不熟的亲戚逮住猛灌,勉强撑到自己进了房间,吐完就昏睡过去。
这一睡就是天昏地暗,到第二天早上都没醒。林以有些担忧,推了推他,叫道,“老公?老公?”
推了几把后,齐律闭着眼睛含糊地嘟囔了几句。见齐律有回应,林以才放下心来,洗漱一番,披上外套下楼。
吃过饭,林以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外逗狗。这时几个小孩结伴朝这边跑了过来,边跑边和她热情地打招呼。
这几个小孩是她昨天在酒席上认识的,都是村里的小孩。她看到他们在酒席各个桌子的糖碟里找巧克力吃,但巧克力的数量很少,酒席上人又多,他们根本吃不到几颗。
林以看着他们可怜巴巴的样子,从楼上行李箱里翻出几条自己特地带着当零食的白巧克力,分给了他们。林以的高档巧克力,岂是他们平常吃的五毛钱巧克力能比的?更何况白巧克力没有黑巧克力的苦味,那浓郁的香甜立刻俘获了这几个小孩,之后的一整天他们都跟在林以屁股后面转。
“林姐姐,你在干嘛呀?”
“林姐姐,你吃饭了吗?”
“林姐姐,你会在这住多久啊?”
被他们叽叽喳喳地围住,林以无奈地回答:“我在和小狗玩。吃了。住到明天或者后天。你们别踩到小狗了。”
几个小孩的脚赶紧离小狗远了几厘米,蹲下来继续围着林以。ℝóūω℮и.℮(rouwen.m℮)
一个小孩提议说:“林姐姐,我们去玩吗?”
林以来了兴致,“玩?玩什么啊?”
其他小孩踊跃发言:
“捉迷藏!”
“丢石头!”
“捡菌子!”
林以自动忽视前两个,“捡菌子?野菌吗?这边还有野菌?”
那个说捡菌子的小孩赶紧回答:“有啊有啊!虽然现在不是菌子最多的时候,但也能捡到不少!”
另外的小孩虽然遗憾林以没有看中他们的提议,但也对捡菌子充满了兴致,纷纷说:“对啊!就在附近的山上,很快就到了!捡一下午可以吃好几顿呢!”
“而且那里风景也特别好!”
“有好多花呢!可以编花环!”
很少在乡下玩的城市人林以有些心动,她想了想,迟疑道:“你们几个小孩去山里,家里的大人没意见吗?”
几个小孩还没回答,一边正在水龙头下面洗衣服的婶婶就笑着说:“我们乡里的小孩可不像你们城里那样,都是放养的,他们从小就在山上野,这一片的山都很安全,没什么危险,你放心和他们去吧!”
“对对对,我们从小就在那里玩!”
“林姐姐,走吧走吧~”
林以招架不住,“好吧,那就去吧。”
小孩们迅速回去拿了篮子,又过来找林以,林以也找了个竹篮,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往附近小山走去。
农村里大多家庭都习惯每天只吃两顿,上午吃完之后,要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才吃晚饭,所以他们差不多可以在外面玩一整天。
走了半小时,他们来到山上,林以在小孩们的指导下一口气捡到了好几个菌子,这种体验让她既新奇又兴奋,走山路也不觉得累。
见林以乐在其中,几个小孩都很高兴。为了照顾她这个没有经验的“新人”,他们每捡到菌子都塞到林以的篮子里。林以非常过意不去,让他们自己拿着,他们也讲不听。
林以想了个办法,对他们说:“我们来比赛捡菌子好不好?看谁篮子里多,奖品是……昨天那种巧克力!”
此话一出,几个小孩都激动起来,纷纷应下,干劲十足。但在林以想趁机把那些菌子还给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拒绝了。
“林姐姐,你拿着吧,我们有经验,捡得比你快多了!”
林以无奈,“好吧,那我们就开始比赛吧。”
“比赛”开始之后,小孩们有了竞争意识,不再像刚才一样扎堆走,而是各自选了个方向,免得自己找到的菌子被别人拿走。
片刻后,就只留林以一个人站在原地,她茫然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大喊:“你们别乱走呀!不安全!”
