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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去好好歇息,这里会有人来收拾,不必担心。”宁尧交代完准备从屋子里出去。
    却听得身后宁饴又说了一句话,“我们会遭报应的吧。”
    宁尧回过头,天光照亮了他半边侧脸,另半边隐在阴影里。就像他这个人,皮子下半颗心都是黑的。
    “妹妹与其信鬼神,不如信我。”他笑了一下,仿佛是听了什么拙劣的笑话。留下这句话便出去了。
    宁饴只觉心里寒恻恻的,皇兄自从承了太子位,人前愈发滴水不漏、行事挑不出一点错处,其实骨子里还像小时候一样狂妄。
    屋外望风的熙云已经尽量站得离门远一些,先前还是被屋内的云雨之声羞得脸红如要滴血。太子平日行止有礼、稳重自持,不想在床第间攻城略地的阵仗倒像一个莽夫。熙云本来是不愿意任主子就这样被亲兄长凌辱了去,无奈太子狠辣,以她家十几口人的性命相胁,熙云这才无奈地被逼上贼船。
    这会儿太子爷终于出来,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熙云不知道暗处有数个暗卫随时待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太子爷这可是在别人的府上强压着主母行那龌龊之事,怎么动作也不利索些,竟在屋里耽搁了好些时辰,她真是生怕他一时脑热直接宿在里头了。
    熙云进屋子里伺候,放了热水,又把备好的干净衣裳放下,公主直到洗浴完换好衣裳,一句话都没说。
    熙云以为主子只是身子被太子爷折腾得乏力,懒怠说话。
    直到伺候主子梳妆完毕,冷冷的两个字打破了屋子里的静默。
    “跪下。”
    主子宽待下人,跟在宁饴身边六年,这是头一遭主子命她下跪。
    “本宫待你不薄吧?”
    熙云这才知道怕起来,身子抖得似筛糠,忙把太子拿她家十几口性命相要挟的事合盘托出。
    “此事还有谁知道?”⒭ⓞùщёⓝⓝρ.мё(rouwennp.me)
    “除了奴婢,再没有旁人了。”
    “好,你还有没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宁饴语气平静地问。
    “公主…你……你”熙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下一秒重重地磕起头来。
    “太子爷找得到你一家老小?本宫就找不到吗?你这样叛主的东西,谁又能保证不把今日的事说出去?今夜就自行了断吧,你的家人我会照拂,否则——你知道的。”
    看着熙云彻底瘫坐在地上,宁饴心道,哥哥,你不是从小教我不要妇人之仁吗,今儿我算是没有辜负你的教诲。
    当夜熙云在后屋投井死了。跳下去的前一刻还在想,怎么会忘记公主和太子是双生子,骨子里都是一样冷血狠辣。
    府里死了人,又是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张管家自然是要遣小厮通报。大半夜了,老爷卧房里灯还未熄,那小厮不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状,于是轻叩了下门,便赶紧站远了禀报。
    宁饴在榻上衣衫半解,穴儿里含着夫君的阳物,模模糊糊听见小厮说公主身边的大丫鬟投井死了。
    沉韫让小厮退下去,挺腰往妻子身下又插深了些,复又耕耘起来。
    双手却握住了宁饴的手,十指相扣,他说,“不要怕。”
    沉韫顶弄得那样卖力,若不是那床的质地极好,恐怕都要被撞得嘎吱作响。
    宁饴虽已经生产,但是毕竟才刚刚十七岁,身子恢复得也快,甬道像从前一样紧致,身上更有一股诱人的乳香。沉韫若不是不愿意在夫人面前轻易败了威风,好几次生生忍住射意,神女一样的妙人在他身下这样妖精似的扭着,他怕是早就要被她那样会吸的小穴绞得交代出来。
    宁饴当晚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黄土飞扬中,她看见宁尧身中数箭,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直直从马背上坠下。头部生生磕在沙地上,血污沾湿了那张原本十分清俊好看的脸。
    宁饴醒来时,惊魂未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沉韫已经醒了,正轻拍着她的背,“夫人做噩梦了?是我不是,我拿出去就好了。”
    原来沉韫的男根方才一直埋在宁饴身下,见宁饴这样哭着醒过来,以为是自己害得她做了什么被歹人奸污的噩梦。
    沉韫一拔出去,宁饴的花户又像以往那样汩汩地流出浊白的精液来,弄得身下床单顷刻湿漉漉的。
    兄长坠马身死的场景还在宁饴脑海中闪回,宁饴只能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宁尧上战场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梦中事断断不可能发生的。
    沉韫摸了摸妻子身下,发觉她阴户和大腿内侧都被流出来的精液弄得黏腻腻的,“要不要抱你去洗浴一下?”
    宁饴看着夫君关切的神色,只觉愧疚,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用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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