小孩们的声音遥遥传来:
“没事的!我们经常独自来山上!”
“林姐姐你也快去捡吧!你可以去你后面那边!那里有很多!”
“哎呀!狗蛋你不准抢我的!走开!别和我一起!”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很快就杳不可闻。林以没法,只好拎着篮子往后面走。
一边走一边捡,林以不知不觉越走越远,又翻过一个小山头之后,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河边有个木屋。
林以好奇地走过去,木屋的门开着,她站在门口往里看,这好像是有人住的,里面凌乱地摆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些简陋的家具。屋子里只有左边有一扇窗户,窗户边摆着一张单人床,上面是有点脏乱的床铺。
林以正打量着,突然被人从后面狠狠推了一把,她踉跄几步撞进屋里,随后门被关上,还传来了上插销的声音。
林以惊慌失措地回头,看到一个形容邋遢的男子堵在门边。他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林以,表情有点呆滞,又有股莫名的凶狠。林以害怕地后退几步,颤声说:“你、你是谁?这是你的房子吗?”
他不说话,朝林以迈了一步。林以吓得继续后退,“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进来的!我这就出去!”
说完林以试图往旁边绕开男子,他却往左一跨,挡住了林以的去路,慢慢向林以逼近。
林以看着他表情怪异的脸,直觉这人不太正常,害怕得快哭出来了。她紧贴着木墙,目光躲闪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你让我走吧,求你了,我、我可以给你钱!”
那男子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几步就走到了来林以跟前,他伸出一只手,摸向林以的胸。
“啊!”林以尖叫一声,一下子拍掉了那只布满裂纹的脏手,双手抱胸,警惕地缩起来。
男子顿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林以的眼睛,这时林以看清了他的面容。这是一张三四十岁的脸,上面有一些不知名的脏污,脸部肌肉非常僵硬,眼神也是僵直的,看起来不像正常人。
他们对视了几秒钟,这男子突然慢慢举起了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随着他越举越高,林以看到了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扳手!
他要用扳手砸她!
“不要——”林以大叫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动作比思想更快。她一把抓起男子被她拍掉的左手,放到自己胸上,“我、我不反抗!你别用那个东西打我!”
男子果然停下了,右手停滞在空中,左手在林以的胸部上抓了几下。绵软的触感勾起了他的好奇,他凑近了看,同时左手又捏了几下,看着那团东西被他捏成扁圆,放开的时候又恢复成原形。
林以心惊胆战地看着那停在空中的扳手,随着男子的凑近,那个扳手也离她近了一步。
他弯着腰,脸部悬空在林以胸部上方五厘米处,仔细地盯着这团乳房,左手不停地抓捏。林以闻到了他头上的异味,有些不适,再加上右乳被他捏得有点疼,忍不住身体后倾了一点。
林以的动作立刻引起了男子的注意,他唰地抬头,直直地看着她,林以僵住,连眼睛都不敢眨。
盯了林以几秒钟,见她不动了,男子直起身,开始解起了林以的衣扣。林以丝毫不敢反抗,僵在那里任由他动作。林以没穿内衣,衣扣被解开后,两边衣衫自然垂开,露出两半洁白的乳肉。
男子把半遮半掩的衣服拨开,罩住其中一只乳房,捏了几下。他对那颗粉红的乳头很感兴趣,他用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这个柔软的红粒,摩挲了几下,又稍稍用力捏了捏,这个柔软的小东西慢慢凸立起来,硬得像颗豆子。
他握住整团乳肉,将那粒硬挺的乳头凸出来,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啊~”林以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温热的舌头舔得乳尖又酥又麻,让她敏感地缩了一下。
男子双唇含住林以的乳头,将它抿在嘴中,用力吮吸了一下。林以感觉乳尖传来一阵麻痛,但又不敢挣扎。等男子松开嘴,那颗乳头已经肿大成了另一颗的两倍。
男子的右手终于放了下来,但扳手还握在手中。他的左手从林以的乳房一直往下滑,摸到了她的裤子。
林以的心高高提起来,不断祈祷他千万别对自己的裤子感兴趣。但事与愿违,男子手掌插进林以裤腰中,并着她的内裤一同往下拽。林以下意识捏住了裤腰的边缘,男子感受到阻力,抬眼看她,被那双三角眼一盯,林以立刻松开了手,裤子被男子拽到了脚踝。
他很明显想把林以的裤子完全脱下来,但林以的脚踩在地上,挡住了他的动作。他拽了几下,阴鸷地看着林以。林以不敢再装不懂,乖乖抬脚,让男子把裤子脱了出去。
此时林以下身完全赤裸,玉白的胴体在这个腐旧的木屋中散发着过于鲜明的生气,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毁坏。
男子蹲了下来,头靠近林以的腹部,在那光洁的肌肤上舔了一下。林以受痒,又有些酥麻,忍不住颤了颤。似乎觉得林以的反应很有意思,他又舔了好几下。每被舔一下,林以都会敏感地收紧腹部,男子的舌头干脆不收回去,从左往右、由上至下将林以的腹部舔了个遍。
林以招架不住地呻吟出来:“哈……别舔了……好痒……”
男子舔完之后,一动不动地盯着林以的双腿之间,那块稀疏的黑色草丛中似乎埋藏着具有致命诱惑力的东西。他嘴唇凑上去,在小腹下面的毛发上碰了一下,但并没有找到什么特殊的东西。
他用扳手抵开林以的双腿,林以只能顺从地分开。他隐约知道真正吸引人的东西林以的双腿之间,于是他背对着林以坐到地上,后背朝林以倾斜过去,头保持脸朝上地伸进林以站立着的双腿之间。
这个姿势让林以极度羞耻,她感觉到男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花穴上,紧接着,那条已经有些“熟悉”的舌头舔在她的大阴唇上面。
“啊……”林以腿一抖,差点软下去。男子的舌头沿着大阴唇的轮廓舔了一圈,然后钻进大阴唇和小阴唇的夹缝中,把小阴唇也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
“哈……别……别舔那里……”林以感觉那条舌头两片小阴唇闭合的地方,在道缝隙中上下扫弄,舌尖抵开一个小口,钻了进去,舔到了微微湿润的穴口。
“唔啊……”林以快要站不住了,双腿开始发颤。男子终于放下了右手上的扳手,两手抱住林以的腿根,把她固定住,整条舌头都贴上了穴口,像动物喝水一样一下一下地舔弄着。
粗糙的舌苔刮在穴口的嫩肉上,刺激得林以小腹酸软。在花穴外面舔了几下后,男子的舌尖开始往里面钻,挤开缠绵的媚肉,顶进了小半根舌头。
花穴深处的液体顺着男子的舌头流了出来,他吞咽了一下,温热的蜜液似乎缓解了他身体内部的焦躁,让他忍不住想吃更多。他把脸往上面送了送,张大嘴巴,包住了整个花穴,舌头也往里面顶得更深,模仿着最原始的动作,在花穴中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好……奇怪……别舔了……好……脏……唔嗯……”林以难耐地弯下腰,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男子的头发,不知是想要拉开,还是想要按上去,获得更多的快感。
花穴中的液体越流越多,男子不断地吞咽着,声音听得林以面红耳赤,身体也更加敏感起来。没多久,林以的花穴就微微抽搐起来,男子在这时含住花穴,用力吮吸。
“唔唔唔……啊哈……”随着男子的吮吸,花穴抽搐得越来越快,淫水像不要钱似的流,林以的腿愈发虚软无力,几乎坐在了男子的脸上。
“啊啊……要……要……唔啊……”一阵疯狂的抽搐后,林以花穴一松,涌出一大股蜜液。男子紧紧贴着那被吸得有些红肿的穴口,将里面流出的液体全数吞咽下去。
高潮过后,林以疲惫地喘着气。男子的嘴巴还贴在上面,似乎想吸出更多汁液。林以含着泪说:“我……不行了……没有了……唔……放过我吧……”
不知是听懂了林以的话,还是确实吸不出汁水了,男子总算放过了林以的花穴。他重新拿起扳手,站起来,把林以拖到床边。林以打了个趔趄,在男子示意下坐在床边,忐忑地看着他。
男子站在林以面前,胯部对着林以的脸,挺了挺,嘴巴里吐出一个字:“脱!”
林以的第一反应是:原来他不是哑巴。然后她反应过来男子说了什么,看在他手中闪着寒光的扳手,林以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她抬起手,解开男子的裤腰带上的绳结,然后把绳子扯松。没有了腰带的束缚,那裤子直接就掉了下来,男子踩着裤子,把脚抬出来,又挺了挺胯。
林以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内裤,做了一下心理准备,屏息着往下一扯,一根毛茸茸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这根性器又粗又长,还泛着青色,十分可怖。
那扑面而来的腥臊味直冲林以的鼻子,差点让她窒息。男子用扳手在林以的腰上划了一下,似乎想让她翻身,同时那根肉棒还挺了几下,差点戳到林以脸上。纵使心中万般不愿,林以也只能背过身,在男子无声的催促下,咬牙爬上了床。
背对着男子爬上床后,林以感觉男子用扳手戳了戳自己的屁股,她顿了顿,屈辱地撅起了屁股。一只粗糙的大掌抚了上来,它沿着圆润光滑的屁股摸了一圈,然后一声闷响,男子把扳手放到了床上。
灼热的肉棒戳到了林以的腿缝,刚刚高潮过的花穴隐秘地流出了水,男子的龟头抵到湿湿的穴口,往前一送,就把整个龟头挤了进去。
“啊哈……”林以腰一软,屁股晃了晃。男子及时抓住那两瓣嫩白臀肉,胯部深顶,那龟头在又紧又水的穴肉中开疆拓土,一路顶到穴心。
“啊啊啊……”林手双手撑着床铺,咬着唇往前看。她面前就是木屋的唯一一扇窗子,透过有些脏污的玻璃,能看到外面的景象。那正是她来的方向,半个小时前,她还在那个山坡上捡了野菌,现在却被一个陌生人按在床上,这个人甚至还有点不太正常。
男子顶进去后,就开始了抽插,他不懂得任何技巧,也没有给林以适应的时间,直接就用力顶弄了起来,肉棒直进直出,每次都全根拔出,然后极力顶到最深处。
这种蛮横的肏法让林以整个花穴都酸麻不已,她受不住地往前爬,没爬两步又被拖回来肏弄,肉棒狠狠地撞进穴心,撞得汁液四溅,林以哀戚不已。
“啊、啊、啊……慢点……哈、啊……好深……”男子的肉棒每次都撞到穴心,林以眉头紧皱,脸颊绯红,过度的快感让她的大脑都有些混沌。
这时,林以似乎看到外面出现了几个身影,随即传来了叫喊声:
“林姐姐!你在哪里呀?”
“林姐姐?你在吗?”
“林姐姐,你是不是迷路啦?”
林以一激灵,这才看清那是一起捡菌子的小孩们,他们站在她过来的山坡上,冲着四周大喊,一边喊一边往木屋这边跑。
林以怕得要死,既担心小孩们跑进来看到这幅景象,又担心身后这个不太正常的男人在被小孩发现之后会做出什么事。
很快,那几个小孩就跑到了木屋边上来,大概是看见门关了,他们竟然到了窗子这边来。幸好他们个头矮,没办法透过窗子看到里面。林以听见他们在窗子底下小声说话。
“林姐姐到底去哪了呀?她会在这个……疯子的家里吗?”
“怎么可能?这可是疯子家!林姐姐怎么会在这!”
“林姐姐是不是迷路了?”
“……”
疯子?这个男人真的是个疯子?刚才被快感冲散的恐惧,重新在林以胸中聚拢。这可是个疯子啊,等他发泄完之后,还会做什么吗?林以脑海中浮现出好多杀人分尸的新闻,还有那个寒光闪闪的扳手,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男子的动作一直没停,他拽着林以的腰,胯部“啪啪啪”地撞击着,还混杂着激烈的水声。林以不敢叫出声,只能极力忍耐,眼睛都憋红了。
这时外面的小孩似乎听到了里面声响,疑惑地说:“里面是……什么声音啊?”
其余小孩闻言都静下来,耳朵贴着木墙,仔细辨认着。
那根肉棒顶得林以穴心泛滥,浑身酥软,她紧紧抿着唇,淫浪的呻吟已经到了舌尖,硬是被她咽了下去。
小孩们听了一会儿,只听到里面传来的“啪啪”声,还有那个疯子的喘息声。他们对视一眼,一个小孩迟疑地说:“这个疯子……难道是在里面打人?”
另一个小孩立刻担心起来:“打人?不会是……林姐姐吧?”
“怎么可能!如果是林姐姐,她肯定会叫出来的!”
“那就算是别人,也会叫出来啊!”
“我知道了!挨打的肯定是个哑巴!才不会叫!”
“那肯定就不是林姐姐了!”
“那林姐姐到底在哪啊?”
“不知道啊,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看着几个小孩跑远,林以才放下心来,一直堵在口中的呻吟终于泄了出来。
“啊哈……呃、呃、呃……好重……轻点……啊啊……”
男子的力道越来越大,林以渐渐支撑不住,上半身瘫软了下来,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被那男子捉在手里,一下又一下地猛肏。
“唔……啊……我……不行了……要、要到了……要……啊啊啊……”林以哽咽了一下,穴心喷出一股暖流,浇在正大力挞伐的龟头上。
男子也不懂得克制,被这么一浇,浑身都爽得炸裂,用吃奶的劲狠干了数十下,就顶在穴心上射了出来。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进穴心,喷得林以小腹微微凸起来。
“呃啊……好胀……”林以嗓音有些沙哑,无力地倒在床上。
男子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从后面压在林以身上,性器也没抽出来,就这么抱着林以,一起躺在床上。
极度的疲惫翻涌上来,林以顾不得其他,无力地合上眼,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以迷茫地睁开眼,她发现自己被人面对面抱在怀里,她本以为是齐律,但那股异味唤醒了她的神智。呆愣了几秒,林以终于清醒过来,她还在那个木屋里,抱着她的人,是之前那个疯子。
林以小心地动了动,感觉到自己下身竟然含着什么东西,那个东西本来就不软,随着林以的动作,愈发膨大了起来。林以浑身一僵,意识到那时什么,动都不敢动。
停了一会儿,那疯子依然闭着眼睛,看起来并没有醒。林以扭头看了看那道木门,眼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疯子还在睡,这是逃出去的好机会!
林以小心翼翼地撑起上半身,捻着疯子的衣袖,把他的手慢慢从自己身上挪开。很好!没醒!林以备受鼓舞,感到胜利近在咫尺。她极轻地把自己的左腿从疯子身上抬起来,悬在半空中,胯部缓缓地往外挪,企图把肉棒吐出来。
那根肿硬的肉棒在林以的动作下一寸一寸地脱离,林以强忍着快感,脚都要抬酸了,她紧张地盯着疯子的脸。眼看还剩一小半,疯子的眼睛突然动了动,林以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果然,下一刻,疯子就睁开了眼。
林以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根脱出了一大半的肉棒狠狠一挺,重新堵了回去。
“唔……”林以的左腿颓然落下,整个身体重新被疯子钳制住。疯子意识到她刚才想逃离,眼睛喷发着怒火,双手把林以的臀部用力按向自己胯部,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进去,次次都钉在穴心上。
“啊……不……”之前被喷进去的大股精液还留在子宫里,现在被这么粗暴地一顶,立刻翻搅起来。林以打着哆嗦哀求起来:“别、别这样……哈……好胀……”
疯子完全不管林以说了什么,只一味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不知是不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力气都特别大,在疯子的一阵蛮肏之下,林以生生哭了出来。
毫无保留地发泄了一番,疯子终于满意地射了出来,一股新的浓精又堵满了子宫。
射完之后,疯子自觉已经“驯服”了林以,放心地睡了过去,林以也佯装乖顺地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林以听见了疯子的鼾声。她轻轻抬起手,小心地推了推他,他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睡得很熟。
于是林以如法炮制地起身,这个时候疯子的性器还萎靡着,很容易就掉了出来。她极为小心地下床,心如擂鼓,时刻注意着疯子的动静。
林以找到自己的裤子,迅速穿上,紧张得手指都在发抖。然后她蹑手蹑脚地走近木门,一手扶着插销,一手极尽轻缓地往外拔。
“吱呀——”锈迹斑斑的插销发出刺耳的声音,林以僵住,唰地回头。疯子还躺在床上,似乎没有被惊醒。林以松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拔。不知过了多久,插销终于完全拔了出来,林以双手抬着木门缓慢地打开,就怕生锈的五金又发出声音。
待门开了一个可容侧身通过的缝隙后,林以就赶紧钻了出来,撒腿就跑,在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下,她完全忘光了疲惫。
不知跑了多久,林以看到后面没有人追过来,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这一停下,林以才感到全身的疲惫都涌了上来,而更要命的是,花穴里的精液正汩汩地往下流,已经流到了小腿了。
“林姐姐!你在这啊!”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林以吓得一阵腿软,扶着树干才没倒在地上。
“林姐姐!你怎么了?”说话的人急匆匆跑到林以面前,她才看清原来是一起捡菌子的小孩。
林以平复了一下,微微喘着气说:“没事,我、迷路了。”
“果然迷路了!我就说嘛!”小孩转身冲着另一个地方大喊,“快过来——我找到——林姐姐了——”
没过多久,其他小孩也跑了过来。看到林以两手空空,他们奇怪地问,“林姐姐,你的篮子去哪了?”
林以一愣,才想起自己的篮子还丢在那个木屋,不过没所谓了,丢了就丢了。她随口说,“我也不知道丢哪了,可能刚才休息的时候忘记拿了。你们谁捡得最多啊?让我们来看看冠军是谁!”
小孩们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叽叽喳喳地比起来。
最后诞生了一个冠军,林以和他们约好,明天吃完早饭来拿巧克力。
此时接近吃完饭的时间了,回到姨婆家之后,林以被告知,齐律有急事,已经坐村里人的车走了,本来是要打电话告诉林以的,但林以没带手机,事情又很急,齐律只好先走了。
回房拿到手机,上面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齐律给她发的消息。齐律说,公司一个重要项目突然出了问题,他要马上去处理,让林以先在姨婆家住几天,等处理完事情,他再开车来接她。
第二天,林以把巧克力给了昨天的小孩们,不止是冠军,所有小孩都分到了一条。结果小孩特别高兴,立刻要为林以鞍前马后,林以无奈地表示自己要睡觉,让他们自己玩去了。
睡了一整天,林以才恢复过来。吃完晚饭,林以决定出去走走,舒散一下筋骨。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村民两两三三地聚在嗮谷场闲聊,林以不认得他们,怕走过去尴尬,就远远绕着嗮谷场走。
月出东山,雾影朦胧,高大的树木耸立在月光下,时不时有几只鸟雀在树梢飞过。这是城市感受不到的静谧安宁。林以呼吸着这比美国还要香甜的空气,不紧不慢地走在小道上。
突然间,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她,使劲一拉。
“啊……唔——”林以叫声还没发出来,就被捂住了嘴。她后背撞在树干上,借着月光看清了面前的人,竟然是那个疯子!
她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嘴唇颤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疯子一言不发,只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咽了咽口水,一动都不敢动。
疯子按着林以的肩膀,把她翻转过去。她双手撑着树干,正心中疑惑,下一刻屁股一凉,裤子就被拽了下去。
“你干什么!这可是在路……”林以慌张地回头,对上疯子那双宛如野兽的眼睛,瞬间熄了声,不敢多说一个字。
疯子提着林以的屁股往外拉了拉,让她屁股翘起,然后扯开她的双腿,扶着裸露的肉棒往林以的花穴中顶。
“啊……好痛……”林以痛苦地皱紧了眉,花穴还干涩着,无法容纳这个大家伙。
疯子也感受到了艰难,他往前推了推,不仅没有进去,反而被吸得更紧。他没有“前戏”的概念,但还记得昨天的事情。于是他把龟头拔出来,蹲下去,脸埋进了林以双腿之间。
“啊哈……”温热的舌头舔在穴缝上,林以敏感地抓紧了树干,紧接着又是一下,那条舌头重复着昨天的步骤,把花穴舔了个遍,然后挤进了穴肉中,像蛇吐信子一样卷弄起来。
“啊啊……不……哈……”林以抱着树干,低低地呻吟着,月光洒在她身上,如玉的肌肤像是在发光,洁白的臀峰之间,一颗邋遢的头正贴在其中不停动作,极大的反差让这副画面淫靡至极。
“唔唔啊……”林以双腿颤抖,被他舔到了高潮。疯子吃掉那些流出来的体液,站起来,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哈……”林以一口气还没吐完,那根肉棒就毫不停留地全根没入,龟头撞在穴心上,顶得她不能呼吸。
重新进入这个美妙的地方,疯子舒爽得怒火都平息了下来,压在林以后面快速地耸动,发出的拍打声在乡村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
林以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花穴被肉棒狠狠鞭挞,一想到这是在路边,她就又恐惧又刺激,只要有人从这里过,一眼就能发现他们。到时候全村人都会知道,她被一个疯子压在路边肏弄。
林以悄悄夹紧了花穴,期望这疯子能快点结束。但很快,她就后悔了。被那么一夹之后,疯子爽得更加兴奋,像打桩一样狠狠冲刺着,不仅没有很快射出来,反而让林以吃了更多苦头。
“呃啊……慢点……好深……哈……顶到了……”疯子的肉棒撞到了穴心的敏感点上,让林以瞬间浪叫了起来。她双腿打着颤,眼神迷离,红唇微张,一看就被肏得爽了。
疯子的性器笔直得像一把利剑,他对着那一点猛撞,把穴心肏得糜烂,淫水顺着林以的大腿往下流。疯子把她压在树干上,肏了上千下,才满足地射出来。
射完之后,疯子拔出肉棒,拉着林以就要走。林以腿还软着,又被裤子绊住,根本走不动。于是疯子蹲下来,想扛起她。
林以吓得赶紧抱住树干,“不要!不要!我不走!”
她知道疯子肯定要把她拖回那个木屋去,如果被带去了,肯定出不来了!
疯子很不高兴地盯着她,拖着她的手,扯了扯,说:“走。”
林以看着疯子的反应,推测他能听懂她说话,她的大脑飞速旋转,想着对策。
“你、你带我回去,就是想做……这种事,对吧?你不带我回去,也可以做啊!就像、就像今天这样!你可以来找我!”
林以恳切地看着他,语气极为真诚,“你带我回去,还要给我找吃的,多麻烦啊!你想做这种事的时候,直接来找我就行了,我发誓,绝对不会拒绝!”
反正过几天她就走了,大不了这两天不出门!
疯子直直地盯着她,似乎在思考。林以紧张看着疯子,极力展现自己的可怜、弱小、无助,以及诚恳。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话的内容量对疯子来说太大了,他消化了很久,林以等得腿都酸了。幸好,最终他还是被林以说服了。他缓慢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死死盯着林以的眼睛,似乎在警告她。林以赶紧摆出发誓的姿势,疯子这才转身离开,消失在了树林中。
林以立刻穿好裤子,一步一挪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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